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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難過到死吧最後,蔡天賜終是狠狠地握了下拳才轉身離去了。
冼清羽看著懷裡的柳蘇,柔聲地問道:“蘇兒,你還好嗎?”
柳蘇微睜雙眼,她的臉上似紅霞在燒,她虛弱地問道:“他走了嗎?我不想被他看到我這個樣子。”
冼清羽的心感到了一絲抽痛,原來特意留下他的原因,只是因為柳蘇不想被蔡天賜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雖然心裡很難過,可是冼清羽依然表現地若無其事,他不想柳蘇有負擔,相比之下他更擔心柳蘇的身體情況。
柳蘇忽然抬起右手溫柔地撫摸上了冼清羽的臉,她輕聲地說道:“傻瓜,我只是不想被外人看到我這副樣子罷了”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可是這句話溫暖地似春風,擁有撫慰一切傷痛的力量。冼清羽溫柔地笑了,他的蘇兒回來了。
柳蘇掙扎著身子坐了起來,“清羽,把我抱到浴桶那,冷水會讓我好一些”
“可是你的身體……”
柳蘇露出寬慰的笑容,“放心,不會有事的。如果還是不行的話……”柳蘇的臉頰忽然變得更加紅潤起來,接下來的話她確實羞於說出口。
冼清羽一副瞭然的表情,他將柳蘇抱地更緊了,“蘇兒,以前我總說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出事,可是在這個世界,我發現自己的力量很薄弱。對不起,讓你吃了那麼苦。”
柳蘇淺笑著說道:“長久以來,我似乎真的習慣了你的陪伴了。因為有你在,我真的不覺得苦了。清羽,如果我的蠱毒解不了,你願不願意陪我再世輪迴?”
“你覺得呢?”冼清羽深情地注視著柳蘇,他唇角掛著溫柔的笑容,然後輕輕將柳蘇抱起向浴桶走去。冼清羽用手試探了下水溫,時間過去這麼久,桶裡的水早已經涼透了,冼清羽忍不住擰起了眉頭,“水很涼,你能忍受了嗎?”
柳蘇點了點頭,“就當冬泳了。”說著,柳蘇便進了浴桶中,身體燃燒的慾望似被一盆水熄滅的火炭一樣,冰涼的水頓時讓柳蘇清醒了。
門外忽然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冼清羽聆聽了一會便看向了柳蘇,“應該是完顏晟,你感覺好點沒?”
柳蘇忽然將身子一沉,連腦袋都沉進了水中,半晌,她浮了上來,“我大概沒事了。”說著就走出了浴桶,顧不上擦拭身上的水,她匆忙地向門外走去。
“住手”柳蘇一聲呵斥,蔡天賜和完顏晟立刻看向了柳蘇的方向。“完顏將軍,你能不能放過我的朋友?”
完顏晟上下掃視了柳蘇一番,見柳蘇這副落湯雞的模樣,頓時心裡明白了過來,他知道柳蘇已經沒事了。“李姑娘,你的義兄我自然會好生接待。只是蔡天賜不行,因為他現在是我們女真的駙馬”
完顏晟的這番話說地是合情合理,柳蘇無奈地看向蔡天賜,此刻即便她是鐵齒銅牙的名主播,也真的無可奈何
就在這四個人都沉默的時候,一個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誰都走不了,知道安排這個局費了我多少心思嗎?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魚兒都上鉤了”完顏紅葉面帶著詭異的笑容慢慢地走出了暗影。
……
正是更深露重之時,一品香的閣樓裡,燕青一身緊身衣的站在窗邊。透過開著的窗戶,看著沉睡的汴京城,燕青終是將面罩的兩端一緊,縱身飛了出去,並一路飛簷走壁地向皇宮奔去。
宋徽宗這一夜依然被紅香留在了寢宮內,這段時間以來,紅香每日都會編出各種理由、用盡渾身解數將宋徽宗挽留在寶文閣,今夜自然不例外。儘管窗外已經安靜地毫無聲響,宋徽宗卻失眠了,因為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柳蘇了。如果不是因為紅香是柳蘇的妹子,他一定不會顧慮紅香的想法,即便是在後花園摔了一跤也好,還是腹痛流血也罷,對宋徽宗而言都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他的妃子有這麼多,他真的不會放在心上。
走到書案前,宋徽宗提筆喂墨在宣紙上畫著柳蘇的模樣。那一彎微蹙的柳眉,那一張不點而紅的柔唇,還有一雙秋水寒波的雙眼,彷彿都在向宋徽宗訴說著想念。宋徽宗手指劃過畫像的臉龐,幽幽地說道:“但見畫中人蹙眉,未見畫者眼中淚。”
宋徽宗眉頭深鎖,隨手拿出牆上掛著的玉笛摩挲著,如果不是怕吵醒紅香,他一定會撫上一曲《霓裳羽衣曲》,以排解心中思念之情。宋徽宗拿著玉笛走到了殿外的廊簷下,月牙彎彎,星影斑駁,他與柳蘇雖身在咫尺卻不得謀面。近來,紅香總是身子不舒適,而朝中大臣每日總有奏不完的摺子,好像所有的事都集中在了這段時間。末了宋徽宗忍不住一臉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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