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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她暫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人家是皇帝,耐心是有限的,真要把他惹毛了,這事就不好玩了!因此,柳蘇要傾其所有讓宋徽宗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到時候她就真的說一不二了!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流言蜚語漫天飛,沒有緋聞的名人就不算一個真正的名人,畢竟有關注度才有熱度!
在宋徽宗命人在龍床下開通了一條直通李師師居所的密道後,這個天大的新聞就不脛而走了。所謂蒼蠅不抱無縫的蛋,空穴又豈能來風?這樣的花邊新聞往往最能吸引人們的眼球。皇帝與青樓女子之間的曖昧不清,可以傳出N個版本的情愛故事,這種故事往往是街頭巷尾最愛熱議的話題。一時間,因為密道問題,李師師又一次聲名大噪!
宋徽宗自挖出這個密道後,幾乎每天都會在這密道中走一遭以解相思之苦。有時宋徽宗只是安靜地聽李師師彈琴,有時二人興起會對上幾首詩句,有時宋徽宗還會為李師師來個肖像畫。總之,這兩個人相處地極為融洽。儘管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但是宋徽宗表現地極為有風度,他從不用身份去壓制李師師,更不會輕易觸碰情感的話題,他們只談天不談情愛。宋徽宗力求讓兩個人相處的方式變得自在,他不想給李師師任何壓力。
面對宋徽宗,柳蘇總是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既要牽住對方,又要保持疏離。畢竟,沒有感情是件可怕的事情,柳蘇可以接納宋徽宗這個人,但接受不了兩個人變成愛侶關係,所以她一再明確表態,她還不想成為皇帝的女人。要知道,宋徽宗大李師師十六歲,也是正直壯年之時,但兩人之間至少是三個代溝的差距。可是柳蘇的心智畢竟還是個成熟女子,按理說她絕對可以接受這個年齡差距,只是感情是強求不得的,她的心還沒做好接納另一個人的準備。
這段時間,宋徽宗像一個剛剛觸碰情感的青澀少年,遇到李師師之後,他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愛情!他會因為想念一個人而寢食難安,他會因為想起一個人而發呆傻笑。他喜歡見到李師師時,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喜歡看不到李師師時,獨自寫著她的名字,畫著她的模樣。總之,無論宋徽宗做什麼,他總會第一個想起李師師,總願意第一時間與她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一時間宋徽宗才恍然大悟,自己這個皇帝真是白當了,身邊竟從未出現一個像李師師這樣善解人意又聰敏過人的女子。
原本宋徽宗與李師師的秘聞還不至於傳得那麼快,只是戀愛中的人往往智商都很低。琳琅閣自從接待了宋徽宗後,宋徽宗又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為了讓自己與李師師的交往不至於讓更多人知道,宋徽宗撒下重金命童貫監工,為李師師的住所大興土木,專門在琳琅閣的後院,也就是亭湖之上修建了一座別院,還給琳琅閣重新裝修了一番。
轉眼間,這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又出現了一座美輪美奐的華樓。樓成之日,宋徽宗又遣來童貫、高俅等人為琳琅閣送來一塊更名的巨大匾額,匾額上是宋徽宗親題的三個大字:“醉杏樓”。這三個字皆是宋徽宗獨創的瘦金體,古今一家,格外醒目。
為了在所愛之人的面前大展才華,從而突出宋徽宗對李師師的重視程度。在李師師的別院裝修完畢後,宋徽宗還用自己獨特的技術畫了一幅“百駿朝陽圖”掛在了新居所的客廳中。自此,風流皇帝與絕代佳人的故事被世人演繹出了多種版本。
第二卷各路風流蝶飛燕逐 紅粉佳人終獲自由 第七十九章 美名鵲起
蔡天賜手握一雙足袋低著頭竟想出了神,末了唇角還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柳蘇拿著毛筆迅速地跑回了床上,她抿嘴一笑,蔡天賜知道她又要出陰招了。果不其然,調皮的柳蘇拿著毛筆認真地在蔡天賜白色的錦襪上畫著一張笑臉,畫完柳蘇嫵媚的一笑,“這就是溫婉可人的我。”
蔡天賜溫柔地笑了,“那哪個是我啊?恩,繼續。”說完,將腳攤在柳蘇面前。
柳蘇裝模作樣地在另一隻錦襪上又畫了一個咆哮的獅子,“喏,這個就是某人。”
蔡天賜緊起了鼻子,“某人?某人該不是我蔡某人吧!”
“恩,也許吧!”
“臭丫頭,除了我,你心裡還有誰?”
柳蘇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那你到底希望人家畫的是你還是不是你呢?”
蔡天賜一時無語,於是耍賴地將柳蘇按倒在床上,撓起她的癢來……
“喂,想什麼哪?”
蔡天賜一個回神,只見完顏紅葉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他馬上厭煩地問道:“大半夜你不睡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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