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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趕到時師師不幸墜河滑下山谷,因而今日才尋得歸來的路。”
宋徽宗一臉怒相,“怎麼會這樣?梁師成,去派人把蔡京給我找來!”
“是。”梁師成答應著便安排了一個侍衛前去叫人了。
宋徽宗仔細地打量了冼清羽一番,“你是什麼人?”
冼清羽淡定地答道:“草民乃李師師的義兄,姓冼,名清羽。”
冼清羽的話一出,玉兒和小翠同時驚訝地看向他。
“義兄?為何我未聽師師提起過。”宋徽宗說的自己仿若和李師師多麼熟絡的樣子。
“草民離京多年,歸來尚無幾日。”
宋徽宗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而心裡卻對這個所謂的義兄無丁點好感。眼前的男子可謂帥哥一枚,那憂鬱的眼神足以迷倒萬千少女。論年齡,冼清羽與李師師相仿。論長相,冼清羽與李師師又極為登對,這讓宋徽宗心裡極度不爽。其實最讓宋徽宗不舒服的還是冼清羽看著自己的眼神,冷漠似乎又充滿著敵意。礙於此人是李師師的義兄,又恰巧救了他的心上人,宋徽宗也只好對此忽略不予計較了。
宋徽宗關切地看向柳蘇,“怎麼師師的額頭有傷?”
這一問立刻問到了玉兒和小翠的傷心處,玉兒忍不住跪了下去,“請皇上救救我家姑娘吧,郎中說恐怕我家姑娘要留疤了!”
梁師成忍不住插話道:“這還了得?師師姑娘花容月貌,這若是留了疤,日後可怎麼得了?”梁師成敢在宋徽宗面前搶話,自是平日裡受寵慣了,他馬上貼向宋徽宗,“皇上,奴才記得前年大理進奉的物品裡可有一樣是去疤的名貴藥材。”
宋徽宗一臉喜色,“哦?那還不快去尋來!”
梁師成顯得很為難,“皇上您不記得了,這藥材您當時可是賞給鄭皇后了。”
宋徽宗一聽便覺沒戲了,他要怎樣才能從鄭皇后手中騙來這瓶名貴之藥呢?最近他常常夜會李師師,這訊息已經傳入了皇宮,鄭皇后遲遲未發作,想必就是在等著時機呢,自個若是再去她那尋藥,豈不是不打自招?哎,即便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之時啊!
這時梁師成又附在了宋徽宗耳邊說道:“奴才斗膽倒是有一法子,保準能順利地將此藥尋來!”
“哦?快快說與朕聽。”
梁師成掃了眼眾人,眾人皆識相地退了出去。
冼清羽一臉憂色地關上了門,卻只見梁師成正眉開眼笑地附在宋徽宗身旁耳語著……
第二卷各路風流蝶飛燕逐 紅粉佳人終獲自由 第八十六章 埋下禍根
事實上樑師成說的也不是什麼好點子,無外乎是叫宋徽宗當晚掀了鄭皇后的牌子罷了。因著迷戀李師師,宋徽宗已經很久未宿在鄭皇后的寢宮了。即便是去別個妃子的寢宮,宋徽宗也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其實梁師成的點子倒也是個法子,夫妻吵架還床頭吵完床尾和呢,柔情蜜意之時最容易勸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受了許久冷落又渴望爭寵的女人。
梁師成主意一出,宋徽宗並未當即答應。這若是換做以前,宋徽宗會欣然同意,可是現在的他心裡裝著的是另一個女人,又哪來的心情去迎合那三宮六院呢?
“皇上?”梁師成出聲探問道。
宋徽宗看了眼李師師,“你說,這天下間可有女子不在意容顏的?”
“回皇上的話,常言道:女為悅己者容,愛美可是女子的天性啊!”
此刻宋徽宗是百感交集,他本就和李師師之間有著距離,這次若是幫李師師度過了這個坎,是不是他們的距離也能因此而縮短了呢?宋徽宗咬了咬牙,無奈地說道:“擺駕回宮!”
“是。”梁師成很自豪自己又為皇上解了回燃眉之急。
見宋徽宗走了,冼清羽重又進了房間。
“皇上可走了?”柳蘇軟綿綿地問道。
冼清羽並不驚奇,只是柔聲問道:“你醒了?身子可感覺好點了?”
柳蘇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哪就脆弱到那種程度?發點燒不算什麼的。”說完,柳蘇便掃到了冼清羽身後淚眼汪汪的玉兒和小翠,“你們兩個丫頭怎麼又哭了?”
玉兒抽泣不已地說道:“姐姐你可嚇死我們了,你若出了什麼事,可叫我們如何是好啊!”
“姐姐這不是沒事嘛,放心,我是吉人自有天相。不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快去後廚給我和冼公子弄些吃食過來!”
“是。”玉兒破涕為笑轉身就跑了,小翠見狀也只得推脫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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