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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泛起淡定的笑容,“媽媽,還不急。您若想多拿銀子,就得穩的住。”
李蘊無奈只能再出去穩住人心。
“他媽的,這李師師有多了不起?老子大老遠地趕來倒要看看這娘們究竟有啥能耐?”這彪形大漢喊完,大部分客人都被他的激情感染了,一個個都躁動了起來。
李蘊安撫完那個又勸這個,她是真拿不準柳蘇的心思,口裡也是埋怨道:“這丫頭玩的什麼把戲啊?可坑死老孃了!”要知道自那日出門後,柳蘇一直消停地呆在臥房內,只叫了幾個配合她表演的人,這內裡究竟有什麼名堂,李蘊還真不得而知。
琳琅閣共有三層樓高,一層顧名思義是大堂,且大堂正中有個圓形大舞臺,以便四周客人觀賞歌舞。二層前臉是一圈小包房,後身是各個姑娘的閨房。三層是專供達官貴人消遣的大包房。
正待客人們鬧地歡的時候,大堂裡的燭火竟同時滅了!一時罵聲四起,於此同時一曲悠揚的笛聲飄然響起,那嘈雜的抱怨聲竟漸漸消失了。
伴著悠揚的笛聲,舞臺中央亮起柔和的燭光,忽而光亮全部轉向了頂部的吊頂燭臺上。恰逢此時,兩條白色帷幔纏住了頂棚的燭臺,柳蘇一襲白色衣裙,懷抱琵琶順著那白色紗幔緩緩落地,那場景猶如仙女臨凡、嫦娥再世,頓時驚呆了全場的人。沒有驚豔的出場,卻有不真實的翩翩飄逸。
柳蘇的頭髮自然地披散,只兩側鬢髮束到了腦後,頭頂彆著一束白羽,一身簡單的白色衣裙將她婀娜的身姿包裹地份外嚴實,但她清新淡雅的妝容如出水芙蓉,似仙娥般窈窕寧靜。
柳蘇的芊芊玉指劃過懷中的琵琶,抬眼望向前方,一雙明淨靈動的雙眸似一汪秋水,眉似輕煙,唇不點則紅,柳蘇這一番清純模樣早已牽住了男客的魂。
沒有嫵媚的笑容,柳蘇手勾琴絃,輕唇微起,似有哀怨又楚楚可憐般的模樣道出一首她剛擬好的詩:
漂泊無所依,投身青樓啼。
揉碎肝腸淚,香梅伴夜襲。
舞盡冰冷情,琵琶道心跡。
一枕繁華夢,終是心酸泣。
嘴角浮上一抹憂愁的笑容,一首動聽的歌聲翩然而止,金莎的《星月神話》似夢幻般降臨。
柳蘇想過用很多歌開場,可是想來想去適合自己的似乎只有《神話》的這首插曲。自己似做夢一般重生在這千年前,這樣荒誕的故事能說給誰聽?又有哪個真心男子願意陪她一生?柳蘇不在乎這幫嫖客能聽懂多少,因為李師師本就是詩意的存在。
一曲終了,有不懂卻大聲叫好的,有聽懂尚在沉思的,總之這個開場過於文藝化,柳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忽而一個白色帷幕將柳蘇團團環繞其中,燈光全聚集在那團帷幕上。一聲劃破淨空的琵琶長鳴,眾人都將吸引力集中在舞臺正中。只見燭影下,柳蘇玉指輕解羅衫,她的手指輕輕勾了下胸前的衣領,瞬間身上的長裙滑落而下,柳蘇那曼妙窈窕的身形映照在帷幔上,全場幾乎同時發出了驚呼聲和讚歎聲,與此同時,燭光又一次熄滅,全場再度陷入黑暗。
因為歷經了剛才黑暗的驚喜,所有客人幾乎屏住呼吸等待著美人登場,剛剛那脫衣的動作還歷歷在目,甚至勾住了男客的心魂。
古箏彈出悠揚的旋律,歡快的樂鼓聲聲響起,這時整個琳琅閣的燈光全部亮起,白色帷幕驟然落地,全場頓時哨聲、呼聲四起。
柳蘇穿著一身金色的印度舞裙,上身是暴露的及胸短衣,胸衣下方是金色串珠的流蘇,下身是金色錦緞的甩褲,在腳踝處做了收緊。柳蘇的手腕上帶著一串串金光閃閃的手環,腳踝上綁著金色的鈴鐺,眉心處點著紅心,耳垂上帶著金色的耳圈,足下穿的金色布藝鞋。頭髮盤在腦後,一條金燦燦的頭紗從髮絲垂到膝蓋,額前與一條金色項鍊相牽,兩個中指上的戒指恰好與頭紗相連,柳蘇每動下手臂,那頭紗就似蝴蝶般妖嬈起舞。
柳蘇如此著裝在當時實屬罕見,然而她那靈動的雙眼,嘴唇浮起的魅惑的笑容,那曼妙的身姿早已攝人心魂。儘管拍手鼓的也是六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但是大家的目光只是被柳蘇吸引著。
古箏伴著手鼓傳出最歡快的節奏,柳蘇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一雙美目早已電暈了男客們。
柳蘇輕勾手指,向前方做出邀請的手勢,一雙電眼撲閃著誘惑。
後臺的阮樂師適時地彈奏出了柳蘇事先教過的印度舞曲,那首因《貧民窟的百萬富翁》而走紅的《jaiho》。
歡快的琴音伴著柳蘇活躍的舞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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