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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注意老伍了,竟然發現,他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於是,就有意無意地接近他,在生活上關心他,對他的一言一行也開始關注起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伍,彷彿一根木頭一樣,似乎不解男女風情。對她總是不即不離,即不答應她,也不拒絕她,這讓老張很是納悶。
不過,想不通歸想不通,老張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老伍,在生活上也是儘量能幫什麼幫什麼,她也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因為,她自己沒老乖,老伍也沒老婆。她到還巴不得別人說東道西的,她好把這事弄假成真。
老張走出老伍的房門,看看外面,也沒別人,更沒有看到老伍的影子,就在老伍的房門前停了有幾秒鐘,這才幫老伍把門關好,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到了自己門前,她還是不放心,就在全隊上上下下轉了一圈,在有人的宿舍門前都過了一下,連伙房她都去了一下,就是沒有看到老伍。最後,她才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房門前,再次往四周看了一眼,這才開啟房門,鑽了進去。
而這時的老伍,正在通往境外的那條小路上等著那個殺手呢。這一切,老張是不可能知道的,老伍也不敢讓她知道,何止老張,老伍不想讓任何農場的人知道這事,因為,這事太血腥了。儘管對他來說只是揮揮刀的事,但對於那些從沒有見過血腥的平民百姓來說,就太殘酷了一點,還是不知道為好。
看見老伍揹著一具死屍來到他的佛寺,大佛爺當然嚇得不輕,他不知道這個死屍是誰,是怎麼死的,老伍為什麼要在夜裡背到他的寺裡來。
看到大佛爺嚇成這樣,老伍說;“你怕個鳥啊,你們不是想我多殺幾個沙依的人嗎,這就是一個,快想辦法把屍體處理掉,我還得趕回隊裡去。”
聽說是沙依的人,大佛爺這下不怕了,說;“你也早說啊,這麼黑的天,你背個死人來,誰不怕啊,快放下吧,我們連夜就把他火化掉。”
“好,那就拜託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伍說著,放下背上的死屍,就又悄無聲息地出了寨子,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十七隊,一頭扎進自己的房子,矇頭大睡起來。
然而他卻不知道,此時的老張,正躺在床上,展轉反側,怎麼都難以入睡。老伍把她撲倒在地時被觸控到的地方,此時此刻,就彷彿老伍的身子還沒有離開一樣,讓她感到興奮無比。她就想,如果老伍把自己撲倒之後沒有走,會是一種什麼情景。對了,老伍為什麼要把自己撲倒,而馬上又不見了人呢,難倒他是把自己撲倒之後,又突然害怕起來,所以就又走了不好意思見自己了?不過,既然他有這個心了就不怕,你就是塊石頭我也把你捂熱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投入我的懷抱。
老張想著,一種勝利在望的幸福感,就慢慢地瀰漫了全身,這才讓她漸漸地進入夢鄉。
但是,等她早上醒來之後,到伙房打飯,卻看見老伍正在麼五喝六地在站在班老乖的位子上給人打飯,而班老乖卻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這讓老張臉上飛起一朵紅雲,竟然羞得不太好意思把碗遞過去讓老伍打飯。
其實,在十七隊,每天早上除了班老乖比老伍起得早,就沒有別人起得更早了。
昨天晚上,老伍睡得很好,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醒,這就是說他睡得挺踏實,起來之後,他照例是要到伙房打熱水洗臉的,然後就在伙房把早飯吃了,再回到房間,再然後開始工作。
照例摸黑穿好衣服,拿了臉盆洗臉毛巾牙膏牙刷和那隻飯碗,就出門朝伙房走去。
十七隊的伙房,建在所有宿舍房子的下面,要到伙房,必須經過一個小坡,不過,站在這個坡上,就能看到班老乖掛在伙房外面的那盞馬燈,馬燈下的情況也就基本上能夠朦朧地看到,每天這個時候,老伍站在山坡上,都能看到班老乖忙碌的身影。
班老乖每天都必須到山腳下去挑無數擔的冷水,放在鍋裡燒熱了,讓全隊職工用來洗臉,然後還得燒幾鍋開水留著,為了防止職工下生水染上疾病,農場規定,職工是不許使用和飲用生水的,單這一條,每天就夠班老乖忙活一陣的了。所以,老伍每天來這麼早,就是來幫幫班老乖,再就是和班老乖一起吹吹牛。這地方的人管聊聊天叫吹吹牛,就像四川人管聊天叫擺龍門陣一樣。
站在坡頂,老伍亮出嗓子喊了聲;“班老乖,你狗日的水開了沒有?”
不管哪天,班老乖都會應一聲;“開了,夠你狗日的喝一壺的了。”其實,班老乖每天都盼著老伍來幫他,只要老伍一來,他就要抱著他的水煙筒抽上一陣,只到過足了煙癮,才會讓老伍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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