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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而來,緊得她胸悶,只好微微側首伸頸喘氣,下意識想逃。
南宮霖垂眸看著酒兒,見到一條絨巾鬆垮垮地環在她雪白的胸口,可謂遮三分露七分,朦朧中更令人浮想聯翩。此刻她因為羞怯慌亂,正緊張喘著氣,胸脯起伏不定,一雙杏眼略帶氤氳,似委屈似嬌羞,雙唇微張,淺淺芬芳不斷溢位。
不覺喉頭一緊,南宮霖不由自主緩緩低下了頭。
袁大娘的聲音驟然響起:“酒兒,衣裳我給你拿來了,開開門。”
南宮霖的動作戛然而止,酒兒聞聲也是滿眼惶恐。她抬頭看南宮霖,只見他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嘴上做口型說“叫她走”。
“酒兒?”袁大娘見半天沒動靜,又喚了一聲。
酒兒嚇得不輕,動也不敢動,更遑論說話了,南宮霖趕緊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酒兒這才顫抖著出聲:“誒……誒,我來了。”
酒兒裹了裹身上的絨巾,撅著嘴抬手輕輕搡了南宮霖一下,意思叫他放開。南宮霖後退一步把人放開,同時威脅的眼神看了酒兒一眼。
要是打發不走人,你就死定了!
“咯吱”一聲,柴房的門開了一個縫,酒兒躲在門後,輕輕探出半張臉來。
“袁大娘。”酒兒一手死死抓住門框,緊張得有些發抖。
“我還以為你泡暈過去了呢!嚇我一跳!”袁大娘一手拍拍胸口,一手託著衣裳道:“都拿來了,我進去給你放下。”
“不用了!”
酒兒高呼一聲,趕緊阻止袁大娘的動作,叫過之後方覺失態,於是她從門縫伸出一隻光溜溜的胳膊,一把抓過衣裳攬進懷裡。
“那個……袁大娘,我方才洗澡濺了好些水在地上,滑得很,您當心進來摔跤。衣裳我拿進去自己穿上便是,辛苦您了,您去忙活罷,不用管我。”
袁大娘聞言先是一愣,看著酒兒有些躲閃的目光,以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讓別人瞧見身子,於是答允道:“行,那我去前邊看看,你慢些收拾,不急。”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人,酒兒趕緊從裡面把門閂插上,緊繃的肩頭鬆懈下來,鬆了一口氣。
“走了?”
南宮霖的聲音驟然響起,酒兒頓時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剛才送走的只是一個小神,真正大佛還在屋裡呢!
酒兒趕緊抓住衣裳遮在胸前,理直氣壯地說道:“走了走了,你快出去!”
南宮霖臉頰有些發燙,聞言他先是一怔,隨即面色浮起一絲惱怒,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把酒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門板兒似的,誰稀得看!”
說罷南宮霖抽掉門閂,拉開門就衝了出去,屋外雨勢依然猛烈,可他卻一頭栽進了雨裡,頭也不回地大步走掉。只是酒兒未曾察覺,那故作鎮定的步伐中,卻透出些許狼狽倉促。
想起南宮霖臨走時撂下的那句話,酒兒氣得跺了跺腳,隨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還順便捏了捏胸口的兩隻玉兔。
明明就很……大!誰說像門板了?!討厭的公子,咒你長針眼!
傍晚的時候雨停了,而南宮霖也有些不舒服。倒不是真應了酒兒的詛咒長了針眼,而是他受涼以後有些咳嗽。
曹管家來廚院吩咐酒兒煮碗祛寒的薑湯端過去。酒兒切了幾片姜加水熬了,又去院子裡牆角的小土槽裡扯了把蔥,只留蔥白,放進水裡一起煮,煮好放了勺紅糖在裡面。
去南宮霖寢房的路上遇到夜澤,只見他抱了一大團溼嗒嗒的東西,是公子換下來的衣裳。
酒兒主動打招呼:“夜大哥,這是去哪兒啊?”
夜澤舉了舉手裡的衣服:“喏,我把這些抱去給人洗。不知道公子怎麼回事兒,早上回來才換了衣裳,可下午我去看,又換了一堆,而且還溼透了,連內衫都滴著水。我可覺得奇了,在家怎麼能淋得這麼溼?”
酒兒也覺得有些蹊蹺,不過她現在算是明瞭南宮霖為何感染風寒了,溼衣裹體那麼久,不病才怪呢!
寒暄兩句之後,酒兒端著碗去了南宮霖寢房,在門口輕輕叩了幾下門。
“公子,我給您送薑湯來了。”
半晌,一個懶洋洋地聲音響起,還帶著點鼻音:“進來罷。”
酒兒推門走進,看見南宮霖斜靠在軟榻之上,身上搭了條絨毯,腿上有一本翻開的書。他神色慵懶,滿頭墨髮披散著,幾縷髮絲垂落下來遮住側臉,更顯整個人清雅俊秀,風華無雙。
“公子,薑湯我擱這裡了。”酒兒放下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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