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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杯有些頭暈,想找個清淨地兒歇一歇。”
婢女提議道:“那邊有個園子,不如奴婢陪您去那裡坐坐?”
陸嘉宜婉拒:“不必了,我自個兒走走就好。”
說罷,她按照婢女所指的方向,獨自走進了花園之中。
開始還遇著幾個僕役婢女,走得遠些便漸漸沒有了人影。知府家宅大,陸嘉宜又是頭一次來,夜深無光的,她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裡。
手中的酒是萬萬不能留下的,陸嘉宜沒有忘記這點。在路經一個小湖之時,她用力一甩,把酒壺扔進了湖中央,任其沉入湖底。接著她便繼續往園子深處走去。
忽然,耳畔傳來簌簌沙沙的聲音,她有些害怕,壯起膽問道:“有、有人嗎?”
突然,一雙臂膀從後環上來抱住她,滿頸都是那人灑落的粗重氣息。
……
石榴林中,霞紅花下。
南宮霖先是抱著酒兒一陣胡吻亂親,接著雙手開始不規矩,居然扯上了她的衣裳,甚至直接撩開衣襟鑽了進去。
酒兒現在穿著的是知府夫人的衣衫,是貴婦裡最時興的樣式。內裡齊胸襦裙,外面一件輕薄絲衣,前邊不繫帶,方便露出裙上繡的花團,還有光潔的脖頸,意在展示項鍊墜子之類的飾物。
不過,這樣的衣裳更方便了南宮霖上下其手。他手掌自上而下伸進裙裡,一下就握住了一邊豐盈,還使力捏了捏,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喟嘆。
“呃!”
酒兒羞憤難當,伸手使勁推南宮霖:“公子你幹嘛?!不要這樣!”
任由她又捶又打,南宮霖就是不為所動,甚至變本加厲,摟著她就倒在了草地之上。
耳垂被南宮霖的嘴含住,溼漉漉的,胸前也一涼,裙子已經扯下至腰間,大腿上還不知被什麼東西頂住,難受得緊。
“什麼東西那麼硬?公子你快起來……別咬我胸口!”
南宮霖的頭埋在酒兒胸前,又啃又吮,架勢猶如猛獸進食。酒兒察覺到他的反常,趕緊伸手抓住他頭髮用力一扯。
“公子你怎麼了?清醒點!”
頭皮一陣刺痛,南宮霖終於停下動作抬起頭來,只見他眼神朦朧,眸裡浮起濃厚的欲色,分明有異。
他湊近酒兒的臉龐看了看,蹙眉自言自語:“是酒兒啊……沒錯……”言畢他又俯首回去,一口含住粉嫩桃尖。
……
明明就認得她!借酒行兇!公子這個禽獸!
酒兒火了,揚手就狠狠給了南宮霖背上一巴掌:“你快給我起來,不然我喊人了!”
公子以為胸前兩團是饅頭麼?咬得那麼用力!還有,他到底在褲子裡藏了個什麼東西?老是戳她大腿!
“酒兒,我難受,好難受……”
酒兒一怔:“哪裡難受?”
南宮霖把臉靠在她裸|露冰涼的肌膚上,蹭了又蹭,紓解了些許熱浪。他聲線低啞:“很熱……好燙……我想、想你……”
他的手緩緩下移,滑過平坦小腹,拂過雪臀,伸向女子最幽秘的地方。酒兒下意識緊閉雙腿,可卻擰不過他的手勁,眼看手指就探到了腿根。
若說剛才只是羞怯惱怒,現在酒兒方才感到有些害怕,她從沒見過南宮霖這副失控的模樣,就像掙脫束縛的野獸,帶著明確的攻擊性,兇殘、不擇手段。
“公、公子……”
酒兒顫巍巍地喊了一聲,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眼前這情況,就算她再無知,也明白了南宮霖想幹什麼。
不僅是疑惑委屈,還有擔憂恐懼,難道真要在此交付自己?而且是和南宮霖,一個她有些喜歡,卻尚未完全瞭解的男人?
淚水奪眶而出,酒兒嗚咽道:“你別這樣……我害怕……”
熱浪湧到頭頂,南宮霖對外界的聲音充耳不聞,只顧沉浸在一片溫柔軟香中。他俯身壓住酒兒,那處堅硬灼熱不斷摩擦著她柔軟的大腿,正要尋找契合之處深入其中。他的手覆在飽滿的圓潤之上,嘴唇沿著鎖骨脖頸一路吻上,滿腔都是甜蜜氣息。
突然唇角沾上些許鹹溼冰涼的液體,南宮霖驟然清醒了幾分,他抬起赤紅的雙眸看向酒兒,見她撇著嘴角,委委屈屈小聲抽泣著:“嗚嗚……你又欺負我……”
南宮霖抬手抹去她的淚,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把頭靠在她的耳畔,沉聲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的動作沒有再進一步,只是緊貼在酒兒腿根,極力剋制著體內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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