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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誰?不就是公子!上次就莫名其妙咬我,這次又咬!好痛啊……”
說著,酒兒輕輕摸了摸唇,覺得好像又腫了。
十八妹見她這番動作,又是一驚:“公、公子咬你?咬……咬嘴巴?”
酒兒委屈得很,點點頭:“嗯!咬得我好痛!十八你看看,是不是有條小口子?”
“酒兒姐,我、我說那個……公子是不是想親你啊?”十八妹吞吞吐吐半天,諾諾地說出自己的疑問。
“才不是呢!”
誰知酒兒一下就否定了:“我小時候見過我爹親我娘,雖然也是嘴對嘴,但跟這個完全不一樣!我爹輕輕的,碰我孃的嘴唇一下就挪開了,就像蜻蜓點水。這才是親嘴嘛!哪兒像公子,不由分說上來就張口咬人,牙齒又尖,好像想把我吃掉!他就和村裡那條大黃一樣,張牙舞爪的,只知道亂啃東西!”
“這個……”
十八妹也鬧不明白了,她年紀還小,比起酒兒更不知男女之事,什麼摟抱親吻也只是聽起別人提起過,並不瞭解箇中奧秘,自己更沒經驗。想了想她又問:“酒兒姐,那公子為什麼要咬你?”
說起原由,酒兒剛才還憤慨非常,現在卻一下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來:“因為……算了算了,是我活該倒黴,欠了公子的……”
這陣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過了便好了,酒兒這下斂起情緒開始做事,她在切菜的時候想道:都怪那下流的飛賊!如果讓她抓住人,一定先狠狠砍他幾刀再說!
曹管家上街賣了只鵝回來,割喉放血拔毛開膛,已經收拾乾淨了。酒兒先把鵝一整隻用鹽醃了,再放入湯鑼內蒸熟,以鴨蛋三五枚灑在內,侯熟,最後澆上杏膩。
杏膩是酒兒親手做的,由杏花醃漬而成,顏色豔若霞緋,鵝肉沾上以後呈現胭脂色,煞是漂亮。酒兒取下鵝胸前的脯肉切成方片盛碟,再以蓑衣王瓜襯邊。此菜名為杏花鵝,也叫胭脂脯。鵝肉鮮嫩豐腴,杏膩香甜味美,食之入口,美得讓人不願停箸。
當酒兒端著膳食去寢院的時候,看見夜澤送一人從裡面出來,還沒等她看清那人樣貌,轉眼夜澤和客人就繞過院子,從後門走了。
咦?悄無聲息地來,偷偷摸摸地走,什麼人這麼鬼鬼祟祟?
好奇歸好奇,不過酒兒也沒追著去刨根究底,本著莫管東家閒事的想法,她徑直把東西送到了南宮霖房中。
桌上還有一杯殘茶,南宮霖坐在屏風之後,看不見臉。
酒兒把杯子收下,飯菜擺上桌:“公子,用膳了。”
南宮霖這才踱步走了出來,看見酒兒埋頭忙活的樣子,眼神又不覺落在她的唇上。
輕軟香甜,滋味絕妙。怎麼好像有點渴……
“咳咳,你過來給我瞧瞧臉,我覺得有些難受。”南宮霖一坐下便如是命令酒兒。
酒兒放下筷子走了過去,定睛一看,只見紅印已經散去,基本不留痕跡了。
“公子您覺得哪裡不舒服?”酒兒納悶,已經看不出掌印了,怎麼還會難受?
南宮霖指著臉:“火辣辣的,火炙一般。”
酒兒眉毛都擰成一團:“怎麼會呢?還敷過的呀,應該好得很快的……”
“知不知道什麼是內傷?”忽然南宮霖星眸一抬,看著酒兒問道。
“內傷?”酒兒杏眼圓睜,疑惑地看著南宮霖。
南宮霖故作深沉地說道:“跌打踢壓引起氣血、臟腑、經絡的損傷,稱之為內傷。雖然表面傷處無明顯腫脹,但內裡疼痛,這便是傷了氣。你那一巴掌力氣著實不小,我這是被你打出內傷來了。”
酒兒一聽嚇得不輕,可千萬別把公子打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她如何擔待得起?!於是她急忙說道:“那我去請大夫來給您瞧瞧!”
“喂喂喂,別慌別慌!”
南宮霖拉住急吼吼的酒兒:“不用看大夫,我是習武之人,有內力護體,過幾日便好了,只是這受了內傷,老是覺得體內不妥,難受得緊。這兩晚我肯定睡不安穩,喝水敷臉什麼的都要人照顧,所以你今晚便過來這裡伺候罷,就睡這張榻上。”
南宮霖揚手一指,對準離床不過五六步的軟榻,只見床榻之間僅有一道屏風隔擋,相距很近。
酒兒聽言驚愕:“我來伺候?公子,您還是叫別人罷……”
她又不是貼身丫鬟,更不是通房丫頭,為什麼要來伺候?!
“哈!是誰打我的?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飛賊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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