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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要弄到手,可若是不喜歡了,便棄之如履。他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可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呢?如果某天公子厭倦她了,她會不會也被拋在一邊……
也許只是一時興起,也許並非真心實意。
想得深遠了,委屈湧上心頭,酒兒低低啜泣著,袖子都溼了一大片。
南宮霖嚇得不輕,趕緊跟著蹲下,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酒兒肩上:“我都沒有用勁,應該不疼的……”
酒兒一掌拍掉他的手,雙手抱肩轉了轉身子,別過臉去,繼續哭著,就是不理人。南宮霖手忙腳亂,哄了半天,酒兒還是賭氣不跟他說話,急得他是抓耳撓腮,苦悶不已。
“別哭了嘛,是我錯是我不好,以後再不捏你了,我保證!要不你打回來?誒,別再哭了,看得我怪難受的……”
南宮霖說著,把臉湊了過去讓酒兒打。酒兒看他故意討好的樣子,咬唇硬是壓下笑意,把頭一擰,冷冰冰地說道:“我不跟你說話。”
南宮霖聽她開口,喜上眉梢:“不說都說了,來嘛來嘛,我讓你打,隨便打使勁打,絕不還手!”
公子這副模樣,真像街上死皮賴臉的潑皮無賴……
酒兒眨眨眼,睫毛還掛著淚珠,鼻音很重地說道:“那你求我,求我我就打。”
“啊?”
這還有求著讓人打的?南宮霖眉心緊皺,猶猶豫豫,讓酒兒打一打發發氣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還要求她她才動手?是不是有點太低三下四了?
“哼!不願意就算了!”
酒兒冷哼一聲,抬袖一抹臉頰,站起身來便作勢要走。南宮霖趕緊出口攔住人:“願意願意!”酒兒定住,回眸看他,秀眉一挑,示意他快點開口。
只見他吞吞吐吐,半晌憋出兩個字:“求、求你。”
酒兒這下囂張起來:“求我什麼?聽不見,說大聲點!”
壞丫頭!小心眼兒!得寸進尺!
南宮霖恨她一眼,酒兒不懼,又瞪了回去。南宮霖一見那紅如兔眸的眼睛,頓時又心軟了。罷罷罷,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跟小氣的女人斤斤計較!
南宮霖索性破罐破摔,脫口而出:“我求你,求你打我!這總行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
酒兒站直,踮起腳來,雙手伸去捧住南宮霖的臉頰,一頓狠揉猛搓,下手毫不留情,直到把他的臉弄得紅彤彤的才作罷。南宮霖也就那麼站著,一動不動,任由她把自己“蹂躪”了個夠。
時間一久,臉頰又紅又燙,南宮霖忍不住催促:“你還要玩多久?”
酒兒真是他的剋星!他這身份,居然還要紆尊扮醜哄人開心!
“好了。”
酒兒氣也出了,自然不再為難南宮霖,她把手一收,轉身就走,依舊是冷若冰霜的表情,好似還在生氣。
南宮霖看她頭也不回,有些急了,衝著背影大喊:“你跑那麼快乾嘛?等等我呀!”
酒兒快步走到院門口,臨腳要跨出去,這才回頭衝南宮霖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
“不走難道還等著公子你報復啊?我才沒那麼笨呢!噗噗……”
壞丫頭居然敢戲弄他!
南宮霖氣得跳腳,咆哮一聲:“有本事別讓我逮著!不然要你好看!”
“哈哈,來啊來啊,我才不怕呢!”
……
過了幾日,浴佛節的事情表面上漸漸平息了,可民眾私下卻議論得厲害,各種謠言暗中四起。南宮霖派夜澤去審問那女賊,誰知女賊卻擺出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樣子。按道理這時該用刑了,可夜澤是軍營出身,你叫他審訊敵俘細作不成問題,可對著個大姑娘,他實在是下不去手,況且那日他還……於是此事一拖再拖,這日南宮霖火了,親自去了府衙大牢提審女賊。
酒兒聽聞了伍德道人之事,先是惱怒“他”偷自己肚兜,後來又知曉了“他”竟是一名女子,心情一下從憎惡變作震驚,再變作有些於心不忍。
好端端的姑娘家,若不是生計所迫,怎麼會出來做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看公子出門時要吃人的表情,可別真的把人家弄死了……
在府裡坐立不安的,想著自己和伍德道人也算是結緣一場,酒兒乾脆裝了些吃食在盒裡,藉著去府衙給南宮霖送飯的名號,打探情況去了。
她穿了條水綠色的齊胸襦裙,外面罩著半袖的白底青花小衫,裙襬上繡著朵朵白色芙蓉,看起來清新又俏麗,宛如炎炎夏日中一株碧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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