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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餞果盞。知府安頓好諸人,跟南宮霖說了兩句話,便領著僕役退下了。
酒兒早就對南宮霖的身份起疑了,這會兒她終於逮著機會出口詢問:“公子,你是不是當官的呀?知府大人好像有些怕你的樣子。”
南宮霖坐在藤椅上懶洋洋地開口道:“算是吧,反正要管些事兒。”
酒兒一聽來了興趣:“那是幾品?嗯……知府大人是四品,你的官應該比他大,最少也是三品?哎呀,好大的官兒!公子公子,你是什麼官職?”
南宮霖雙手一攤:“無官無職,閒人一個。”
酒兒以為他故意捉弄自己,小嘴一撅,把手一甩:“你又騙我,不跟你講話了!”
“別嘛別嘛。”南宮霖拉住她的手,站起來笑眯眯地貼近她的耳畔,小聲說道:“你親我一個,我就告訴你!”
大白天的開口索吻,臉皮真厚!
“我才不親你哩!不說就算了!”
酒兒香腮浮起桃暈,眼眸也垂得低低的,她表面雖然有些羞澀,心頭卻像長出了一截花枝,癢癢的,沿著骨肉蔓延開來,綴滿花苞,好似要開滿全身。
南宮霖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撓了撓她腰間:“真的不想知道?真的不想?”
他也曾想過主動給酒兒說清自己的身份,只是他心中仍有顧慮。自己在外的名聲不大好,要是把這笨丫頭嚇著怎麼辦?但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不如藉機說清楚?遲早都要面對的事,也許早一點比晚一點更好。
耳畔的話語,聲聲都是誘惑,腰間也癢癢的,酒兒的好奇心被勾起,蠢蠢欲動。她咬著唇踟躕不定,一邊被求知慾折磨得心癢難耐,一邊又羞於主動獻吻。
南宮霖見狀再加一把火:“親一個,親一個就告訴你!”
好吧,反正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她矜持個什麼嘛?!
“親就親!”
酒兒下定決心豁出去,伸手捧住南宮霖的臉,把他往下一拽,仰頭就親了上去。原本她只打算蜻蜓點水親一下就好的,誰知南宮霖卻是一口噙住她的唇,反守為攻,步步緊逼,含住她的嘴吮吸一番,舌頭還探入檀口,與她深深糾纏。
芳唇馥郁,軟舌丁香。
直到親得氣喘吁吁,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這下、這下,”酒兒話都說不連貫了,“公子你……可以說了罷……”
南宮霖星眸閃亮,眼裡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他先是緊緊握住酒兒的手,害怕人跑掉的樣子,略帶忐忑地開口:“先說好,無論我說了什麼,你都不許不理我。”
嗯?好端端的公子說這個幹什麼?
酒兒點點頭:“不會不理你的,快說快說嘛!你到底是幹嘛的?”
“其實我有兩個名字,名字中的霖,原先是麒麟的麟,取天降麟兒之意。”
酒兒有些詫異,不是甘霖的霖麼?
南宮霖斂眉,神情略顯不安:“酒兒,其實我就是逸……”
“咦?南宮公子!”
一聲突兀的外來之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南宮霖抬眸一看,只見知府帶著陸家之人走進水榭,剛才出聲招呼他的,是陸嘉仁。陸嘉仁身後跟著一個綠色衣衫的柔婉女子,正是陸嘉宜。旁邊還有一位蓄鬚的中年男人,想必便是他們的父親,陸家家主了。
南宮霖把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小聲對酒兒說道:“我們回去再說。”
知府有些意外:“你們認識?”
南宮霖微微頷首:“我與陸公子見過幾面,陸小姐則算是我以前的同窗。”
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陸嘉宜,在此見到南宮霖,喜出望外,原本被刻意壓制下的情感此時像野草一樣瘋長,愈來愈盛。每次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上蒼都會送來一個希望,也許她和她,到底是有緣的罷。
知府開始正式介紹起雙方來。不過沒有言明南宮霖的身份,只是向陸老爺說南宮霖是自己故交之子,家住京城,因為喜愛潼城而在此置下了宅子,每年會在此住上幾月。
隨即幾人在知府的招呼下入座,然後婢女端上一壺新酒,名曰薔薇露,一一給在座貴客斟上。此酒色如薔薇,泛著淡淡的粉色,酒芬極香,入口醇厚甜美,是難得的佳品。
知府舉杯:“今日家常小聚,諸位不必拘束,一定要盡興而歸啊,來,乾杯!”
南宮霖一飲而盡,隨即他轉身對酒兒說道:“你去陪著小狼吧,自個兒找地方玩兒,我喝兩杯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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