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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果樹,還有很多猴子。寶藏就在那個谷地中。至於到底是什麼寶藏,書中沒寫,只是說得者可縱橫天下。”
總瓢把子沉聲問道:“就這些?你若是有一點隱瞞,該知道自己有什麼下場。”
江楓連忙做出最誠懇的表情說道:“真的真的,我知道的全都說了!”
總瓢把子摩挲著下巴想了想,才回頭對滕大刀說道:“看樣子這小子說的是真話,既然他只知道這些,那就不用留他了,送他上路吧。”
滕大刀嘿嘿一陣獰笑,過來一把抓住江楓的領子,將他提到了一邊,一腳踩住他的後背,然後高高舉起了大刀。這可把江楓嚇得魂飛魄散,心中大罵這些強盜還真是心狠手辣,說殺人就殺人。死亡的恐懼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讓他渾身發麻,呆呆地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
可過了一會兒之後,鋒利的大刀卻沒有落下來,滕大刀很好心地問了一句:“小子,按規矩,你在臨死前可以留下點遺言什麼的。”
江楓張了張嘴,半天才啞著嗓子說道:“我……我說什麼?”
滕大刀笑道:“你想說什麼我哪知道?要不,你就喊一嗓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經過這幾句話的緩衝,江楓的腦子終於運轉過來了,突然大哭道:“不要殺我,我是個天才,我會很多東西,能幫你們做很多事,饒了我吧!嗚嗚嗚……”
江楓的反應明顯出乎總瓢把子和滕大刀的預料,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滕大刀收回踩著江楓的腳,說道:“起來吧,小鬼頭。總瓢把子是想試探試探你還有什麼沒說的,沒想到你臨死了還不忘誇自己是個天才。現在我承認了,你他媽真是個天才,臨終遺言都能說成這樣,我服了你了!”
江楓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在試探他。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的感覺,讓他不知怎麼表達才好,索性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你們……你們太不厚道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嗚嗚……”
總瓢把子也哈哈大笑道:“這小子有點意思,既然他說他能幫我們做很多事情,那就算他入夥了。大刀,以後他就跟著你,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也敢說自己是天才。”
滕大刀樂呵呵地道:“好咧,總瓢把子您放心就是,這小子就算不是天才,就憑這份機靈勁兒,也是個好苗子。說不定,以後會是我洞庭水寨的一員干將呢!”
江楓又被滕大刀提著領子回到了隊伍中,五十來人的隊伍再次出發。江楓發洩了一陣之後,終於慢慢安靜下來,心中又是慶幸,又是懊惱。慶幸的是,他終於過了這一關,而且沒有把最後一點資訊透漏出去。懊惱的是,自己今天表現的太差了,當初他剛當上警察的時候,總認為自己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沒想到真正面對屠刀的時候,他還是險些尿了褲子。
對死亡的恐懼,是所有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前世江楓出車禍的時候,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根本沒來得及體會這種恐懼就已經失去了知覺。這一次的經歷,江楓算是嚐到滋味了,當下就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學成武功,一定要成為最頂尖的高手,再也不讓死亡威脅到自己!
這段小插曲過去之後,江楓安靜了不少,每天只是隨著中人繼續前進,滕大刀分派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任勞任怨,也不想著逃跑,行動上表現的乖巧之極,嘴上卻安靜的像個悶葫蘆,不問他話他就不出聲。
可這並不是江楓的本性,在過了四五天之後,他終於恢復了過來,開始主動和滕大刀說話。
從滕大刀那裡,江楓瞭解了不少這些人的情況。原來,這些人都是洞庭湖水寨的綠林好漢,領頭的那個書生就是他們的總瓢把子,名字叫陳囂,使一對判官筆,在江南也是數得著的高手之一。其他人的,也都是洞庭湖水寨的精銳好手,跟著陳囂來辦一件大事。
至於這件大事是什麼事,江楓無論怎麼打探都打探不出來了。滕大刀顯然是知道內情,但他的嘴巴非常緊,江楓費了好大的勁,不但沒能得到一點口風,反而被滕大刀教訓了一頓。
行行復行行,從來也沒到過青藏高原的江楓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在經過半個多月的跋涉之後,他們來到了一處斷崖下,總瓢把子陳囂突然下令紮營休息。江楓見天色才至中午,就是休息也用不著紮營,於是奇怪地向滕大刀詢問。滕大刀這個時候也顯得有些緊張,很不耐煩地道:“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
江楓混在強盜堆這些天裡,察言觀色的功夫長進不少,見滕大刀神色不對,也就乖巧地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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