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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我沒事,現在不能讓慰慰一個人呆在樓下,我們還是下樓去,大家在一起比較好。”
“呃?”草草有些奇怪:“怎麼了?你們碰到什麼事情了嗎?”
“你還真是遲鈍!”小左繼續發揮毒舌:“就你這樣,是怎麼混到鬼差沒被做掉?”
草草瞟了小左一眼,不緊不慢的說:“我當然沒有必要對每一個不具威脅性的蟲子保持警惕。”
“你說什麼?!”
“你聽不懂人話不能怪我說得不清楚。”
“哼,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兩個人……一種濃濃的無力感籠罩上來:這兩個人,不能等一下再交流感情嗎?
“我們今天碰上了一個奇怪的人,恐怕不大好對付……”忽視兩人之間四濺的火花,我再次硬生生的插進去,向草草描述那個令葉醫生臉色蒼白的棘手來客。
“而且,今天早上我好像見過她。”我回憶著早上見到她時的景象,感覺周身有種淡淡的陰冷:“她在給人打電話,那個時候,她臉上的粉剝落下來……”
她耳邊的粉一層層剝落下來,露出裡面原本的面板,那上面佈滿了血紅的紋路,像是嚴重受傷後起的痂剝落後的痕跡。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重傷者才有的血腥味。帶有這樣味道的人,一般應該是全身扎滿繃帶,躺在醫院裡動彈不得的,可是她卻濃妝豔抹的穿著名牌到處溜達。
怎不讓人心生寒意。
“下去吧下去吧!”我推著草草和小左,自己返身關書房門,目光不期然落在寫字檯前歪倒的椅子上,剛才小強就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扯動扯西。
“哎哎~包租婆!”
我關上門,跟在草草和小左後面走下樓。
手摸著牆,我穿過昏黃的樓梯一步一步摸下去,摸下去,平常不怎麼長的樓道,今天我卻走了很久。
樓下一片寂靜,什麼聲音也沒有,奇怪,那兩個小傢伙怎麼會如此安靜?
“草草?小左?你們在嗎?”
沒有人回答。
怪了,難道他們出去了?
未容我想完,一陣咔咔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聲音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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