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搦戰是打擊敵軍士氣最有效的法子,事實上林北沒來之前。官軍已經用了這個法子,那一次三個黃巾首領出戰,全部戰死,讓黃巾士氣大跌,官軍差一點就能把燕子口給攻破了。那一刻也讓官軍知曉黃巾中沒有單挑能力出眾的武將,所以官軍自然要把黃巾的這個弱點放大,出戰戰死士氣大跌,不出戰同樣士氣大跌,盧植他們想得很好。
張信的那聲蠻子簡直是觸怒了隘上黃巾的逆鱗,隘上的黃巾破口大罵,更有好幾枝箭朝著張信射來,不過張信卻站得很遠,處於箭矢的射程之外,不光不懼,反而哈哈大笑,蠻子蠻子的喊個不停,官軍也不示弱,敲響軍鼓,隨後也開始喝罵,雙方你來我往,罵得好不熱鬧。
林北看著這種場景覺得很是有趣,原來戰場也並不是直接開打的,而是先要喝罵一番,瞅那些軍士罵得個個臉紅脖子粗,青筋都露出來了,很是讓林北擔心待會兒交戰的時候會不會還有力氣殺敵。
大蠻子朝身邊的人示意了下,邊上有人拱手,隨後下隘,片刻後,燕子口的城門開啟,一騎奔了出來,林北精神一振,單挑了,果然是單挑了。
這種情況下是必然要單挑的,一點意外都沒有,林北眯起眼睛,看著來人,驚訝之餘有些好笑,原來出來的黃巾居然騎的不是馬,而是一頭牛。。。。
騎牛上戰場?林北有種暴笑的衝動,不過看著那黃巾座下的黑牛,林北笑不出來了,因為那黑牛雄壯之極,絕對不會比良馬遜色。
林北見過的最大的牛是野水牛,每頭都在兩三千斤以上,這黃巾騎的黑牛體型要略小,但是看著卻比野水牛要更加兇悍。
“果然,又是一個騎牛的。”
“別叫黃巾賊了,叫牛巾賊吧。”
“張信將軍,一槍挑死那賊子。。。”
官軍的軍鼓敲了起來,咚咚直響,同一時刻,黃巾的軍鼓也敲響了。
張信見到對面出來一人,不驚反喜,拍馬開始迎了上去。
前三次的單挑張信也在軍中觀看,知道這些黃巾都是騎牛做戰的,所以並不驚訝,但是武藝卻很低,空有幾分蠻力,張信很有信心能把眼前的黃巾殺掉,立下一功。
對面黃巾雙腿夾了夾牛腹,也慢慢奔行,速度開始加快。
林北先看了看張信,又瞅了瞅那黃巾,一種本能讓他知道張信估計夠嗆了,那個黃巾騎坐於牛背,面色冷肅,給林北一種厚重感,提著狼牙棒的右手一點顫動都沒有,這是一個相當沉著的黃巾賊,反觀那張信,從馬開始奔行的時候手中長槍便使了好幾個槍花,雖然博得官軍的陣陣喝彩,但是太花俏了,讓人心裡不踏實。
官軍軍帳的前例,眾多帥旗聚齊的下方,盧植,丁原,曹孟德以及一個身披盔甲將領也正在觀看此戰,曹孟德突然言道:“張信校尉恐有失啊。”
那個將領看了眼曹孟德,臉顯不豫,卻是笑道:“我益州軍士個個都是精銳,區區蠻子,手到擒來,就不勞孟德憂心了,我觀那蠻帥也是徒有虛名之輩,孟德賢弟幾次兵敗,不會被此等人嚇破了膽吧?”
盧植和丁原皺起了眉頭,曹孟德面色不變:“是孟德失言,徐將軍言之有理,操確實不如那蠻帥甚多。”頓了頓,曹孟德又道:“前車之鑑猶在眼前,操可不若徐將軍,敢把那蠻帥視為徒有虛名之輩,想必這位張校尉必取那黃巾賊頭顱,且待一觀,到時候等張校尉凱旋,操必斟酒一杯,親自賠罪,不過我就怕將軍看不到操這杯賠罪酒!”
兩人之間氣氛火爆,盧植和丁原對視一眼,卻並不言語,因為兩人確實有嫌隙,早前曹孟德率官軍前來,被大蠻子戰敗,向益州求助,益州太守卻不管不問,只顧推諉,導致曹孟德接連大敗,這位孟德兄沒有火氣才怪,盧植和曹孟德匯和的時候,曹孟德和這位徐將軍就吵過一場了,如若不是盧植和丁原相勸,恐怕兵刃相加都有可能。
這位徐將軍哼了一聲:“那你就拭目以待。”
“操就在此處,睜大眼睛看著!!”
軍鼓聲中,張信和那黃巾迅速接近。
兩人還有十餘丈,張信大喝一聲,舉起了長槍,跨下良馬居然又加快了些速度,拉近了距離,張信舉槍便刺。
那個黃巾在長槍刺來的時候眼睛一眯,眼看長刺就在眼前,這才暴喝一聲,身子微偏,間不容髮之際射過長槍,右手一抬狼牙棒,往上便撩,鐺的一聲打在長槍槍桿處,把長槍盪開。
“這張信完了。”林北就算再不通武藝也知道張信情況不妙,因為長槍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