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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仔細想想,烤東西貌似不太靠譜,還得燒東西,比如燒芋頭。
林北從外面弄回來的芋頭已經抽芽了,不過卻不妨礙林北弄出來吃上一兩個,如果吃得好,林北說不定以後就重點栽培這些植物,於是林北挖了一個出來,把嫩芽磨去,丟進了火堆,隨後用樹枝細緻的把芋頭擺弄到一個很好的位置,又在上面添了一些硬柴,嗯,一兩個小時後,芋頭估計能熟了,至於會不會烤焦,林北不敢確定,如果這樣再不行,那林北只能做叫花雞了。
只要是現代人估計都能說出叫花雞的做法,那就是把雞去掉內臟後用泥巴包上,然後扔進火堆裡烤就可以了,沒有調料都可以,只要等到泥土烤乾,雞毛自然會脫落,也省去了去毛這個繁雜的過程,相傳是古代的一個叫花子弄出來的,能一直流傳到現代,那就說明這種做法有可取之處,就算林北一次弄不會,多弄幾次想必就能弄出來了,森林裡多的是野雞野鳥這種禽類。
想到這裡,林北暫時不用為自己的食物擔心了,也多虧了林北自身是條蛇,如果是一頭獅子什麼的,那胃口可就大了去了,林北自我感覺,現在他一頓不吃可以,兩三斤食物也可以,至於想再多吃?抱歉,林北現在還處於努力混溫飽的階段。
趁著烤芋頭的時間,林北又跑到了芋頭地,在芋頭地的兩邊,林北新弄回來了兩棵樹,一棵是林北最先看到的野核桃樹,這可是林北花了極大的力氣移栽的,因為林北是硬生生的把核桃樹拔起來的,還有一棵樹是皂角樹。
林北在森林裡也算轉了十天了,原本想像中的蘋果樹梨樹杏樹之類的一株都沒有,最後沒招了才把這兩株樹移了過來,野核桃就不用說了,這棵皂角樹只有兩米多高,因為長勢緩慢,所以樹齡也有二三十年了,林北把它弄回來是因為這森林裡其實皂角樹挺多的,那邊有一大片的皂角樹木,最大的一棵皂角樹最起碼有五百年的樹齡了,這些小皂角樹都是它的子孫輩,林北就挑了一株外形看上去順眼的移過來,雖然龍潭的周圍也都是樹,但是自己移載的是野生的肯定是不一樣的,看著小樹慢慢生長,林北會有成就感,並且也得找點事情來做,以致於不太孤單。
野核桃樹倒是有點焉巴,皂角樹卻長得很,它本身就是喜光的,這裡水源又充足,所以移栽過來並沒有半分的不適,等過上幾年,皂角樹長大,就能用皂莢洗東西了,以後和人交流的時候說不定也能隨手送點呢,古代有些窮人連皂角粉都買不起哩,洗頭的時候用淘米水洗,太慘了。
這樣漫無邊際的瞎想了一陣,林北看到火勢已經小了,趕緊又加了幾根柴火上去,隨後就聞到了芋頭的香味。
烤東西是特別香的,就跟烤麵包似的,林北有個同事家的小孩子,很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站在麵包房的外面,但是這個孩子卻一點都不喜歡吃麵包。
芋頭不是麵包,卻仍然很香,不過此時還沒有熟透,林北耐著性子又等了半個小時,這才用樹枝把烤得表面焦糊的芋頭扒拉了出來。
把芋頭在地上滾了滾,一是讓糊的皮兒去掉,另一個是冷卻點溫度,等到差不多了,林北小心的用乾淨的樹枝挑開芋頭表皮,一股誘人的清香飄散出來,聞到這種香味,林北有點想哭,他執著的做這些,可不就是想聞這種熟悉的味道麼?
第一次烤,林北不太熟悉,一斤重的芋頭除了烤糊的,剩下的還剩下半斤左右,粉白/粉白的芋頭肉,林北足足的含了半個小時,林北的感覺是吃著微甜,澱粉是足足的,兩個字兒:好吃。
“從今天開始,以後就烤東西吃了,芋頭得多種一些,如果以後能弄到紅薯,土豆之類的也得種上,然後也可以捕殺野雞了,比較大的鳥類也可以用來當成食物,我林北的春天終於到了。”
林北是說幹就幹的型別,再次給火堆裡添了幾根大木柴,林北爬上了‘飛龍壁’,因為飛龍壁後面的野雞是很多,隨意的觸碰一下灌木叢,野雞就會從裡面飛出來,林北直接用尾巴把野雞拍下來,一刻鐘不到,林北已經殺掉了三隻野雞,每隻都有七八斤重,肥肥的。
開膛破肚也難不倒林北,沒有刀子就用石頭唄,或者用尖利的木頭也行,把野雞肚子剖開,內臟什麼的統統去掉,然後洗乾淨,拿到芋頭地裡滾上幾圈,直接糊成了一大坨,隨後往火堆裡一扔,上面再弄些柴火就行了,至於最後行不行,林北不擔心,慢慢來,練手的材料太多了。
兩隻小鳥又在唧唧喳喳了,林北趕緊爬上大槐樹,原來蟹肉已經被它們吃完了,林北嘆了口氣,又得抓螃蟹或是龍蝦。
“真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