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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二哥可以不拜師,直接入華佗門當什麼使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信好奇地問。
“夠了!越來越亂了!我的頭……噢……”李亞峰投降了,自己的腦袋還真的不怎麼好用,事情一多就亂了。
12月23日。星期五。夜。曹暮家。
“二哥,有日子沒來你家了,好傢伙,又添新東西了。這沙發是真皮的吧?還是你家有錢。”王信讚歎著。
“家裡收拾得再好,可就是沒人住,有什麼用?”曹暮無奈地答話。
曹暮的父親曹詩華是雷州捲菸廠的銷售科科長,常年在外跑業務;母親張芳自己開了一家時裝店,經常到南方去進貨,曹暮從上初中開始就總是一個人在家,所以曹暮家就成了三個人除學校的體育器材室之外的“第二基地”。因為曹暮家裡比學校的體育器材室舒服多了,三個人在這裡商量事情的時候反倒更多。
“別說廢話了,今天有正事兒商量。”李亞峰直奔主題,他已經作出了決定,現在是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的時候了。
“正事兒?老大,你該不是真要給姜爺爺治病吧?你可別忘了,你師父信上說得很明白,會出事的。”
曹暮雖然不清楚李亞峰的“五年之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他不像李亞峰一樣把事兒不當事兒。
“二哥,我真不明白了,你和姜冉家二十年鄰居,關係也應該不錯吧?怎麼不想著讓老大趕緊把姜冉她爺爺的病治好呢?老大幾次要出手你都不讓,說你沒良心不冤枉你吧?”王信在為姜冉鳴不平。
“王信,你怎麼就不明白,八先生本事有多大?連他老人家都這麼鄭重其事讓老大不要用醫術,明擺著,老大隻要動手治病,肯定會出毛病——怎麼我就沒良心了?”曹暮反駁王信。
“……八先生,怎麼聽怎麼彆扭……”王信也沒有什麼主意,把話題轉開了——曹暮和王信成了華佗門的什麼“使者”以後,對怎麼稱呼華佗門中人很是困惑,到頭來還是沿用了南宮飛燕的說法,統統稱“先生”,只對李亞峰稱呼“老大”。
“曹,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實在是不能再看下去了……你不知道,這才幾天,姜冉至少瘦了五斤!”
以前李亞峰對什麼“五年之劫”根本不在乎,可是華八一再囑咐,在信上也說得很明白,對師父本領的信任讓他自己心裡也開始打起了鼓——但這和姜冉爺爺的病是兩回事,自己天天忍不住去偷偷看姜冉,也明知道自己能讓心上人不再憔悴,可就是不能幫忙,這種滋味還不如本來就什麼忙也幫不上——那樣至少不用受良心譴責——我的良心雖然不多,但對姜冉還是用不完的。
“老大,你是說你打算給姜冉的爺爺治病了?”王信大叫一聲,“這才是我無比崇敬的老大!老大,正所謂‘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老大就是……”
“王信,通慧功練了是過目不忘,可你能不能加點兒腦子在裡面?”李亞峰對王信的胡話無可奈何,心裡也很明白,自己這個決定往好聽裡說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往難聽裡說就是“色膽包天”了。
“老大,既然你決定了,事情就要往好裡辦,你是怎麼打算的?”曹暮見不能打消李亞峰的決心,開始設計了。
“……也沒什麼打算,我就是看不下去了,去把病治好,讓姜冉臉上能見著笑模樣,我就高興了。”李亞峰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當然,她要是來個感激之餘以身相許什麼的我也是不怎麼在乎的。”
“老大,你要是不添後面那一句我可就真把你當情聖給供起來了。”王信在一邊洩了氣,“我就說,老大還是老大,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信,你……”
李亞峰話沒出口就被曹暮打斷了,“老大,我很納悶,你也看了那麼多書,還寫了那麼多書,怎麼從來就不知道用用腦子?還整天說老三唆,我看你才是弱智一個!”
“曹,你怎麼說話呢?”李亞峰有點兒急了,“我這不是讓你給我出主意嘛!有你在我還動腦子幹什麼?累不累呀?”
“好好好,老大,算我求你,你要談戀愛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多少用點兒腦子想想好不好?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感激之餘以身相許’?照我看,你要想讓姜冉對你‘以身相許’,先得證明你自己能治好她爺爺的病,然後再和她講條件,逼她嫁給你,這才有成功的可能性。不過……”曹暮又補充一句,“她會恨你一輩子。”
“老大,原來你很笨!”王信也恍然大悟。
“不要說笑話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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