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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想起來,房間裡隔音不太好,我這一番折騰,只怕是讓小婧聽出了什麼了,連說不好意思,我在說夢話呢。說完這話,我狠狠地朝朵朵瞪了一眼,她委屈地坐到窗臺邊,盤腿而坐,然後對著天上的半輪明月,吞吐著氣息。我把飛過去的肥蟲子揪住,說賦予它一個偉大而光榮的任務,就是監督黃朵朵同學用功,不準偷懶耍滑。
要是沒有堅持做,就告訴我,我罰她。
肥蟲子領了命令,屁顛屁顛飛到朵朵的旁邊,附在窗戶的毛玻璃上面,蠕·動,黑豆子眼睛裡滿是期待。
我把燈關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臥·槽,當幼兒啟蒙教師,真累!
由於擔心朵朵,我凌晨五點鐘就醒來,看到窗臺處,近乎透明的朵朵仍然跌坐在虛空,輪廓隱約,小手合在胸前,對著天邊已經隱入黑暗的月亮,吐納氣息。她顯然並沒有入定,我一走過去,她便睜開眼,黑亮的眸子看著我,撅著小嘴,不高興。我心中一軟,將她抱起來,她扯著我頭髮,埋怨我,說打坐一點兒都不好玩,累死了。
我心中惆悵,朵朵天性愛玩,要教會這個小笨妞明白辛勤修煉的意義,還真的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啊!話說,我以前的老師是怎麼教會我讀書的興趣的?
再找金蠶蠱,這狗·東·西早就不知所蹤了。
由於我的不作為,導致它那雜·碎狗肚皮總是空蕩蕩的。除了二鍋頭拌內臟外,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好伙食來對付這個吃貨,於是便准許它自由行動,飛出去自行覓食。它的食物,都是些醃·臢物,所以我跟它約法三章:一是不得驚動他人,留下首尾;二是不得遺落蠱毒、禍害旁人;三則是不得將食物帶回,且回來的時候要搞好個人衛生,至少也要在肥·皂·水裡面,滾上三個回合,沒有臭味。
試行辦法倒也還算是不錯,總算沒有把這廝給餓死,只是這樣一不限食,小東西的身材越加肥碩,每日晚歸的時候,總是撐得飛不了路,艱難地蠕·動著回來。不過還好,它已經晉級為半靈體,而且我已經強行讓它轉變了回家的習慣。
雖然有的時候它仍舊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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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時候,我早早地起來練習《鎮壓山巒十二法門》固體中提過的法子,這法子算是一套拳,但是不像普通拳法,沒有固定套路,只是能夠將各肌腱給拉伸,鍛鍊骨骼,類似於現代瑜伽。這一番下來,一身都是臭汗。
我不得不勤快一些,因為透過這麼多事情的歷練,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雖然氣力比常人大一些,身手也敏捷,但是面對著練家子,還是力有不逮。我在想一個問題,我要不要去找一個武館或者師傅,系統地學習一下,免得以後再出現類似的事情,束手無策。然而,哪裡會有這麼容易,我們這一帶並不尚武,都是在土裡面刨食的農民,早年間剪徑的好漢解放後都給專了政,一哄而上的優良傳統,也沒有流傳下來。
想學,還得去一線城市的武館,或者……少林寺之類的?
不過容我冒昧,少林寺在著名的CEO方丈劉英成先生(法號不解釋)受組織委託,接手了這座寺院之後,除了花拳繡腿,還有真的“國術”在麼?
好吧,其實是有的,這個以後有機會談。
到了早上十點左右,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來自省會城市的號碼。接聽,原來是黃菲的父親。電話的內容很簡單,邀我到縣城XX咖啡館,談一些事情。我連忙答應,恭敬地掛了電話。按照那些婚姻愛情題材電視劇的套路,我能猜測到,這是類似於家長見面、勸退蒼蠅的橋段。
它很老套,有時候卻很管用。
我來到街上,小縣城並不大,我便慢慢走著。走到咖啡館附近的時候,前面來了一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領頭的一個人突然攔在了我面前。我正是一腦門子的愁緒呢,被這一攔,嚇一跳,還以為是熟人或者老同學呢,沒想到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一臉的驕橫和輕狂。
這少年子年紀不過十六七歲,正是最張揚無忌的年歲,一把拉著我的衣服,張口就罵,各種汙言穢語。
只到左右的人都圍上來時,我才看清楚,這就是前天晚上被我一腳踹開的那個年輕人。
當時怯於警·察的到來,他倉惶跑了。回去之後定是被同伴取笑,這次見了,想來是要找回場子的。我看到這一群人中有人穿著縣職高的藍色校服,就知道應是那兒的學生、混混子了。從我讀書的時候起,職高的學生就是有名的好勇鬥狠,也衝動,見了血都不怕,因為不懂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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