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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打火機將其點著。說來也怪,這黃符紙原本如同浸水一般,然而當雜毛小道唸咒完畢,一把點燃之後,卻如同沾了汽油一般,轟然冒出一股白色煙霧來,將我們兩個給籠罩。
看著雜毛小道一臉肉疼,我問這是什麼符?
雜毛小道疾奔,並沒有說什麼,當作沒有聽見。過了好一會兒,似乎忍不住了,跟我說這符能夠隱匿身形,將我們的氣息掩埋,與這叢林和諧自然,不會被格朗寺廟的高手用神念探知到。不過這東西有時效,只能堅持十二個時辰。
他沒有多說,但是想來定是十分珍貴的。
因為按照慣例,雜毛小道的符紙,一般只要是溼漉漉的,都是珍貴非常。
整整行走了六個小時,我們兩個在江邊的一個隱秘的小洞子處停住了腳步。這小洞子乾燥,是江邊的山壁旁的裂縫,被一大叢綠色的蕁麻草給遮擋著,要不是小妖朵朵,我們還真的難以發現。不遠處有幾顆四五人圍抱的老榕,枝葉繁密,連起來足足有一畝地。不遠處有平緩的江水,老榕前有一小塊草地,綠茵茵。
這個時候的我精神已經達到了極致疲倦,與雜毛小道走進了石洞裡,求得小妖朵朵幫我們把這一片的痕跡給作了掩飾。待她返回,我將揹包往頭下一墊,倒頭就睡。
這一睡足足有十來個鐘頭。
我醒來的時候,看見雜毛小道坐在洞口,用刻刀在默默雕著那塊藍花冰玉石,這塊玉石基本成形了,是一柄造型古樸的玉劍,就像戰國時期的青銅劍造型,連把柄處的護手都沒有。他一邊雕,一邊透過草叢的間隙,看著外面。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暫時在這裡先待一到兩天,等格朗寺廟的人撤了,再出山,與小叔匯合,並另外派人過來,將雪瑞接出去。說起來,事情千頭萬緒,我們是沒有一點耐心在這裡等待的,但是“過剛者易折,善柔者不敗”,善藏法師那一夥人的勢力實在太強了,我們確實需要避一避風頭,而不是去硬碰硬,頭破血流。
整整一天,我們除了草草吃了些乾糧外,並沒有做太多的事情,雜毛小道仔細地雕著他手中的玉劍,在上面篆刻上一個又一個符文,而我,則盤腿而坐,不時用十二法門中的“固體”,恢復全身的體力。
說句老實話,為了避免排洩的臭味將敏感的善藏法師一夥人吸引而來,我們甚至都沒有上大號。
憋著。
我反覆做著“固體”的各種法子(有瑜伽、有行氣、有意念也有其他……),心中越發對肉搏能力強橫的傢伙,產生羨慕。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持續的高強度戰鬥,讓我深深認識到一件事情:肉搏能力不行,是我一直以來的硬傷。雖然我經常依靠著金蠶蠱和朵朵(小妖朵朵)脫險,但是,本身素質的提高,一直很緩慢。
打鐵還需自身硬,老是依靠外力,總有一天會什麼都借不到的。
一天的時間,我和雜毛小道除了最開始商量的時候說話外,一直默默無語,在這異國的雨林中,享受難得的寧靜,放空自己,讓心得到平靜。
越是諸事繁雜,越要讓自己真正寧靜下來。
到了傍晚,太陽落下了西邊的林間樹梢處,灑落下一片金子般的餘暉之後,天色漸漸變得昏暗,從遠處淺矮的灌木林中,傳來一陣喊叫聲,吸引了我和在給玉劍拋光的雜毛小道的注意。透過綠色草叢的間隙,只見有一行人從林間跑到這片榕樹下來。
領先的那個青蔥少年,讓我心中一跳。
這狗曰的,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到哪裡都有他。
這一行人總共有七個人,除了領頭的加藤原二和一個穿袍子的老男人外,一水的黑西裝。黑西裝這種裝扮在國內或者他們日本,的確是一種很職業的裝扮,而在這東南亞的熱帶叢林中,卻著實有些裝波伊,既熱又不方便,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一樣。
不過我們很快發現,這幾個人裡面有傷者。
受傷的是一個長得跟電視劇裡面的豬頭小隊長一般的男子,他右邊的小腿受傷了,被兩個人給扶著,一路拖到了第三棵大榕樹下,立刻有一個眼鏡男給他做處理,忙活了一陣,從小腿裡面挑出了一顆子彈頭來。
看這節奏,應該是跟善藏法師的人對上了。只不過,善藏法師咋這麼霸道,我們算是覷覦他兜裡面的105號石頭,該死,這日本人又怎麼惹上了他們,這麼不依不饒?
莫非,小日本也是把賊手摸進了同一個兜裡?
有說“他鄉遇故知”,也有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是我們卻沒有上前相認的想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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