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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而張揚,霸氣側露地站在一道可供行車的大門外,這扇大門的後面,就是雪瑞剛才提及的武器彈藥庫。
歲月的摧殘,那些二戰時期的日軍彈藥只怕早就搬空了,但是這三個守門人卻是兇悍得緊,我剛一臨近,便迎來一招跳步橫踢,人未到,空中就“啪”地一聲炸響。如此剛勁,讓我心中越發起了狠戾反擊之心——若論技巧拳法,我不及這些人十分之一,但是我身懷金蠶蠱,觀察力和敏捷力自認不輸這般高手,放手一搏,誰怕誰?
我扭動腰胯,躲開這一強橫的擺腿,右手半握如雞爪,朝下揮動,如鞭子一般使勁抽向他的褲襠處。
生死之戰,不怕丟臉。這一抽我用了八分力,如果抽中,此人必然會蛋碎人亡。
可惜我的這陰毒法子並沒有奏效,那人雙腿併攏,肌肉繃直,竟然將我的右手給緊緊夾在了大腿上,抽動不得。旁邊的另一個守門人火速出手,雙拳擂向我的頭顱。我暗自咬牙,將我這對手“魯達拔柳”,橫空舉起來,擋住了這一記絕殺。然而空中的那個傢伙雙手解放,立刻變手為爪,朝我臉上扣來。
這些都是一瞬之間發生的事情,一時間,危急萬分。
正在這時,我身邊飛過兩個黑影,將那兩個守門人的攻勢接下,而我手上的重量突然一輕,接著漫天如瀑的鮮血就噴灑出來。我將手中那下半截身子往大門處一扔,卻是日本小子的紙片式神將那凶神惡煞的守門人給一刀了結——就武力而言,他們都是厲害的角色,然而碰到了式神靈物,卻脆弱如紙糊。
終究而言,他們選錯了物件,也選錯了戰場。
日本小子從我旁邊錯身而過,大喊一聲走,直奔門中。
我回頭看,雪瑞剛才身手靈活飄忽,閃到了一邊,並未受傷,也跟著往前跑。那兩個守門人,一個被獨臂高手狂風暴雨式的單腿連踢,虐成了麻袋,而另一個則被獨目人將四肢全部打斷,然後抓住朝後扔去。我衝進了那庫房的鐵門之中,只見門口也倒伏著好些個橫七豎八的屍體。抬頭看,英國攝影師在用舌頭舔著尖銳指甲上的血漿,表情淡然。看著他那如毒蛇一般扭動的鮮紅舌頭,我頓時身後冒寒氣。
好厲害的高手!好高的效率!
我拼盡全力方能夠勉力抵擋的敵人,卻被這些傢伙幾個照面,就料理翻去。倘若不是憑著沒中毒的神秘感,我也不知道我在他們心中能有什麼位置。沒有金蠶蠱,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勝我十倍、百倍,都是一時之英豪。不過我也不氣餒,自從07年的那個夏天起,我也變了模樣。
遲早有一天,我會比他們更加厲害的。
當我一跨入鐵門,加藤原二大喊一聲,幾人合力將這大門給關上。齒輪轉動,就在我們把這門閘扣好的同時,門上遭到一陣巨力撞擊,轟然作響。這門是按照戰爭的標準修建的,因為要防止敵人奪取,修建得甚為堅固牢靠,卻也方便了我們。
我問一臉驚詫的加藤,他長出了一口氣,說是個恐怖的巨漢……
他沒有多說,而是望著這足有幾個籃球場般寬闊的空間,說四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出路,或者敵人。我這才想起打量我們所處的這個庫房:果然我和想象的一樣,圓穹的房頂下並沒有什麼軍火彈藥,而是堆放著大量的木材、糧食袋子和木桶——這些全部都集中在我左手邊的區域,而在更多的地方,因為只有門廊這裡的幾盞油燈,所以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雪瑞的天眼厲害得很,伸手一指,說那裡有人,我們舉目望去,只見在倉庫的東首邊,確實有一個嵌入山壁裡面去的小房間,門虛掩著,有一點微微的光芒透露出來。
幾乎是聽到命令一般,兩個泰拳高手如離弦之箭,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及至,趕在那門關閉之前,衝進了那房間。我們幾個也緊追而上,跑動的時候,我看見我前面那個老和尚巴通破爛如抹桌布的袈裟裡,突然露出了一個我十分熟悉的影象來:和尚除了頭頂燙戒疤,一般不會紋身。而我則看到了一個黑色蜘蛛,出現在巴通的左肋之下。
來不及思索,我們已經衝到了這個房間,只見四個穿這黑色袈裟的老和尚已經躺到在地,鮮血長流,而兩個始作俑者則站在一個大池子前面,發呆。這是個極富宗教色彩的佛堂小廳,百來個平方的空間裡擺放著佛壇、須彌壇、幡、蓋、經幢、燈、華、香、香爐、閼伽器以及一個巨大的石鼎。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位於正中的那個池子。
這是一個十米見方的深池,與地相平,前方擺著四個蒲團坐,從死去的這四個老和尚的位置,能夠想象他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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