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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蠶蠱,其樂無窮。
閉上雙眼,世界就是一片黑暗。
然後有輕微的晃盪,冥冥中,一個別樣的世界開始出現在我的“眼前”——放大了無數倍的景物、震動的視線跳躍、還有人眼所不能看到的波痕……各種訊號傳導到身體中來,“炁”在四周,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波紋經過了所有的物體,每一物都有著自己的磁場,反射回來,然後出現了具體的形象:
一棟北歐田園風格的高大別墅出現在眼前,四周的大理石圍牆上,覆著一圈青銅古幣環繞,在庭院四柱中,或放乾枯艾蒿草,或放青銅琉璃鏡,或束桃木符文棒,或綁脈絡中國結,紅線纏繞,層層疊疊,分鎮四方,與這建築融為一體。
所有的一切,都有強烈的排斥感襲來,場域太強,難以進入。
段叔有請高人佈置,金蠶蠱束手無策,陽宅玄學點綴高明,天生的威壓。我曰,我早該想到,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居住之地,段叔自然會無比的上心,所以防範嚴格,是很自然之事——已有高人在此,他怎麼會留下什麼空子給我鑽呢?
我糾結不已,正要讓金蠶蠱返回時,只感覺視野中出現一個長相古怪、渾身刺青的男人,正抬頭,朝這邊看來。
這眼神,冰澈透骨,彷彿醫院透視的鐳射光機,彷彿能夠看進人心之中。
我凝神,與這個形容古怪的男人對上。
就好像電影裡,兩個惺惺相惜的敵人相互凝視,彼此都為對方的厲害手段所震驚。我能夠看到他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驚訝,轉而又笑了,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掌握一切主動權的笑容,殘忍地笑。他張開嘴巴,舌頭就像蛇一般,舔著自己的鼻尖,然後伸出手指,彎曲食指,朝金蠶蠱,或者我,做了一個勾引挑釁的動作。
我知道,他很期待與我的交鋒。
他興奮,然而我的心卻往下沉去。被發現了,那麼我也就暴露了。我不知道以段叔為首的這一夥人,到底掌握了我多少的資訊——是否知道金蠶蠱的存在,雜毛小道被一番毒刑伺候之後,是否會把我賣得褲子都不剩?但是,段叔既然知曉了有人要暗害於他,防範只能會更加嚴格,再要想找機會下手,幾乎都沒有可能了。
為何?世上奇人何其多也,我再怎麼狂妄,也不敢說有一個金蠶蠱包打天下。
人要有敬畏之心,要有自知之明,才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生活下去。光段叔家中這佈置,就能讓金蠶蠱難以近身,便知曉段叔身上,自然也是有一些門道的。常言說得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山總比一山高,即使是站在珠穆朗瑪頂峰看風景,盡覽無餘的也僅僅只是這個星球的景物而已。
害人這件事情,講究的就是個出其不意。
我失去了先機。
金蠶蠱飛了回來,趴在我頭髮上,爬來爬去。我望著遠處的保安和景物,心亂如麻,想著應該怎麼辦。正猶豫著,一輛紅色梅賽德斯的賓士小跑從我的視線中出現,然後朝東邊的方向行駛而去。只一眼,我就看見了裡面有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
我心中一動,驅車跟了上去。
是啦是啦,段叔是大老虎,虎威赫赫,周圍的防衛自然森嚴,但是,未必他關心的每一個人都如他這般,出行都是有什麼安全顧問的——比如我跟的這一位。透過劉明這個內線,我得知我跟著的這個男子(或者說少年),是段叔的二兒子段玉川,一個典型的小花花公子。他具體有什麼劣跡,我不得而知,但是看著他在市區裡就把車速飈得這麼快,搞得我很難跟上,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段叔抓我的好友蕭克明威脅我,那麼我就來一次“以己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表哥的做法。
對於高富帥,我既是羨慕,又是嫉妒,但是總歸而言,嫉妒似乎多一些。
所以我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一路跟上,他在商業圈附近的街頭接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子,然後又行,一直到了一家叫做勒萬太蘭岸的西餐廳,紅色小跑才開始停了下來。段二公子殷勤地幫這個女孩子開啟車門,然後兩人挽著手,走進了這家富有濃郁法國風情的餐廳裡。我看著,不一會,二樓臨窗處出現了他們的身影。
我想說的是,根據我目測的結果,段二公子和這個清純小妞應該都只是高中生。
畢竟,兩人的樣子都還沒有長開來,我只是遠遠一瞥,便能看個大概模樣。然而兩人這副架勢,卻實在顛覆了我對這個年紀的認知,看看……手都已經攀上了大腿深處了!看看,兩人居然肆無忌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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