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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活躍在中俄邊境的那種倒爺,而是我們那邊的土話,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計,其實也就是殺手。這個傢伙可以說是職業的,很狡猾,也很厲害,還講究個職業道德,一擊不成,還會潛伏在暗處,像毒蛇,耐心地尋找第二次機會。
馬海波問我怎麼招惹到這種鼻涕蟲的,請這種人出手,可是要花大價錢的。
我很無奈,罵了隔壁的,我要是知道了,還至於這麼被動?早就直接上門去修理他了。我想來想去,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這人,朋友多,仇人也不少。論來論去,總歸是有好幾個人選的。若論恨,我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一雙怨毒如矮騾子一般的眼神來,心中一跳,問說青伢子找到沒有?
馬海波一愣,說什麼青伢子?
我跟他說,就是之前和羅二妹在一起的那個,叫做王什麼青來著。他恍然大悟,說哦,王萬青。這個鬼崽子,能夠藏得很,我們一路排查,都找不到這麼個小傢伙,他也忍得住,不肯家裡麵人聯絡。以前還只是懷疑呢,現在看來,黃老牙家女兒死亡的下毒案,定是他做的呢。你問到這兒我想起來了,前兩個月,聽說有人在雲南邊境見過這麼一個孩子,跟我們的協查報告差不多,後來就沒訊息了。
我說哦,幫我留意一下,無論是誰,總要查出個原由來,我不能不明不白被扔一顆手榴彈。
他說盡量、儘量。
快到點了,馬海波和楊宇跑去抽菸,把空閒時間留給我和黃菲。我望著黃菲那素淨的美麗面孔,臉上的面板嫩得像剛剝開的雞蛋,一剪秋水瀲灩的眸子深邃若星空,心中突然有一種不想走,抱著這個美人兒一直到老的衝動。黃菲輕笑,柔柔地問我怎麼了?我說我想親她,她嚇一跳,看著周圍等候飛機的人,拿拳頭捶我。
她力氣大,但捶得小,我一把抓住,然後把她摟入懷中,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用舌頭剃開她的貝齒,肆意恣憐……
黃菲渾身一震,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角,呼吸紊亂,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放開她,仔細打量她,每看一次都有一種心醉的感覺,黃菲臉上的紅暈一直延續到了耳根上,不敢去看旁人的目光,把頭埋在我胸口,緊緊抱著我。不一會我胸前的衣襟就潤溼了。
我有一種快要窒息的幸福感。
要檢票了,我把黃菲的眼淚擦開,笑著對她說,要等著我哦。她努力的笑,揮揮手,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馬海波和楊宇在旁邊搖頭苦笑,馬海波說年輕人啊年輕人,咱們這裡窮鄉僻壤的,倒被你搞成巴黎那種浪漫之都了。楊宇也搖頭,說不就是離開幾天麼,搞得跟生死離別似的?
我和黃菲都笑了,我指著楊宇大罵,說你小子要是一語成偈了,少不得找你麻煩,還我家菲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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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機場,過了檢票口,走不遠,我們在一個小廳處候機。
有隻小手拉著我的褲腳,搖,然後喊:“叔叔、叔叔,你耍流氓,欺負阿姨呢……”我發愣,轉過頭來看,原來是一個四歲大的小男孩,虎頭虎腦的,旁邊的一個少婦連忙抱起他來,然後衝我笑,說我好福氣,女朋友果真漂亮得跟電視上的明星一樣呢。我剛剛擁吻黃菲時倒也沒覺得什麼,現在被她一說,倒臉紅了,嘿嘿笑,說不好意思啊,情難自已,倒教壞小朋友。
她說了幾句漂亮話,懷中的這小男孩又吵鬧,說叔叔、叔叔,小姐姐怎麼沒在?
我看著他炯炯有神的明亮黑眼睛,這才想起來,上次坐飛機回來的時候,我們好像也見過呢。看他這樣子,應該是能夠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我臉皮厚,睜著眼睛,說什麼小姐姐啊,我怎麼不知道呢?他搖著頭鬧,說就有,就有!他媽媽趕緊攔著他,然後向我道歉,說不好意思,這小孩子,從小就愛胡言亂語,老是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邊際的話——他姥爺都故去好幾年了,年年回來,他都說他姥爺給他講故事。
我說大姐這事情有點兒玄乎呢,聽你這麼說,你家孩子莫不是開了天眼,能夠看通陰陽啊?她笑,說我年紀輕輕的,怎麼還信這一套封建迷信,簡直就是思想僵化了。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這麼愚昧,真白讀這麼多年書。
見她不信,我也就不說什麼,聊起了家常來。
她姓鍾,我姑且稱之為鍾大姐吧,她是慄平人,夫家是南方省鵬市的,老公工作忙,就帶著兒子到這邊來過春節了。她兒子小哲是04年出生的,還沒滿四歲。這小子調皮,討嫌得很,而且老是神神叨叨的,自懂事起就老是說能夠看見些不乾淨的東西,哭鬧好多回,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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