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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各大臣立即自動離開。”
李世民啞然笑道:“幸好有你常在我煩於應對時來給我解悶兒,唉!你的想法是對的,
當皇帝確是非常辛苦。”
寇仲嘆道:“我亦想常為皇上解悶兒,只恨刻不容緩,我們要立即出發,希望能把頡利
嚇停,予我們一晚的時間,完成三城的佈防。我提議改用麻常的人守武功,麻常是我最出色
的頭號大將,必能不負所托。”接著把改變計劃的因由道出。
李世民道:“好!我隨你們去。”
寇仲大吃一驚道:“你是說笑吧?你走了,誰坐鎮長安?”
李世民油然道:“你的李靖大哥如何?不論才幹威信,他均可以代替我,人品方面更是
絕無問題。”
寇仲苦笑道:“坦白說,這並非我不想你去冒險的真正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怕你武功低
微,反拖累我們。明白嗎?皇上。”
李世民捧腹笑道:“直到此刻,我才感到你真的當我有如子陵般的好兄弟。我武功低
微,你可是說笑?有那場戰爭我不是身先士卒?有時只慎善幾個人由陣前殺到陣尾,每一趟
都有千百對眼睛看著的。”
寇仲頹然道:“你是皇帝老子,最後的決定璀當然是操於你手上,”人之下原來可以這
麼不好受的。哈……”
李世民欣然道:“我終偷得浮生半日閒,暫時不用當皇帝。”
單梔風帆轉入渭水,往武功的方向駛去。
高逮船上載著的不但有名震天下的少帥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侯希白,尚有大唐新主
李世民。
李世民坐在操帆的徐子陵旁,檢查帶來的箭矢,宣告道:“千萬勿要喚我作皇上。今晚
我是以兄弟身份與你們並商作戰的。”
挨在船身,神態悠間,正抹拭偷天劍的跋鋒寒,斜眼瞧著李世民,淡淡道:“既然你暫
時不當皇帝,我不用對你客氣,請問你為何有皇帝福不享,卻要陪我們來淌這渾水?”
在船尾與寇仲喂五匹戰馬吃糧草的侯希白笑道:“據寇仲說當皇帝比上戰場更辛苦呢,
哈哈!”
李世民油然道:“首先,我們要用虛實難測的惑敵之計,有世民參與,至少增加自己的
說服力。敵人見到少帥。會想起少帥軍埋伏在後方某處;見到世民,自該想到長安已在我們
牢牢掌握中,正傾全力來迎擊他們。”
徐子陵同意道:“確是如此。”
李世民微笑道:“其次是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邊的地理形勢,只有找可以準確把握敵人
行軍的路線。”
寇仲笑道:“我正因為想到此點,故無法拒絕你的參與,在洛陽時我們早領教過世民這
方面的本事。”
跋鋒寒沈聲道:“如世民兄猜錯,我們不但白走一趟,可能還要痛失長安附近某一座重
要的城池!”
寇仲望向往西山下降的太陽,道:“世民在這方而是不會出錯的。不過我們若要行動成
功,那天上有多少頭獵鷹,我們就要射多少頭下來。可惜世民兄的靈駑留在洛陽,否則此問
題可舉手解決。”
侯希白咋舌道:“而頡利帶得百來頭猾鷹,我們豈非疲於奔命?”
跋鋒寒,哂道:“能被訓練作偵察敵人的狠鷹千中無一,全軍能有二頭巳相當不錯,而
對付這類聰明的畜牲我們是經驗豐富。先誘之以餌,一旦進入我射月弓的箭程,包保沒有一
頭可返回他主人身邊去。”
李世民仰觀天色,道:“太陽下山前,我刪該可越遐式功、抵達最佳的登岸點!”
五騎衝出密林匾的小道。登上一座小丘之頂。渭水在左方流過。前方是武功西面一片十
裡的唐闊琉林幹野匾,右方遠處層層山巒丘野;明月逐漸攀往天空,清輝的亮光,把人馬的
影子拉得長長的投住前方丘坡。
寇仲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侯希白答道:“約是酉戊之交。如敵人此時抵達,全逮趕往功武功,可在找軍進駐武功
前把武功拉制和封鑽!”
李世民以馬鞭這措前方道:“敵人若來攻打武功,此為必取之途;且因有渭水在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