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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坎蘇族長。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不要委屈你自己好嗎?你已經被我連累的太多,不要再讓我心裡愧疚了,你應該去過更好的生活,而不是隻能守著我住在這個骯髒黑暗的破帳篷裡。”女獸人弗莉難過的說道,她虛弱的沒有力氣哭泣,眼中已經沒有眼淚存在。
“呵呵,別聽他們胡說,我是半山部落的三勇士之一,坎蘇族長怎麼會生我的氣?我們只不過是爭吵了幾句,過一兩天就會忘記不愉快了。走吧,咱們出去曬太陽。”索托沒有回應妻子的哀求,彎腰抱著弗莉,身體一挺,打算站起身。陡的後背一陣撕裂劇痛,傷口都給崩裂開,索托能夠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浸溼了後背的獸皮外袍,又出血了!
他咬著牙。儘量不露出痛苦之色,一步一步緩緩的抱著弗莉走出帳篷。在不遠處的一處避風的斜坡上,他早已鋪好厚厚的乾草。將妻子放在上面,又給她蓋上獸皮毯。輕笑的說:“你先一坐,我回去多拿一條毯子。”他轉身回到帳篷,咬牙切齒的脫下已經粘在後背上的皮袍,精赤著上身。
在他的後背上,橫七豎八的遍佈一條條恐怖的鞭痕,背脊的肉幾乎都被抽爛了。鮮血不停的向下汨汨而流,令人不忍直視。
坎蘇族長感覺遭受了奇恥大辱,七百多人的部落。居然沒能留下幾個可惡的獸人,反而讓他們打傷留裡克後,大搖大擺的離開。儘管當時看到巴洛克的族人輕易擊倒了十多個半山部落的戰士,坎蘇族長也生出了一股忌憚和畏懼。但事情過後。卻更讓他惱羞成怒。
留裡克的雙腿成了一堆爛肉碎骨,別說坎蘇只是一個普通的獸醫,就算是尊敬的薩滿祭祀過來,也無法讓留裡克的腿恢復原樣,可憐的傢伙一輩子也站不起來了。
到底還算是有點血性,當留裡克確認自己後半生已經毀了之後,他將一把匕首刺入了心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悲痛欲狂的留裡克親人將這一切都歸咎於索托……如果不是索托將那個該死的獸人巴洛克帶回部落。留裡克也不會遭受如此不幸。
坎蘇正為索托的背叛而憤怒,加上又有重新立威的念頭。便宣佈對索托處以懲罰,讓手下狠狠的抽八十皮鞭。
為了妻子弗莉,索托沒有反抗,而是領受了懲罰。施刑的那個獸人是坎蘇的心腹,沒有絲毫放水,八十皮鞭用盡了全力。如果不是索托隱約接觸到了獸戰氣的邊緣,能夠起到稍微的阻擋作用,恐怕就不僅僅是後背皮肉碎爛那麼簡單,饒是如此,他也幾次暈死過去。
為了不讓弗莉難過擔心,索托嚴禁任何人告訴妻子。知道索托禁忌的族人們當然不會去惹怒他,所以弗莉也只是聽到了風言風語,並不知道丈夫遭受的酷刑。
忍著劇痛擦掉背上的血跡,胡亂抹上一些骯髒的草藥,為了不引起妻子的疑惑,索托趕忙穿上皮袍,走出帳篷,陪著弗莉曬太陽。
“索托大哥,你背上的傷沒事吧?母親讓我給你送草藥來。她說這是當初她被土豹咬傷腿,坎蘇族長給她配的草藥,很不錯!快,我給你敷上。”大漢胡貝圖斯從遠處跑來,大嗓門的叫嚷,當看到弗莉斜倚在索托的身旁,滿臉愕然不解的時候,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想要堵住,已經晚了!
“索托,你的背怎麼了?為什麼受傷了,讓我看看!”弗莉滿臉驚慌的說。
“沒事,別聽那個傻子瞎說,只是磕破了一點皮。”索托乾笑著,就是不讓弗莉碰自己的衣服。
“索托,給我看……!”弗莉坐直了身體,面無表情的說道。
部落裡出了名的怕老婆的索托,不敢違背弗莉的話。狠狠瞪了滿臉尷尬的胡貝圖斯一眼,還是轉過了身。
弗莉輕輕扯下索托的皮袍,當看到那沒有一寸好肉的後背,恐怖的鞭痕……。這個女獸人頓時怒氣勃發,蒼白的臉刷的變成紅色:“誰,是誰打傷的你?”
索托囁嚅的不吭聲,弗莉眼神凌厲的瞪了他一眼。可憐的傢伙只好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呵呵,原來是這樣,原來都是因為我!索托,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為了我的病情,你根本不需要違背自己的本性,去忍受坎蘇那個老混蛋的欺侮。索托,夠了,夠了……我的病不治了,就是死,我也再不會吃坎蘇配的草藥。”弗莉大口的喘著氣,她激動的說完這番話,剛剛紅暈的臉上再次變的蒼白,身體搖晃了幾下,仰頭倒了過去。
“弗莉,弗莉,你怎麼了?不要嚇我……!”索托驚慌失措的抱著昏迷的妻子,回頭對胡貝圖斯大吼:“快去叫卡瑪大嬸!坎蘇族長呢,坎蘇族長呢,帶我去見他……!”他已經完全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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