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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去了石礦場做工。
每天超過十小時的勞累工作,磨破了的手掌與肩膀,他從沒有叫過一聲苦和累。幾個月下來哪能寫出一首好鋼筆字的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老繭,白皙的面板曬得黝黑髮亮。
臘月二十六,星夜清楚地記得哥哥臨走前捏著她的小鼻子說,領了工資就帶她去縣城,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她高高興興的在家裡等著,不住盤算著要給老爸買兩瓶好酒,還有每人做一件新衣服,還要買一個新書包她都上初三了,書包還是五年級時買的,可她一直等到天黑,哥哥也沒有回來,卻等來了礦上帶來的訊息,哥哥打傷了人被派出所帶走了。星夜再一次見到哥哥時已經是在法庭的審判席上。
原來那礦主拖欠工人的工資,哥哥工作了半年只拿到了幾百塊所謂的生活費。年輕氣盛的哥哥去找他們要錢,被打了出來,三千塊錢可是明年妹妹的學費和母親的醫藥費呀,急紅眼的哥哥再一次上前討要,卻被礦主帶了五六個打手狂揍,受傷的哥哥如瘋魔般不避其他人的打,卻只朝著礦主一人下手,那礦主鼻樑骨打斷,頭也破了。人家報了警,結果一身傷的哥哥被警察帶走了,而打人的礦主和手下卻作為被害人和證人帶走。
驚慌無措的父親到處託人打探,帶著禮物去看望受傷的礦主,希望能放了哥哥,沒等見到人就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給轟了出來。對方囂張的放話說,敢在縣城打人讓哥哥吃牢飯都是輕的。後來才知道那女人是礦主的妹妹,縣公安局長的新婚小嬌妻。
所有人都在躲避著,甚至那些一樣沒有拿到工資的工人們,都不敢站出來為哥哥作證,所有責任被推到哥哥身上,案件性質也由鬥毆變成了惡意傷人,十九歲的哥哥被判了有期徒刑五年。
就在收拾哥哥房間的時候,星夜在哥哥的枕頭下面發現了一張摺疊規整的紙。當星夜捧著這張紙給父親看時,這將近半百的男人失聲痛哭。
那是哥哥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華大土木專業,那是省裡數一數二的好學校。這是大家才明白哥哥那夜哭的不是沒考上大學,而是他已經下定決心放棄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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