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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沒事,我宿舍很近,走吧。”李南方堅持,領先出去,家凱與星夜只好緊隨著他。
好在刀是放在了他宿舍裡,而不是家裡,拿了刀,李南方就趕了回去。
家凱坐在車裡,把刀拿在手裡來回翻看,“外形很普通嗎?看不出多好來呀。”
“你是不識貨,當初李隊長見了就說是把寶刀。”星夜嘟嘴道,這刀配的刀鞘確實不算好看,可官是敗絮其外金玉其內,懂不懂呀!
家凱隨手在星夜頭上拽下跟長髮,輕輕的放在刀刃上,“看,不是都說好刀,吹毛斷髮嗎?也沒有呀”
“你那樣不行的。”星夜說完,拿起車裡的不犭鋼菸灰缸,衝著刀刃砸去。
“唉”家凱一時沒反應過來。
星夜卻鬆開了手,“看吧”
家凱低頭看,沒見星夜用多大力氣,刀鋒已經進入了不誘鋼的菸灰缸的一半,菸灰缸就卡在刀上。
家凱用很大力氣才把菸灰缸拿下來,捧著絲毫未損的刀刃,嘖嘖稱讚,“果然是把好刀。”
“放我這,我替你保管好了。”家凱愛不釋手的說道,每個男孩子都有過武俠情緒,好像天生對這些刀呀槍呀的感興趣。
“是輝夜的。”星夜說道。
“知道,等他出來,就還給他,現在由我保管,你拿著太危險了。”家凱大言不慚的說道。
“到時不能賴皮。”星夜叮囑。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家凱高興的說。
兩人就近隨便吃了點午飯,說好去看郝天陽,然後就迴天雲。
星夜家凱來到郝天陽病房裡,看見只有紅姐一人在,郝天陽也正醒著,只是不能動。
“你們來了。”郝天陽看見他們很高興,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多虧你們了。”
“行了,跟我們你還客氣什麼。”家凱說道。
“刀口疼嗎?醫生說你流了好多血。”星夜問道。
“還好,不動的時候到也沒多疼了。”
“你呀,真是。。。。。。唉”家凱的話沒說出來。
星夜到是明白他的意思,他為郝天陽受傷覺得不值,郝天舒的表現更是讓他惱火。
郝天陽也明白他的意思,“那是我妹妹,換是星夜,你不也會毫不猶豫的擋在前面嗎。”
“算了,不說你了,你安心養傷吧。”家凱說道。
“伯母呢?我們早上走的時候,她在這裡呢。”星夜問道。
“我母親身體不好,我這有紅姐就行了,讓她先回去了。”郝天陽解釋。
星夜點頭,沒敢多說別的,他們家要忌諱的事太多了,多說多錯。
“你們見過我父親和天舒她母親了?”郝天陽一臉平靜的問道。
星夜與家凱對視,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好。
“嗯”只好點點頭,什麼也不說。
“我沒告訴你們,其實天舒和天慶是我同父。。。。。。”
“行了”家凱打斷了郝天陽的話,“那些我們根本不關心,那是你的事,只要你把我們當朋友就行了,其實我也沒告訴你,我是真的不喜歡你的那一對弟弟妹妹,太能折騰了,你看我弟弟妹妹多讓人省心呀。”
郝天陽笑了,心裡感激家凱能不在意那些,真心與自己交往,自己也怕因為這些與朋友們疏遠了。
“你也別多想了,給我好好養傷,過年開學健健康康的來天雲,我們還有的忙呢。”家凱說道。
“嗯,一定。”郝天陽道。
星夜與家凱從病房出來,家凱突然感慨道:“我覺得天陽太厲害了,換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不瘋魔了,也得象他弟妹一樣成為禍害。”
星夜輕捶了家凱一下,“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他弟妹也就是愛玩了些,過幾年就好了啦。”
家凱搖頭,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不贊同星夜的說法。
醫院門口一輛救護車在警車的開道下停了下來,人群一陣慌亂,救護車上抬下了一副擔架,一個年輕女人躺著擔架上,渾身是血。
“快快,直接去手術室,通知醫生,是槍傷。”有醫護人員一邊跑一邊交待。
還有幾個警察焦急的緊跟著擔架,其中一個赫然就是李南方。
“前面怎麼了?”星夜看著前面湧動的人群,中國人的習慣,就是受扎堆湊熱鬧。
“好像是有病 送進來了。”家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