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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主臥室,於忠良見梁慧茹進來,忙問道:“星夜呢?沒事吧?這孩子很敏感的,我怕她多想。”
梁慧茹收拾床鋪並不理會於忠良的話。
“怎麼了?”於忠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到生氣了?”
梁慧茹收拾好,坐在床上,看於忠良一臉的疑惑,才慢慢開口道:“星夜都知道了,這孩子在省城見過他。”
“呀,有這事?這孩子,怎麼都不跟我們說呀?”於忠良也吃了一驚。
“唉,碰巧遇上的,他是和他愛人女兒一起的,星夜認出他了,他卻看也沒看星夜一眼,你說這孩子心裡會多難過呀?唉”梁慧茹從星夜房間出來後詳細問了家凱,他們與張宏海遇見的事,聽說星夜在窗外張望,張宏海一家在房內其樂融融,梁慧茹心裡是又氣又酸。
“宏海這些年也不好過,當年固然是他的態度不明確,可小月的性子也太強了些,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不可收拾,小月走後,宏海與田芬也沒能在一起,兒子跟了宏海他母親,田芬也走了,宏海也是單身過了好幾年呢?”於忠良還是忍不住替朋友辯解幾句。
梁慧茹不願聽於忠良的話,氣道:“他還不是找了個年輕漂亮的,我雖然沒見過,可也聽人說過,比他小十幾歲,還是個舞蹈演員,現在連孩子也七八歲了,現在可好著呢!這你怎麼不說了?”
“話不能這麼說呀”於忠良被搶白了也不急,“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是小月不是也再婚了嗎?”
“我告訴你,星夜這孩子看著溫溫柔柔的,可性子象小月,甚至比小月更有主見,她既然不想說,你就管好了嘴,不然有你好看。”梁慧茹說道。
“好,好,我守口如瓶還不行嗎?”於忠良苦笑。
星夜在書桌裡發現了一張情書,準確的說是一道情詩。
粉色的信箋上用工整的小揩寫著: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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