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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軍咧來嘴笑了笑:“媳婦兒,顧左右右而言他,在你男人這兒行不通滴,那天晚上電話裡是姓範那小子吧?”
西子目光閃了閃,貌似有幾分心虛劃過,不過一瞬,也別胡軍輕易捕捉到,胡軍臉色刷就黑了,目光也利了起來:“他找你幹嘛?他是負責你們訓練的教導員吧!這好幾天了,你怎麼都沒跟我提……”
胡軍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真跟審臭賊一樣,令西子有些微反感的蹙了蹙眉:“你什麼意思?是懷疑我跟範裡有什麼?還是你覺得,我是個扯不清舊賬的女人?”
小臉繃起來,真挺嚴肅,她這一硬氣,胡軍哪兒哧溜就軟了,真沒出息,說到底兒,就是他心裡那點醋鬧得他五積六受,也知道他家媳婦兒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可他就對姓範那小子尤其膈應。
“媳婦兒,既然沒事兒,你告訴我唄!他找你幹啥?也好讓你男人安安心,你男人就這點毛病,心眼小,愛吃醋,可這也是在乎我媳婦兒的表現對不?得鼓勵不能打擊啊!”
西子嗤一聲笑了,正了正臉色,那我就不打擊你,再重複一遍:“我跟範裡不管過去怎樣,都是過去的事了,從我嫁給你那一刻,我跟他就沒一點關係了。”
“那晚上他找你幹啥?”胡軍心裡就糾結這個,尤其那晚上,從話筒裡傳出來的那句話,他算聽真了,那種濃烈的感情,不尋常,胡軍甚至都懷疑,姓範的那小子,就是知道這次特訓西子會去,才鑽營了這麼個教導員的差事。
西子定定看著胡軍,心裡也正琢磨,那晚上的事兒要不要告訴他,其實,這幾天西子想想也能體諒範裡了。
範裡是個很優秀的男人,運氣的確差了些,別說跟胡軍比,就跟一般人比都不如,境遇造就了他心底的自卑,跟他固有的自傲碰撞在一起,矛盾非常。
其實當初他妹妹的病,還有一個法子,也是西子知道之後想那麼做的,就是尋找配對的骨髓,所有費用,她跟範裡共同擔負,反正將來都是一家子,他們能力有限,可她上面還有個疼她如命的財主老爹,只要她開口,財主老爹就是傾家蕩產都毫不吝惜。
可她這個主意根本來不及說出來,範裡就已經做了分手的決定,某些方面上,他同樣霸道武斷,這種他自以為是的自傲,是造成他們分手的主因,現在想想,西子覺得,或許自己跟範裡本就不合適,以範裡的性格,即便當初讓自己幫忙了,說不準,會在心裡存一輩子疙瘩,這兩口子若心裡存著疙瘩,怎麼會把日子過順當了。
說起來,範裡也有點小心眼的,跟胡軍的小心眼不同,胡軍的小心眼兒,幾乎都用在吃飛醋上面,就像他自己說的,這是在乎她的表現,西子嘴上嫌棄,可細究起來,心裡也有那麼點莫名的歡喜。
她不想再提範裡,如果可能,那晚上,她也想選擇性忘記,想到此,西子伸臂圈住胡軍的脖子:“能不能不提外人了,怪沒意思的,嗯?好不好?”
西子這句話說得出奇溫柔軟糯,帶著撒嬌的口氣,擱別的女人身上挺平常,可在西子這人,算太難得了,也是她變相服軟哄他吧!胡軍是這麼理解的,尤其他媳婦兒那句外人,深得他心。
想想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能有什麼事?別說軍營,就是荒郊野外渺無人煙的地兒,姓範那小子也幹不成啥事兒,跟她媳婦兒處物件處了七八年,他媳婦兒還跟個沒落藤的瓜一樣青嫩,這時候想幹啥不是都晚了八村了。
因此西子略一鬨,胡軍就撂在一邊了,心病一去,胡軍就惦記上別的了,他家閨女小子還沒音訊呢,這是當前大事兒……
手從他媳婦兒的細腰緩緩前挪,到了小腹上,輕輕揉搓起來,這揉著揉著,就揉上火了……他家媳婦兒穿的是條寬鬆的家居裙,寬大舒服,樣式卻挺時尚,中間腰帶鬆鬆繫上,就把他家媳婦兒的小細腰攔了出來,下面寬大的裙襬,散在他腿上,把兩人的下半身遮了個嚴嚴實實,裡面……
胡軍的大手利落的從下面伸了進去,摸到了中間的邊沿,略一扯,就滑了進去……西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捏著腰開始上下了……西子臉一紅,微微側頭,那邊玻璃窗上映出兩人的身影。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可就是上下不停聳動的幅度過大,加上不停往耳朵了鑽的那聲兒,西子不由的臉愈紅身子愈軟起來,跟沒了骨頭一樣,向前伏在胡軍肩膀上,隔著一層布料,咬著胡軍肩膀的肉,嘴裡那哼唧聲兒都時不時流出一兩聲來,盪漾開去,分外動情……
胡軍這時候那還記得範裡,覺得他媳婦兒都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