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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會來找你的。”張凌雲在旁邊勸道。
“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會走,昨晚她,她還……”若虛還在喃喃的說著。
“她都已經走了!你要真的愛她,你應該去找她才對!”花非花突然火了,朝華若虛吼道。
“可是,她為什麼會走呢?我,我哪裡做錯了?難道她不喜歡我嗎?”若虛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剛剛什麼都給了他的江清月,突然就這麼走了,沒有留下片言隻語。
“華若虛,你還是不是男人?”花非花一下衝到了若虛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裳給提了起來,“清月昨晚什麼都給了你,她會不喜歡你?如果不是你一心想著華玉鸞,她會走嗎?你最好現在就給我去找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非花,你幹什麼?還不把華兄弟給放下來?”月天虹語含責怪的說道。
花非花冷冷的哼了一聲,鬆開了手,若虛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若虛緩緩的站了起來,機械般的回到了房裡,腦海裡不斷出現和江清月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兩人認識時間雖然很短,然而他卻感覺已經和她認識了很長的時間。她對他的火熱的情感,那豔絕天下的花容,昨晚的痴痴纏綿,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翌日,天色微明,華若虛收拾了一下東西,留戀的看了看房間,終於扭頭往外面緩緩的行去。
“華兄弟,你打算去哪?”後面傳來一聲輕嘆,月天虹,花非花,張凌雲都在看著他,花非花的臉色平靜了很多,說話的則是月天虹。
“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不過我想她一定會回家的,所以我還是會去大江鏢局一趟。”華若虛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到青姐。”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呢?”月天虹嘆道。
“這些天和你們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不過我想自己一個人去找青姐。”華若虛淡淡一笑,“花兄,張大哥,月姑娘,以後有緣再見,你們保重!”若虛拱了拱手,說完毅然轉身離去。月天虹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張凌雲阻止住了。
“虹妹,讓他一個人去吧。”張凌雲低聲說道,“更何況我們隨時都處在危險之中,又何必把他也扯進來呢?”
“他一個文弱書生,行走江湖恐怕更是兇險啊。”月天虹嘆道。
“放心吧,會有人照顧他的,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花非花在旁邊淡淡的說道。
華若虛一個人緩緩的行走在官道上,情劍握在他的手裡,劍身上傳來一陣陣清涼,慢慢的從他的手上傳到他周身的經脈,一路行走了很久,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累,只是他現在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他的心裡已經塞滿了江清月的倩影。
行行重行行,幾日以來,華若虛一直不知疲倦的行走在路上,他想一個人單獨的行路,所以沒有要馬車,只是他自己也沒發覺,他走路的速度已經是越來越快,越來越不知道疲倦。
這一天,他終於來到了襄陽城裡,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終於有了一些疲憊。襄陽很是繁華,城裡人潮湧動,車水馬龍,若虛抬頭髮現前面有一家酒樓,於是就走了進去。
酒樓很大,生意也很是不錯,華若虛幸運的在樓上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幾天來的趕路雖然覺得有些累,但是心裡想到江清月,卻更多的是溫馨和甜蜜。
若虛雖然才只有幾天,卻跟以前有了不小的變化,那種濃濃的書卷氣已經少了很多,雖然面貌依然是那麼俊秀出色,但是卻更多了幾分的剛毅,也多了幾分風塵。
一陣清朗的吟聲傳了過來,卻是一首《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吟聲嘹亮,充滿了豪氣,吟聲中,一個年輕大漢蹬蹬的上了樓,只見他一身黑色勁裝,手上拿了一個碩大的酒葫蘆,臉上掛滿了絡腮鬍子,身材高大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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