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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子,也不看看被它們襲擊吃下腹的都是什麼人!”
“八營的兄弟果然不愧是堪言大人親自訓練出來的,這頭狼高大威猛,獠牙有這麼粗!這麼尖銳!尾巴都比我的大腿還要粗!能抓到這頭狼的勇士還不知道是哪位兄弟呢。”
玉蠻是知道的,匈奴人彪悍魁梧,況且他們狼從來不主動與人為惡,敢主動襲擊人,而且還把那麼多勇士給咬死的狼哪裡是普通的狼。玉蠻越聽他們這麼說,越覺得心中不安,因為在玉蠻的心目中,這天底下最厲害的狼也就知道她的狼兄了。
可是狼兄的窩離這遠著呢,哪裡會跑到這麼遠的這裡襲擊人類?而且如果是狼兄,那麼厲害的狼兄,怎麼可能讓人給抓住呢,那她可要笑破肚皮不可了,永遠地鄙視狼兄,嘲笑狼兄,讓它抬不起頭。
可是,可是……如果被抓到的不是狼兄就好了,一定不是……
“和她說這麼多做什麼?你快走快走,我們可不想跟你耗在這!”說著,那高壯兇悍些計程車兵就已經對玉蠻動粗了,半提半拉地要把她給攆出去。
“我不要走!我不要走!”玉蠻掙扎不得,越是著急,腦袋忽然好用了起來,水汪汪的眼睛委屈極了,看向跟在她和兇悍士兵後面為難無措的年輕士兵,這年輕士兵看著就瘦小,一看便知對於這兇悍士兵頗為敬畏的,可他又心軟,才會這樣時不時地想替玉蠻求情,玉蠻邊被往外拽,眼睛便執著地盯著這年輕士兵看:“我要看狼!我還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狼呢!我不搗亂,真的,讓我漲漲見識也好,看了我就走,沒有人會發現的!”
若不是玉蠻仍然體虛,以她的蠻力,哪裡能被一個雜役小士兵給拉拽扯攆得動的,她還沒告訴他們,以前的新兵魁首可是打不過她呢,她還是第一勇士呢!
那兇悍士兵覺得玉蠻吵,他心中對堪言的畏大於敬,可不敢違背堪言的意思,說不肯就是不肯:“不行不行。你這漢人,怎這麼不知好歹!”
“大哥,你就讓她看看殺狼的大事吧……”年輕士兵果然心軟不行,被玉蠻又盯得雙頰發熱,只覺得這漢人瘦小可憐得緊,而且聽說漢人都是些只會吟詩作對連斧頭都拿不起來的廢物,肯定更沒見過那麼彪悍的狼,也沒見過出血的事,讓她漲漲見識也好:“我會看著她的,反正堪言大人只說等她醒了就趕走,早趕走晚趕走都是趕走……”
“是啊是啊!”玉蠻連忙附和,堪言一定是故意的!他以前就總對她冷嘲熱諷,現在一定是瞞著容祁故意找她麻煩,若是容祁知道了,才不會趕她走呢!
“是啊是啊,而且我們都在,她一個小孩,哪裡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出什麼簍子。”
“對啊對啊!”
那兇悍士兵被兩人吵得不行,一臉不甘不願地鬆開了玉蠻,心想著以玉蠻這小胳膊小腿,也確實捅不出什麼簍子,況且只是看宰殺一頭狼而已,花不了多少功夫,堪言大人也不會對一頭狼感興趣,定不會知道此事。
……
宰殺惡狼之地果然熱鬧非常,但來的也都是些沒見過市面的新兵和不曾上過戰場的雜役,太久沒有打戰,讓他們閒得慌,冬季的壓抑也將人給憋壞了,只是宰殺一頭狼沒想到都引來了這麼多新兵看熱鬧。
成功宰殺惡狼的想來也是一名年輕氣盛的新兵,才會為了宰殺了一頭狼而如此興奮,那新兵的兇惡像還頗有些像堪言,玉蠻遠遠地一見到這名高高站在臺上得意洋洋的傢伙便心生不喜,大概長得像堪言的人現在在玉蠻眼裡都是大二人無異,更何況這傢伙還是拿抓住了他們狼炫耀自己的利害。
“就是這頭惡狼趁著夜色不備咬死了我們守夜的兄弟!惡狼再兇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見那偽堪言一手拽著牛皮繩一端,一腳踩在一頭青色皮毛奄奄一息的狼的脖子上,那頭狼在他腳下,傷痕累累,連耳朵都耷拉下來了,脖子被牛皮繩拴著,一動也不能動,只有肚皮在隱隱起伏著,證明著狼未斷氣。
“好!”
“殺了它!殺了它!殺了它!”
一路上玉蠻焦急萬分地朝著而來,跑得竟然比那兩名看著她計程車兵還快,他們只當玉蠻是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卻不知道玉蠻一路焦急忐忑,心裡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種辦法,思考著如果真的是狼兄或她的親族被他們給抓了,她該怎麼辦呢,她又該怎麼救它呢?
此刻見了那頭被人踩在腳下奄奄一息的青毛狼,玉蠻一眼便知這不是狼兄了,它哪裡像他們剛剛形容的那般威猛巨大,瞧那皮包骨的模樣,只怕真的打起架來,狼兄一爪子就能把它拍倒了,更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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