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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書要和我們一起回去,”
他對洛伊斯說。然後又對梅森說:“我去安排退房。要是您不反對的話,我
就把您的賬加在我的上面,您就不要再擔心它了。”
梅森點了點頭,但他的目光仍然停在馬文·亞當斯身上。當約翰·威瑟
斯龐穿過門進入大廳時,他並沒有看他。
“那麼你不覺得逃走有什麼用了?”梅森問。
“是的,先生。”
“我是一樣,”洛伊斯說,“你呢,梅森先生?”
這個問題使德拉·斯特里特笑了,那笑是給洛伊斯·威瑟斯龐的惟一答
案。
馬文·亞當斯擦了擦額頭也笑了,“無論如何,我不想跑。我想游泳,
現在我渾身溼得像只淹在水裡的鴨子。”
德拉·斯特里特半開玩笑地說:“當著律師的面說話,你可得當心。他
可能會讓你站在證人席上,對你說,‘年輕人,你不是聲稱過可以鴨子溺水
嗎?’”
洛伊斯笑了:“這是自從他的物理教授做了一次教學實驗之後他最喜歡
說的一句話。幾個晚上之前在牧場上,羅蘭·伯爾,一個客人,曾就此事責
備他。告訴他們你所做的,馬文。”
這位年輕人看上去有些不安,“我試圖炫耀自己但看到伯爾先生準備就
此事責備我時,我當時的做法也有些不當。”
“一點兒也不,”洛伊斯為他辯解,“伯爾先生實際上是在侮辱他。我
就跳了起來,跑出去抓了一隻小鴨子。馬文真的讓鴨子進了水——他甚至沒
有碰它。當然,他及時把它拿了出來,使它沒有真完全淹到水裡。”
“把一隻鴨子淹到水裡?”德拉·斯特里特大聲說。
“就當著所有客人的面,”洛伊斯誇耀著,“你應該瞧瞧伯爾先生的那
張臉。”
“你到底是怎麼做的?”德拉問。
馬文很明顯想避開這個問題,“沒什麼,不過是最近的一個化學發現,
只是一個公開的戲法。我在水裡滴了幾滴清潔劑。要是你們不介意的話,我
要去衝個澡。我非常高興見到您,梅森先生。希望能再見到您。”
洛伊斯挽起他的胳膊說:“好了,走吧。”
“等一等,”梅森對洛伊斯說,“你父親當時在場嗎?”
“什麼時候?”
“鴨子被淹到水裡的時候。”
“它沒有淹到水裡。當鴨子埋在水裡深得足以證明他的觀點時,他就把
它提出來了,把它擦乾。呢,請原諒,我想我跑題了。不,父親不在場。”
梅森點點頭說:“謝謝。”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呃,沒什麼。不過最好不要提它。我想他對用活的東西做實驗有些敏
感。”
她有些好奇地看了梅森一會兒,然後說:“好吧,我們會隻字不提的。
讓鴨子溺水的事成為一個秘密。走吧,馬文。”
德拉·斯特里特望著他們穿過走廊,看到馬文·亞當斯為洛伊斯·威瑟
斯龐開門。直到門被輕輕地關上後她才對佩裡·梅森說:“他們非常相愛。
為什麼你想知道威瑟斯龐先生是否看到過,或者聽說過讓鴨子溺水的事?”
梅森回答道:“因為我覺得威瑟斯龐可能抱有很大的偏見。他從此事中
看到的不是一個對科學感興趣的年輕人的實驗,而是一個殺人犯的兒子的殘
忍變態。威瑟斯龐處在一種危險的心境中,他在試圖審判另一個人——他偏
見得可怕。這是一種裝滿了感情炸藥的局勢。
4
顯然,約翰·威瑟斯龐對他的房子感到非常驕傲,就像對他的馬、他的
汽車、他的女兒,以及他的經濟和社會地位那樣。他具有強烈的佔有慾;凡
是在他勢力範圍內的東西,他都要表現出得意擁有的樣子。
他的房子是一座建在山谷西部邊緣的龐大建築物。南邊是辛德比尤特的
黑色山坡。從前面的窗戶可以看到圍著紅河谷大片溼潤而又肥沃土地的沙漠
荒野。房子的東邊是綠色的溼潤土地;西邊的遠方是起伏延綿的山脈。
約翰·威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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