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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丈夫,噢,您是說大衛,是的。”
“誰進行的調查?”
“一位朋友。”
梅森說:“每一次您提到那次調查,您都是用‘一位朋友’這個詞,您
不覺得這樣很不確切嗎?在提到這位朋友時,您從未用過一個代詞。這是不
是因為您害怕這麼做?”
“哎喲,梅森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您的話。我為什麼要害
怕用代詞?”
“因為那就非得是他或她,那就會顯示出這位朋友的性別。”梅森說。
“好吧,那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只是在想這位朋友可能不是您現在的丈夫,喬治·丹傑菲爾德。”
“呃。。呃。。”
“是嗎?”
她生氣地說:“您具有那種最令人不快的方式去。。”
“是嗎?”梅森重複道。
她突然笑了起來,然後說:“是的。我現在明白了,梅森先生,作為提
問者,您是如何贏得您的聲譽的。或許我是在試圖稍微掩蓋一下,因為它可
能會聽起來——呃,有點兒,——呃,一個人可能會由它得出錯誤的結論。”
“結論會是錯誤的?”梅森問。
她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與梅森的談話,她朝他笑了笑,說:“我已經告
訴了您,梅森先生,我那時是多麼愛我的丈夫,我多麼害怕我可能會失去他。
您認為一個有這種感覺的女人會冒險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我只是對揭開您想要掩蓋的事情感興趣。或許這只是提問者的一種本
能。”梅森說。
她說:“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就認識喬治·丹傑菲爾德。他那時一直對我
非常著迷,但在我給他打電報之前,他到溫特堡城還不到兩年。我結婚後只
見過他一次,那就是明確而又肯定地告訴他我的結婚結束了我們之間的一
切。”
梅森慢慢地重複著她的話:“結束了我們之間的一切。”
她對梅森的重複有點兒生氣了,然後控制住自己,說:“您的確有最令
人不快的窺探人心的方式。好吧,如果您想要那樣的話,答案就是:是的。”
梅森說:“您是在今天早上報紙出版之前離開埃爾坦普羅的嗎?”
“是的,怎麼啦?”
“您為什麼到這裡來?”
“我告訴過您是我的良心讓我到這裡來的;我知道一些從未告訴過任何
人的事情。”
“是什麼?”
“在那次審判上,我不是證人,因此沒人問過我什麼。我那時不願主動
提供這些情況。”
“什麼情況?”
“霍勒斯·亞當斯和大衛幹了一仗。”
“您是說他們吵嘴了?”
“不,我是說打了一架。”
“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
“什麼時候?”
“大衛被害的那天。”
“接著講,”梅森說,“說完。”
她說:“大衛和霍勒斯打了一架,我想大衛吃了不少苦頭。他回到家極
為生氣,他到浴室往臉上放了一條涼毛巾,在那裡遊蕩了一會兒又出去了。
直到過了一陣子,我才開始想他剛才在浴室做什麼。我記得聽到鏡臺抽斗開
關的聲音;一想到這,我趕緊跑到鏡臺那兒,開啟大衛總是放槍的抽斗,槍
不見了?”
“您跟誰講過這事?”梅森問。
“除了您以外,我對誰也沒講過,就連我丈夫也沒講過。”
辦公室裡出現了長時間的沉默,梅森在腦中反覆地掂量著她的話。然後
他掃了一眼德拉·斯特里特,確信她已用速記將所有的這些都記了下來。
德拉幾乎不讓人察覺地點了點頭。
沉默使得丹傑菲爾德夫人有些不安,她開始明確地指出:“您瞧,梅森
先生,那會意味著什麼。如果霍勒斯的律師曾坦率地說他們打過架,如果發
生過大衛拔出槍,霍勒斯擊中了他的腦袋——誰知道呢?那就可能是自衛,
他就會被免罪的。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他們絞死他的那種謀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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