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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5分鐘到零點,給他換衣服,佈陣,準備施法。”
很快,他們從隨身攜帶的一個軍旅包裡,掏出一大堆的道具來。幾個工兵同時行動,一個人扶著孩子的屍體,另外一個飛快地扒下了孩子身上的衣服,並且馬上給他套上了一件泳衣——黑暗中我看不清楚那泳衣的顏色,但我知道,肯定是紅色。
很快的,這個孩子的手腳就被人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然後馬上被拽了起來,懸掛在了旁邊的那顆樹上。如果你覺得案發之後看現場覺得那血淋淋的場面恐怖,可是,我們現在親眼目睹的,卻是一群人在我們眼前親自上演那個場面的製造過程——一個已經死去的孩子的屍體,被幾個人隨意地踐踏、蹂躪著。
死者無靈,生者有人性。那麼這群人的人性該是何等的畸形、扭曲啊?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話,這群人應該得到怎麼樣的報應?
其實他們後來的步驟我都可以猜到:給孩子的腳上繫上秤砣,不——應該是墜魂砣;再往孩子的頭頂插上三根銀針,緊接著,用一根鋒利的三角形角鐵,從孩子的額頭插進去……我低下了頭,不忍再看下去,哪怕,他們現在所做的這些的物件是一具毫無知覺的屍體,我都覺得殘忍不堪。
瑞恩和我一樣,也低下了頭,甚至還用手捂住了眼睛,不忍多看。身為醫生的林朝暉,平時驗屍、解剖屍體什麼的場面自然是沒有少見,甚至還親自操刀執行過,但是看著這番場面,也是驚詫得張大了嘴巴。
福爾摩斯先生則依然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那些人變態的舉動,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03
這個時候,我聽著外面突然出現了幾聲清脆拍巴掌的聲音。我這才抬起頭好奇地看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人群外多出一個人來。看身型,竟然比戴帽子的那個大塊頭還大出了不少,和那個道士一類的比較瘦弱的人比起來,完全是巨人級別的。只見這人用爽朗的聲音說道:“教授早就說過,防止有詐,這具屍體,我們不插手。沒想到你們還是來了,居然還偷了教授的羊皮卷。”
那個戴帽子的黑衣人聽見聲音,猛然回過頭去,才看見這個比他個子還大的男人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後。他一驚,忙扔下一直端在手裡的蠟燭,就作勢要去拔槍。
一隻大手早就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並且已經被提起。戴帽子那人的腳尖慢慢地離開了地面——這需要多大的臂力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塊頭,就被他這樣一隻手給提了起來。
戴帽子那人喘著粗氣,開始還在伸著手想反擊,很快就因為缺氧而導致只能無力地亂抓一氣了。
“動……動手……幫忙啊……”他招呼著身邊的工兵和道士動手幫忙。
大塊頭扭頭用凌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剩下的人,那些人都是一陣顫抖,剛抓起來的鎬頭,就“哐當”一聲都掉落在地上了。那個道士模樣的人,甚至都已經跪倒在地上求饒了:“威爾金斯先生,我們是無意的,是斯科特逼迫我們來乾的,羊皮卷也是他偷的。”
這會兒,那個被大塊頭提著的黑衣人聽到這裡,似乎是洩氣了,剛才還一直在胡亂抓著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大塊頭冷笑一聲,鬆了手,把他扔到了地上。
那人癱軟在地上,迅速地捂著剛被捏痛的脖子,不住地喘著粗氣。
等他氣順了,大塊頭盯著他說:“看在曾經同為教授效力的份上,給你個面子,讓你選擇怎麼個死法吧,是要我動手還是自戕。”
看到這裡我有點迷糊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自相殘殺?內訌?無間道?
這會兒那黑衣人一聽這話,就忙翻身跪倒在地,求饒道:“威爾金斯先生,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凡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不管什麼都可以,請你饒我一命。”
那個大塊頭還是那樣爽朗地笑著說道:“不,你誤會了,我什麼也不想要。我想要的任何東西,我自己也都能夠拿到,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
跪倒在地的黑衣人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了,他戰戰兢兢地說道:“看在我為組織出生入死,賣了這麼多年命的份上,請饒我一命吧。我知道羊皮卷藏在哪裡,我交出來,你幫我還給教授,請饒我一命吧!”
那個大塊頭,罔顧他的求饒,不屑地說道:“你應該知道,背叛組織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可是,你還是背叛了。”
黑衣人聽了這話,可能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便放棄了求饒,雙手撐地癱倒了下來,轉而把目光看向開始和他一起來的夥伴們,他說:“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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