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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根本沒有貨幣發行權,它屬於共濟會的私人財產。
“伏爾泰、孟德斯鳩、歌德、莫扎特、腓特烈大帝、華盛頓、富蘭克林、馬克·吐溫、柯南·道爾等,這些名人,全部是共濟會的會員。今天的共濟會,大約有六百萬名會員,其中英國約有一百萬、美國約四百萬、法國約七萬。”
這回我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如此有影響力的組織,我居然此前從未聽說過,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過了好半晌,我才稍稍從驚詫中鎮定下來,我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對手,是共濟會?”
瑞恩沉默著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
我說:“照你這麼說,他們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力,我們和他們對抗,無疑是螳臂當車,那,我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麼?”
瑞恩說:“這個,也正是讓我不安的原因。”
“……”我語塞了,房子裡再次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很久之後,我再次關掉燈躺了下去。依然是沒有半點睏意,無心睡眠,我便還是保持開始的姿勢,雙手枕頭,仰望著天花板發呆。
我在想,一邊是龐大得近乎巨人的對手,一邊是我最親密的戰友福爾摩斯先生。我該怎麼辦?
以前在一部電影上看過一句臺詞:“比親人、朋友更珍貴的,是戰友。”此刻我才深刻體會到這句臺詞的深意,經過這一路和福爾摩斯先生的並肩作戰,我們完全能算是出生入死的戰友了,他已然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瑞恩?”我在黑暗中輕輕喊了一聲。
“嗯,我醒著。”瑞恩答道。
我又一次按下了電燈的開關,端坐起來說:“無論如何,我要給福爾摩斯先生一個交代。你,還會跟我一起調查下去嗎?”
瑞恩也爬著坐了起來,說:“是的,無論是出於對皇家政府,還是對我們親愛的朋友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不能坐以待斃也不能半途放棄。”說罷,他靠攏過來,向我伸出了大大的巴掌。
我也馬上伸出手,和他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02
那晚到最後我終於還是失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鬥爭之後,我和瑞恩下定決心要把這件案子追查下去,不到水落石出,誓不罷休。不管怎麼樣,我們要給福爾摩斯先生一個交代。
第三次關掉電燈之後,我躺在床上,仔細地從頭到尾回憶了一次這個案子:最開始我和福爾摩斯先生被神秘的客人邀請到倫敦,到達後去福爾摩斯博物館看那幾封詭異的信件,然後到朴茨茅斯檢視那信件的寄出地,在那裡瑞恩說了他在這看到詭異的屍體一幕;然後根據越洋電話追蹤線索到重慶,就在酆都接觸到了那件張家的滅門慘案,以及現場出現的和朴茨茅斯一樣的一具掛在樹上的詭異屍體;接著開了張老頭的棺材驗屍,還被人跟蹤和遭遇到屍體的襲擊;最後為了追尋趕屍匠的下落,途經重慶福爾摩斯先生被追蹤、過懷化來到張家界;再到不久前,我們在澧源鎮剛找到疑犯之一的齊萬福,結果他卻被人先我們一步殺害了。接著就是最近的,福爾摩斯先生離開張家界後離奇失蹤。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我開始仔細地在腦子裡搜尋福爾摩斯先生以前破案的時候的方法和過程。
福爾摩斯先生跟我說過,作為一個像福爾摩斯那樣高超的偵探,在遇到一個棘手案子的時候,會首先充分估計一下犯罪分子的智商,然後幻想自己就是那個罪犯,他會怎麼做?
然後按照這種罪犯的思路,以及他掌握的線索,他會充分地還原案情,基本上就能很快破案。
福爾摩斯先生還給我灌輸過這樣的一個觀點:追查犯罪的真相,就是在還原犯罪的真相,其中的關鍵就是要找到犯罪的根源。——世界上任何的犯罪行為,都會有一個核心、一個根源,只要你找到那個根源,那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換言之,這個犯罪的根源,就是破解案件的一把鑰匙。
想到這些,我感覺我的腦子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直亂糟糟的了,確實,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就連毛主席都說過:“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犯罪,是人類所有情感中最極端的一種,所以犯罪都需要很強烈的感情。畢竟,沒有人會願意無緣無故地去鋌而走險。
在這段時間中,我其實完完全全地被案情給牽住了:一個接著一個的詭異的死亡事件牽扯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而我卻從來也沒有認真地去考慮過,這起犯罪事件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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