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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是桑植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雖然只是地處廣大的張家界一隅,卻也是山水秀麗,名勝繁多。有蘇維埃政府舊址、烈士公園、永生亭、觀音洞、梅山公園以及興建於乾隆年間的六方七級高十三米的寶塔等。而且此處還是一個多民族雜居地,除了漢族,還有土家族、苗族、白族等。
剛下車,福爾摩斯先生就率先起腳大踏步往西南方向的街道走過去。我很納悶,咱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呀,這一路下來,福爾摩斯先生指東指西說走說停的,好像他很熟悉這個地方一樣。
走了不多遠一拐彎,前面赫然出現一片居民區,一棟棟外表面被漆成紅色的房屋呈現在我們面前,相互毗鄰,一字的南北走向排開。每一幢房子的風格樣式都完全一樣。3層,紅色的牆面黃色的陽臺,陽臺上各家人都選擇了種本地較多的太陽花。屋頂也是清一色的褐紅色的琉璃瓦,窗紗則因為各個住戶的偏好而顏色迥異——這也是從外表上看這些房子唯一的不同點了。
福爾摩斯先生在原位置站定,開始從左往右數,數到第7幢房子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臉對我們說:“待會石華扮成水電維修工去敲門,瑞恩躲在門側,若有意外就果斷動手,明白了嗎?”
“如果是女人或者小孩,我也要動粗嗎?”瑞恩撓著腦袋問福爾摩斯先生。
“不,我們的目標是一箇中年偏胖、留著寸頭的男人,華裔男人。”福爾摩斯先生給瑞恩解釋說。
“好的。”說完瑞恩去路邊就地找了塊磚頭攥在手上,和我對了對眼神就出發了。福爾摩斯先生則獨自走向了屋子的後方。
站到第7棟房子那扇硃紅色的門前,等瑞恩站好位置舉起磚頭,我便開始準備敲門。
說真的,我這會兒還真有些緊張,畢竟以前我們都是事後趕去現場,迎接我們的都是屍體,充其量也就是個死相恐怖一點的屍體,而且也根本不用我直接交涉。可是這會兒,我要面對的可是個大活人。沒準福爾摩斯先生說的在裡面的那個留寸頭的中年胖子,就是那個製造張家滅門慘案的人,那個把兩具怪異恐怖的屍體懸掛在樹上的人,那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
越想這些我的心裡越發慌,半舉著準備敲門的手也停滯在了半空中,還在微微發抖,掌心裡早已沁出了絲絲冷汗。
邊上攥著磚頭舉著的瑞恩估計手都有些酸了,用責問的眼神看向我。我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把目光移向面前的摺扇硃紅門,一咬牙,閉上眼睛,半握著的拳頭就敲了上去。
“咚、咚、咚!”手和木門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傳進耳膜的那一刻,我都感覺我的心臟快承受不住壓力即將崩潰了,邊上的瑞恩好歹算是科班出身,表現得還算冷靜。
接下來幾秒鐘,現場是死一般的沉寂,我都能聽到我心跳的撲通、血液流動的潺潺。
過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有聽見鎖孔轉動的聲音,面前的硃紅門紋絲不動。我再次舉起了手,“咚、咚”地敲了上去,並默唸著剛才反覆在肚子裡嘀咕的後續臺詞:“你好,我是負責這一片居民區的水電維修工,接到電話說你們這一帶房屋的排水系統出了點問題,所以來看看。”
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和瑞恩對了對眼,難道是對方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抑或是不在家?
“啪、啪、啪!”我把半握著的拳改成了巴掌,直接拍了上去了,回應我的,只是門身的輕微震顫和絲絲迴音。
邊上的瑞恩放下了一直攥著板磚半舉高的手,聳了聳肩一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這下我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相比讓我直面那個殺人惡魔,我更願意接受他此刻不在家。
我和瑞恩准備撤兵,臨走前我還打算象徵性地敲了敲門,算是我們真的來找過。想著,便又一次舉起了巴掌拍了下去。
“吱溜!”我的手拍空了,門被往後拉開一條縫!這突然出現的事故,讓我大駭,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摔倒。顯然瑞恩也沒料到這突發的狀況,手裡的磚頭早扔了,這會兒只能立馬紮好馬步擺出了格鬥的姿勢,狐疑地望著門縫吼道:“誰?”
03
只見門這會兒已經被完全開啟了,一個帶著氈帽、穿著黑風衣、拄著雨傘的人站在了門前,是福爾摩斯先生!
我用手捂著胸口,驚魂甫定,正想質問福爾摩斯先生怎麼回事的時候,福爾摩斯先生示意我們進來,就轉身又走進了屋子裡。
我抬腳跟上,尾隨的瑞恩進來後又關上了門。走在前面的福爾摩斯先生這才開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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