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子羅琳·蘇菲亞,瑞典裔英國人;母親郭淑芳,不會說英文;孫子張瑞恆,英文名威廉·張。張順英在新世紀初來英國留學,後來在朴茨茅斯定居,2003年和大學同學蘇菲亞結婚,於次年生下張瑞恆。張順英失蹤前在朴茨茅斯的一家船舶製造廠任職,妻子蘇菲亞在市區自己開了一家香水店。其母郭淑芳也在其孫子張瑞恆6歲那年被接到了英國,主要是照顧孩子。前面那些資料,都可以從民政局的檔案查到。而那個奶奶的一些細節可從他房子的物件和瑞恩的取證中知道。”
我和瑞恩點點頭,都抱著雙手饒有興致地等著福爾摩斯先生說下去。
他說:“信是張瑞恆寫的,從信件中不太規範的拼寫和語法錯誤可以看出是出自孩子之手;還有二樓他臥室桌子上的信紙,和信封內的是一模一樣的。然後我告訴你們那三封時隔近一個月的信為何會在同一時間送達貝克街。”
聽到這我和瑞恩都來了精神,紛紛坐直了身子豎起了耳朵。
福爾摩斯先生說:“英國郵政多以郡下面的鎮為單位設定投遞點,一些村落也會安置有郵筒。我們到達張順英家的房子的時候,我注意到了路邊的郵筒是新的,而下面的基座卻是舊的。到郵政總署的時候,我查到那個郵筒其實在半年前就壞了,到前幾天才修好。而顯然寄信的小張瑞恆不知道,就把信投了進去。直到三天前郵局檢修更換郵筒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有三封信,這才一併放到了其他的郵筒裡,給郵寄了過來。”
瑞恩做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我則猛地拍了一下腦袋,我怎麼開始就沒注意到呢?
福爾摩斯先生看了我們倆一眼,接著說道:“而在海關處透過出入境記錄,我查到張順英是在9月17號出境的,也就是張瑞恆第一封信的後一天,和妻子蘇菲亞離開英國飛往北京的。兩個星期之後的10月3日,郭淑芳也帶著張瑞恆坐上了前往北京的國際航班。
“張瑞恆屋子裡的被子沒有像其他房間裡那樣被疊好,電話也沒有合攏,甚至檯燈的按鈕都還是摁著‘ON’的那個方向。顯然是他在接電話的時候,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被電話裡的什麼聲音給嚇到了,電話話筒都沒放好,掀開被子也沒來得及關燈就跑下樓去了。”
聽到這我大吃了一驚,用焦急的眼神催促福爾摩斯先生趕快講吓去。
“透過電信局我查到了張順英家屋子內幾部電話的通話記錄。9月16日早晨張順英夫妻的臥室裡接到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來自中國重慶酆都。而9月23日晚張瑞恆的房子裡也接到了一個越洋長途電話,號碼是他家裡的電話簿上寫著‘Ded’的號碼。”福爾摩斯先生說道。
“也就是說,”瑞恩插嘴把福爾摩斯先生的意思梳理一遍道,“9月16日張順英接到來自中國的電話,9月17日就起程離開了英國。而9月23日晚張順英在中國給兒子張瑞恆打了一個電話,張瑞恆很驚慌,好像是被電話裡的什麼嚇到了,下樓去找了奶奶。而之後沒幾天,他們祖孫倆也離開了英國?”
福爾摩斯先生舒了一口氣,又習慣性地摸出一根菸點上,接著說:“他們的確走得很匆忙,屋子後面的車庫都沒有上鎖。張瑞恆在9月23號之後的某一天匆忙地給福爾摩斯寫了第三封信,然後就在次日一早出門跟奶奶離開屋子回國的時候,把信投進了郵筒。”
最後,我心有餘悸的說:“那個孩子的死狀……”
福爾摩斯先生微微閉上了眼睛,用了一種緩慢而低沉的語調說道:“在東南亞的一些部落以及中國的苗寨中,一直流傳著一種詭異的巫術,叫做索魂。他們認為,可以將一些特別的人的魂魄從軀體中敢出來,然後透過一些特殊的法術、符咒等,將所取到的人的精魄煉製成藥物,人服用後,可以獲得超自然的能力。這種荒謬的說法,得到一些賭徒和罪大惡極的人推崇。
“把男孩制服,給他穿上鎖魂紅衣,繫上墜魂砣,這就是留魂。再把男孩殺死,並用分魂針插入他的頭頂,這是瀉魂,估計兇手應該帶有裝魂魄之類的道術法寶,比如葫蘆、盒子之類的裝魂之物。最後再掛在木樑上——按道家的說法,魂魄是不可能完全取淨的,所以必須讓他離開土地。掛在木頭上是因為木代表生命,特別是槐樹,他們認為帶有‘鬼’字的槐樹,陰氣極重,能夠促進引魂的效果,這樣才能把孩子的魂魄吸取乾淨!”
聽到福爾摩斯先生說出這些我此前聞所未聞的話,我不由得驚呆了。沒想到那個孩子如此詭異的死法,竟然還有這樣的解釋。而,另外一個問題是,這個離奇死亡的孩子,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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