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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柯鎮惡,也不是花滿樓,不能像他們那樣幾乎完全可以用雙耳來代替了雙眼。特別是花滿樓,這個人物角色簡直瞎出了一個完美的境界:“其實做瞎子也沒有不好,我雖然已看不見,卻還是能聽得到,感覺得到,有時甚至比別人還能享受更多樂趣。你有沒有聽見過雪花飄落在屋頂上的聲音?你能不能感覺到花蕾在春風裡慢慢開放時那種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風中常常都帶著一種從遠山上傳過來的木葉清香?”簡直令人也想矇住雙眼,體會一下他的完美人生。
如今我只要手電一熄,便是黑暗了眼睛。
可是我不敢那麼玩,我怕死!
雖然我的聽力因四級聽靈巔峰而大進,又因苦修言小白的飛刀技巧而特訓了聽力,我的聽力也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呃!與正常的普通人相比),但是如今我在別人熟熟悉悉的地盤,我要是一個大意而陷入萬劫不復——我他麼的找誰說理去?
不能妄自菲薄,更不能妄自尊大。
身處危險之地,事無大小,通通需全力以赴。
我跑啊跑啊,眼看他一個跳躍落於我身後的幾米之處,身形將穩未穩時,我回身就是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直射他的額頭——
“啪!”石頭準確命中了目標。
我發射石頭的力量很大、速度很快,這笨傢伙如何能躲得過來?那石頭不偏不斜正好命中了他的額頭,發出的清脆響聲在這個安靜得特別詭異的地方顯得更是刺耳。
不過令我口瞪目呆、無言以對的是,這個大傢伙雖然被那石頭的強大力量擊打得後退了兩步,但是也只是退了兩步而已,那石頭像雞蛋撞在石頭一樣碎成粉渣,灑在他那白皙皙的臉上,雖然樣子有點狼狽,但實質連皮都未曾破上丁點。
我曰!好堅韌的面板!
可怕!
大傢伙站穩腳跟,鬥雞眼睜得更是怒圓,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似乎在思索著我為什麼有這種手段,卻也不過一兩秒鐘的時間,這蠢貨似乎思索未果,雙腳再次平行起跳,張開著利爪再次追來……
關於殭屍的銅皮鐵骨我是在有耳聞的,只是聽是一回事,親自驗證又是一回事——這他麼的可以打死一頭成年公牛的雷霆一擊,除了讓他退了兩步加灰頭灰臉外,竟是屁事沒有!
我暈!這貨這身皮肉這麼堅實,假如他要是去練拳擊,誰人能擋?
牛!你牛!我打不死你我不會繼續跑嗎?
眼看他身形要動,我的腳步也更快,“呲遛”的一下我也繼續向前奔進……
為什麼向前?而不是退後?
退後幹啥啊?退後了此行還有意義嗎?
前進,必須前進!一來閃開這貨的追擊,另一方面也看看裡面是否藏有狗頭金。既然這裡面有這這麼神奇的地方以及這個可怕的傢伙,那麼如果真有寶貴的東西存在,也必定是在這條山洞之中。
至於金子對於人類是珍貴稀罕之物,哪麼對於殭屍是否也那麼貴重——我又不是殭屍,我如何知道他的想法?
中間的這條通道的入口在三條通道之中並不算大,可是越到裡面我竟發現越來越大、越來平整,即使偶有大塊石頭,也是被堆放在兩旁,不影響中間的暢通無阻。而且我在奔跑中我還認真打量了那石壁,發現了許多刮痕——不用說,肯定是那大傢伙用他的鋒利指甲抓出來的,只是他這是開路,還是練功?
咦?不對!大大的不對!
我記得剛才從左邊的洞口進,右邊的洞口出,一直保持著平速前進,總過程也就花費了十幾二十分鐘而已。可是按道理這中間的路線是最短的,花費的時間應該不足10分鐘就會到達之前的岔路口,可是現在進入這裡已經十幾分鍾了吧?而且後面的這十來分鐘更是幾近全力的極速奔跑,跑動的距離應該遠超剛才兩條通道的總和了,可為何一直覺得前路漫漫,且那個岔路口的蹤跡卻絲毫未見?
難道這裡是迷宮?
可是也不像啊!這裡就一條大路先前,半點彎曲都沒有的,怎麼迷路?怎麼可能迷路?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還是繼續向前吧!
至於時間可能已經接近下午五點,我也是沒有辦法理會的了——如果乾無痕已經離開,我也是不會怪他的,誰叫是我自己在這裡耽誤時間的呢?況且天色漸黑的話,他一個人守在荒山野嶺也是一件挺令人心顫的事情,哪怕他在俗人之中也是大高手一個!可是如果山外真的有情況——要是遇上什麼土匪、野獸還好,他打不過還能逃;但要是遇上什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