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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切響在耳邊的,真不像幻由心生的產物。
莫非那是耳鳴?
我腎虛了?
不可能吧!?
雖然那三個玉兔很美很夢幻,歐美島國文明曾薰陶,蒼老師以身傳教的影像更是牢記心頭,但是我還是很少約會五指峰下的五姑娘的,至多也就是保持小蝌蚪不變成小青蛙的節奏而已,這——應該不至於腎虛導致耳鳴吧?我可還是能隨時奉上著名藥引——純陽尿液的老實孩子呢!
話說耳鳴聲可斷可續,如蟬音、蜂叫、汽笛長鳴等,可這些都不像啊,耳鳴有鬼叫的聲響嗎?
儘管感覺頭重腳輕,但委實沒有心思再睡,我也做好了胡思亂想打發時間的準備,可奇怪的是那聲音竟沒有再度出現,我也不知何時迷迷糊糊就拜會了周公,可惜沒有見到巫山神女,心中甚憾。
第二天早上,老爸餵我吃完清火粥便問:“狗仔,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老爸放心吧,貌似我暫時死不了!”我知道老爸昨晚一晚守著我一點覺都沒有睡,心裡還真挺愧疚的,這麼大的人了還讓老爸這麼操心,真是愧為人子。
“那就好!話說你怎麼回事?怎麼你掉進那個墳陷坑也就一米多,怎麼會多處擦傷,還摔折了兩隻手?”老爸疑惑道。
墳陷坑?我掉進了墳陷坑?
墳陷坑,是我們南方客家人在親人過世後進行簡單土葬,或三年或六年或十年等後由親屬聘請撿骨師將逝者遺骨挖出清理乾淨後裝入金缸中移葬至地理先生點穴的風水寶地,而這之前簡單土葬的舊穴通常都不會填平,直接在坑裡種上一棵長滿倒刺的野菠蘿以示驅邪就算完事,這個舊穴形成的坑就叫墳陷坑。
掉進墳陷坑通常都預示要倒大黴!
我如今就倒了大黴——目不能視,雙手已折,小傷無數。
一米多深的高度別說我這一米八的成年人了,就是十歲的小孩正常掉進去也應該屁事沒有。
可我卻為什麼這麼悽慘?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想起了昨天的那幕——
話說上午沒事,我便趕著家裡的那頭老黃牛去山裡放養,時快中午時竟感困頓無比,便栓住老黃牛跑到山上的一顆樹下的蘆基(學名芒萁)包便睡了起來。
說起來該死,都怪昨晚春夢連場,夢中大會國產神級美女、島國性感女優、豪放的俄羅斯大妞及背腰臀可摺疊成凳的拉丁美女等悉數登床,豪情瞬間,突然貞子姑娘披著長髮、蒼白勝雪的臉吐著血淋淋的舌頭溫柔呼喚:“我也要——”這他麼典型六月豔陽飄大雪——害人可大練葵花寶典的節奏,一時我陽關盡失,無數子孫奔騰而出,此時此景我只能無奈對那些平生不得見的可憐嫡親後代們說聲拜拜了。
貞子姑娘的妖嬈一喚不但使我內褲盡溼,更導致了我今天的睡眠不足精神不振。
大樹底下好乘涼,柔軟的蘆基也墊得舒爽,不一會我就熟睡了起來。
……
迷迷糊糊間我突然又進入昨晚那個夢幻的世界,似乎有美女在輾轉申o吟,而且聲音真真切切聲聲入耳,我陶醉著翻騰身體,卻不料一根蘆基骨輕刺我腰,把我一下子刺醒。
“啊……”
“嗯……”
“哦……”
……
咦?這聲音還在,不是夢?
莫非有人在野戰?什麼時候這淳樸的鄉村也豪放到這種令我歎為觀止的地步了?
驚奇、好奇、獵奇的熱血幾乎逼爆血管同時也使我瞬間精神抖擻,小心翼翼地爬起,順著聲音我悄聲無息分開高高的蘆基及一些稔子樹,我看見了——
我考——
居然離我只十米左右的地方王二麻子和陳三寡婦在抵死快活:陳三寡婦趴著四肢在極命忍耐卻嘴角偶爾叫喚,王二麻子則在陳三寡婦屁股後面玩命似的老汗推車揮汗如雨……
二人入戲很深,很深……
我這時卻緊張無比,這麼精彩的真實片場卻一點觀看的慾念都沒有,只想萬一我被發現了怎麼辦?這倆個不知廉恥的貨會不會殺我滅口?
天氣很熱,我很冷!
卻沒想我一米八多的大個還挺壯實的身板,真打起來伸手不夠一握的王二麻子哪是我的對手?陳三寡婦一米五多的個兒還瘦瘦弱弱更是沒有什麼助戰力。
可害怕的卻是我!
第三章 不許行房事
憑什麼你們在我旁邊要仙要死快活打擾我睡覺卻要我擔驚受怕?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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