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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五叔老成淡定,倒是起步生風,落地如根,佩服!
其實他們雖然也是同行,但這些過火海的法事佬乃外地請來的高人大師,和他們比起來,陳五叔不過山居一角的小角色,如何識得?或許龍五爺那般的身份,才有可能事先結識吧!?
我和陳五叔也沒有過多的相互招呼,來到法事佬大爺跟前,按他的要求去掉鞋襪,挽高褲腿,靜聽其吩咐。
只見法事佬大爺自懷中摸出兩張黃紙符(總算明白了,原來他沒有什麼儲物戒指之類的東西,卻是他屬叮噹貓的),一陣唸唸有詞,猛地一揉,轉身丟入火海,“呼呼——”兩道火苗升起,接著迅速變成兩股青煙,消散於空——這!這!這!這是真的炭火,能點燃紙張的炭火!
法事佬大爺似乎沒看到我的驚疑,進接著又彎腰對著我和陳五叔的雙腿雙腳掌一陣猛拍,突然大喝一聲:“去吧——”
去?
去過火海?
你一陣摸骨就讓我們去過火海?
第100章 勇闖火海
假如你是司火之神祝融大人,有你賜予的火之力量,我自然可以毫無顧慮,直奔火海;又或你是司水之神共工大人,可以賜我水之護盾,在區區木炭之中自然可保無傷;可你只是個法事佬,我也不是孫猴子,有打不爛、燒不壞的金剛之軀,我只是個普通人——至少現在是,可現在你居然只一陣摸骨,就讓我們直接上?什麼護身符、護體咒之類,怎麼也得給我們來上十個八個吧!?
我自無語、鬱悶,抬頭看向陳五叔,發現他的神情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得!陳五叔大大小小好歹也算是個專業人士,他都如此顧慮,說明他也覺得這麼直接上去不靠譜啊!
我們倆個面面相覷——大眼望小眼,王八對綠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上吧,與送死有何區別?不上吧,自己都出來了,這面子如何丟得起?
可話說回來,咱也沒想到這法事佬大爺這麼不靠譜不是?摸骨就直上,玩笑有這麼開的嗎?這可與我們估摸的大不相同啊。
我們自是狐疑不確定,周圍的觀眾卻有人起鬨鼓掌,甚至哨聲四起——我去!有種你們上啊!連出來的勇氣都沒有的傢伙,有什麼資格瞎起鬨的?
鄙視之!
法事佬大爺看出我們的擔憂,用充滿了鼓勵的目光看著我們,同時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道:“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安排?什麼安排?
我和陳五叔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說的“安排好了”定然是告訴我們大膽上火海,那裡是沒有危險的,至於人家怎麼安排,那是人家的秘密,斷斷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國有國法,行有行規。
我們懂!
既來之,則安之!
不就過火海嗎?大不了“慷慨就義、英勇赴死”就是,而且看到這法事佬大爺溫和而自信的目光,即便定力如我,也覺大受感染,毛膽橫生。
再有這些法事佬不是說了嗎,這過火海能替人驅除晦氣、黴運,保佑人之健康、好運的,多好的事啊!
要知道我被那騙吃騙喝的怪老頭定義我的20歲乃是命運多舛之年,雖然還有十來天就要迎來21歲(以農曆年為標準),但是也還沒有完全過去不是?十來天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情了?
一次世界級的男子100米賽跑也就十秒左右的時間,一場足球的正式比賽時間為90分鐘,飛機飛越太平洋也就十幾個小時,飛船登月也就三四天,而十幾天的時間足以發動一場毀滅地球的世界大戰了……
十來天,是長是久?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一日未邁進大年初一,步入21歲,我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自掉墳陷坑到現在期間發生的種種靈異及危險事件,我時刻謹記心頭,提醒著自己——革命尚未成功,自己仍需努力。
可能傷害我的危險有很多種,但絕對不會是過火海,因為我現在根本沒有覺得絲毫危險的感覺,我相信我的感覺。
看著紅通通的火炭,儘管多少還有點顧忌,但是心裡最終一橫,毅然咬牙:上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假如能借這火海之勢保我今年剩下的十幾日,日日平安,那這番火海“試煉”,也就超值了!
我自咬牙切齒來到火海的一頭——相隔兩三米,那炭的熱力盎然——是真的火炭,這可如何是好?
陳五叔此時倒心中淡然,似乎想通了某些東西一樣,腳步輕盈,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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