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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一擊命中,馬上遁走;
有計劃,逃跑路線清晰明瞭,按部就班;
有默契,各部人馬各司其職,各就各位。
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綁o架!
可你們的目標是我嗎?
我有什麼值得你們如此大費周折、大動干戈的?
難道我的靈能被某個特別的邪惡組織獲悉,現在抓我去解剖?
還是林一林的家族勢力在隱忍了一年多以後,才突然發難前來報復?他們會不會斬掉我的爪子?會不會讓我擁有大練《葵花寶典》的先決條件?嚇死寶寶了!
未知的猜測才是最可怕的,如今我就要被自己嚇死了!
還好,大約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我被推下了車,然後被領著進了一間屋子,按在一張膠登上,然後被拉開了頭罩——我重見光明,這感覺真好!
我晃了晃腦袋,極力適應這刺目的光線——是間民房小屋,我迅速看了看窗外,外面是樹木農田——這裡應該是某個村落的角落。
屋裡除我他們共有七個人,應該是麵包車上的五個,轎車接應的一個,屋裡留守的一個,一個個都似笑非笑、滿目放光地看著我,我猛然想到了什麼,菊花一緊——難道這幫是基0佬?
那真是太可怕了!
萬一真那樣——我他麼以後還怎麼去見人?
想到這裡我懼怕無比,像一個無助的待宰小羔羊……
“老六,馬上打電話給戰天哥,讓他六點鐘前準備500萬現金過來贖人!六點一到,他要是還不來,我們立馬撕o票走人!要是拿到了錢,我們也要連夜分頭離開,絕不許任何人還留在廣西!”說話的居然是那個胖子,這貨小眼睛一眯,竟有種說不盡的堅決。
原來真是綁o架,謝天謝地——菊花無恙了!
什麼?戰天哥?首富戰天哥?我暈,我和戰天哥有半毛線關係?這你麼不是說一到六點我就要被撕o票了?
我急得趕緊拼命搖頭,想告訴他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可是這幫二貨大概以為我害怕被撕o票而垂死掙扎,鳥都不鳥我!
我試圖雙手使勁崩開那封口膠,可反剪著的雙手哪能使得上力氣?徒然把臉憋成猴屁股而已。
老六是個瘦而精明的人,據我猜測這貨應該是之前面包車副駕上的那人,“喂——找一下戰天哥!——什麼?他沒空?告訴他他兒子在我們手上,再不過來接電話就讓他準備給他兒子收屍吧!——你是戰天哥?——是就行,五點前準備好500萬現金,到時候我會通知你交換地點的!——你兒子?你兒子暫時沒事!要不要寄條他的胳膊給你認一下?——不用?好吧!我就讓他就給吱兩聲——”
老六朝我旁邊拿槍的那哥們拋個顏色,“四哥!讓這個小子吱個聲!”
四哥也不說話,找到封口膠的粘邊,一圈圈地幫我解開封口膠。
可我更著急了,你麼原來這幫二貨把我當成戰天哥的兒子了!
他兒子有老子那麼高富帥嗎——呃!有老子那麼高和帥嗎?這你們也能搞錯?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該怎麼說?我該說什麼?你麼我一開口不就一切穿幫了?
第51章 喂喂喂!草——
穿幫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必死無疑!
穿幫的後果絕對是這幫綁匪惱羞成怒,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我解決掉以洩徒勞之恨!
他們既然已經實施了綁架,那就做好了亡命天涯的準備,絕對不在乎手裡多一條人命。
他們不在乎,我在乎!
他麼我不在乎誰在乎?
我又想起了那怪老頭對我20歲命運多舛的預言,現在的我表示即便不全信,卻也值得去思考和疑問——20歲這一年,對我意味著什麼?還有那怪老頭是什麼身份?真的只是一個騙吃騙喝的怪老頭而已嗎?那個玉墜莫非還有其他用處?
“嘣——”
“哎喲——”
四哥這個禽o獸,見我在假深沉,也不出聲提醒一下,直接狠狠一巴掌就扇在我的右邊琵琶骨上,把我痛得直叫喚。
而老六這貨也會配合,我剛撥出聲的同時他的手機也伸到了我的嘴邊,然後又拿回嘴巴,繼續道:“怎麼樣?聽清楚了嗎?你自己考慮吧!五點!記住最遲是五點!你可以去報警,後果你是知道的!啪——”老六說完就掛掉了手機。
呃!這就完事了?臺詞呢?虧老子還沒想好呢!要不要表白自己的身份呢?可哪樣會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