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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嗎?說不定就是這個傢伙呢!?要不他‘畏罪潛逃’幹啥?”
我倒是想問清楚他那麼氣憤幹啥。只是萬一他被激怒了來個突然跳車,那麼毫無防範的我不是被摔個挺慘?
“那傢伙?也懸!他昨天自廣州回來準備回家看馬上臨盆的老婆,半夜到的百川,經朋友介紹才臨時起意才玩了這麼一出,鄉下的民警證實了他老婆的產期就在明天。馬丹,這什麼事?老婆辛辛苦苦懷胎十月讓他當爹,這傢伙卻還在這節骨眼玩這種事!萬一被他老婆發現以致最後流——”
呃!產期都到了,隨時可以生吧?大不了就剖唄!不過這男人——唉!十個男人九個壞。還有一個不壞的就是我這種,二十一歲了還是個可憐巴巴的處!
家裡要誕生一個生命。所以就裡就幹掉一個以保持世界人口的平衡?
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來迎接家裡的新生命,不說妥不妥,起碼就很不吉利!
而且他十個月前剛讓他的妻子懷了孩子,現在就死精了嗎?理論上是可能,但實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他家的隔壁住著老王,那事情就太複雜了……
咳咳咳……這年頭誰還敢和老王做鄰居?
車站離柳小麗事發的出租屋並不遠,我們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就達到了現場——這最主要還是我坐班車耗掉了大多數的時間。
案發現場還保持著,那可憐的柳小麗則已經被蓋上一張白布——任你生前再妖嬈豔麗,死了也不過白布一張!
見到我進來。餘勝陽沉著臉,連基本的招呼也不打,只說了一句令史國立等人沒頭沒腦的話:“她要散了!”
我心頭一震:這個可大事不好啊!
史國立他們不懂,可是我懂啊!
餘勝陽是刑偵隊長,可她也是一名目靈者,雖然級別比較低階,但卻也能看到鬼魂的一些狀況。
柳小麗死了七八個小時,按道理來說這也是一個鬼魂可散可不散的時候,可是每個人的魂魄大小、強度、堅韌等都不一樣,有的人身死則魂消,有的人則死了魂魄返而更加堅實壯大——譬如花小骨這樣的怨念鬼靈。
柳小麗被強o奸致死,雖然那種運動對她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但沒錢的事情她可未必願意,以致被摧殘致死,說不定靈魂也嚴重被損了呢!所以她的鬼魂現在要散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既然事情這麼緊急,哪幹嘛不早點叫我呢?
是自信你們的本事,還是覺得我可有可無,又或是想節約點出場費?
不過以我對餘勝陽的瞭解,她只要能破案,絕對不會在乎其他東西的;史國立現在是副職,權利大不如從前,和我關係也不錯,應該不會亂諫言;難道是劉長風這老小子?
還真別說,只有他最有可能。他只要“能用就用,能不用就儘量不用”交代下來,那下面可不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嗎?可咱不也算是你的兵嗎?這他麼的法事監事的名頭還是你老小子起的呢!還有什麼特別警察等……
我暈!這是風向要變了嗎?還是天要變了?
好吧!變就變吧!想來這也應該是我最後的一趟法事監事了,等我進山再出山,誰知道這百川的警界是個什麼樣?說不定到時我已經會被淪落為人人喊打的騙子了呢!
將來事將來說,現在先做好這件事先。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但若還當一天的兵,那就要站好一天的崗。
……
沒有聲音……
雖然我也看到了柳小麗的鬼魂之影。但她卻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難道她已經失去發聲的能力?
周圍的人也在默默地看著我,沒有聲音……
餘勝陽是我姐,我自然認識和熟悉的;史國立是老熟人,不必多說;可他旁邊的那個穿戴整齊還打領帶的傢伙是誰?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還長得冠希哥似的,居然還戴著苦笑和委屈——怎麼?這死去的姑娘是你妹還是你未婚妻啊?瞧著就不像警察系統的同仁。
或許見我打量這冠希哥。餘勝陽瞥了他一眼,說了兩個字:“房東!”
呃!難怪這副要死不死的表情——得!這死了人的房子租不租得出去另說,他自己的房子不管住不住都難受啊!可是誰叫你為了那幾個錢就租給這些賣0春女呢?別說你不知道她們是身份,看你也不像個傻子,就別拿這種蠢話來糊弄人!
總之,冠希哥!你該啊!
在場的還有一位女法醫,她看到我走向柳小麗,以為我要看屍體,便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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