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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詐師的精明,永遠是一劑很好的還原劑。
仁王雅治用手指靈巧的纏繞住自己銀色的髮辮,很欠扁的開口回了一句:“你猜?”
“柳是喜歡蒼木的吧?……我想是這樣。”輕似雲煙,淡如鵝毛的低吶從丸井文太口裡發出。
提到這樣的話題似乎很不習慣,丸井文太不自然的垂下頭把玩著自己的襯衫下襬。
半天等不到仁王雅治的回答,丸井文太止不住抬頭,正想要問仁王雅治要回答,去見……
仁王雅治正用一種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他,直到他惱怒得快要爆發了。
這才聽見淡悠悠的一句:“笨蛋,柳對蒼木君的喜歡已經是愛的程度了……”
“什麼?”少年時期,變聲時候的嘶啞,卻有著不尋常的音調,似乎抖動得厲害。
丸井文太像炸了毛一樣的一聲驚叫,似乎是要一越而起,卻被仁王雅治死死的摁住。
可是,仁王雅治卻沒來得及封住丸井文太那張喜歡衝動的到處給自己給他人惹麻煩的嘴:
“蒼木也不是小海帶!他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立海大的人不是嗎?怎麼柳……”
“海帶……”有些憐惜,帶著理解的聲音,不似從前那樣的莽撞了,似乎。
遠山金太郎感覺到被自己攥在手心裡的手狠狠的在他的手心裡辭了下去,但他卻只是心疼。
切原赤也咬了咬唇瓣,想笑,卻慘白得勉強像是白紙上還在漸褪的色彩,那般無力。
他沒有給遠山金太郎回上溫暖的,讓人心安的笑。也不像往常一樣,會笑著說沒關係。
當一個人有了羈絆了的時候……他往往就不會再按照自己想的去做了。
這,似乎是一個鐵定的定律呢。可是卻還是有那麼多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當初想要和柳蓮二在一起,不就應該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任何的輿論了麼?
現在……卻做不到了。因為在現實面前,人的力量是那麼的渺小。
蒼木也這才意識到,即使自己再想,再努力,自己也是蒼木也。
這是事實,怎麼是他的能力所能改變的呢?可他卻幼稚的認為只要下了恆心就會有收穫。
真的是……
眼睛,望向天空,似乎可以接觸到那片蒼穹,深深的黑色彷彿要吞噬掉一切。
而那黯淡了的星光,正是如他。時明時現,卻往往還是更多的暗淡著。
在神奈川,就算風景是美麗的,那空氣卻也是壓迫得人無法去喘息……
現實,他一直以為自己夠清楚的……但那,怎麼足夠?
晚風帶起側側清寒,似乎想要把那噬骨的寒冷完全的溶化到人的身體裡去。
人群依舊的很喧囂,很喧囂,只是蒼木也覺得,自己的世界彷彿完全的靜謐了。
他不可能什麼也不去想……因為他是那麼那麼的喜歡柳蓮二,愛得如骨。
那是一種已經包含在依賴裡的牽絆,是他已經戒不掉的癮……
他不打算去戒,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兜兜轉轉,因為他知道自己放不下。
蒼木也的目光驀地變得篤定了許多,那眼神裡的堅決彷彿要劃破夜的朦朧一越而出。
笑容,在臉蛋上很快的蔓延開了,妍麗而溫和,耀眼得奪目……
蒼木也是這樣說的,用那個承諾,將那個晚上的記憶,將他們的戀情,全部連線一起。
“我喜歡蓮二……我只要我喜歡蓮二。即使愛得自私我也想愛下去……”
那是一種誓約,帶著幸福的意味……甜甜的,彷彿連空氣也面是甜蜜的滋味。
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個讓人覺得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蒼木也,你過得還不錯嘛!”
原本關注在蒼木也身上的眾人全部回過頭,在夜風裡模糊的看見一個輪廓——
切原赤也。
…
那是一片很綠的草地,很綠很綠,生命的體現也是那麼的明顯清晰。
那是屬於,柳蓮二和蒼木也的秘密地點。
柳蓮二初三畢業的那次海原祭,柳蓮二和蒼木也就是在那裡為告別畫上最後的句點。
夜,已經很深了,深得天空越發的黑暗,彷彿是用墨水完全的沾透了的宣紙一般。
風,很寒冷,彷彿想要像刀子一樣的在身上劃出傷口,完全沒有夏風應有的溫柔。
草,很軟,那是在一個春天的造就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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