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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地舒適,他感覺到好舒服,眼睛也不由自主開始閉上。
“不!”荊守心中叫道,在意識模糊的一瞬間,他強行讓自己在床上冥想了起來,和以往冥想不同的是,他沒有再因為冥想感到心靜,恰恰相反,他現在因為冥想感到如此的睏乏,他好累,好想停下冥想,然後安靜的躺在床上。
這是一種煎熬,讓荊守整個人為之感到心力交瘁,不過他並沒有鬆懈,仍然咬著牙冥想。
幫荊守打好水用來洗臉的娑羅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床上躺著的荊守,出聲道:“水打好了。”不過讓她意外的是,荊守並沒有回聲。
娑羅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放下臉盆來到荊守面前,卻發現躺在床上的荊守此時此刻已然雙目靜閉,似乎是睡著了,而在荊守地臉上,則不斷有汗水滲出。
“怎麼了?”娑羅看著荊守地樣子,心中驚道,她不由抓起了荊守的手開始探測了起來,由於她以前是水系魔法師,在治療方面她還擅長一點,這一探索,在沒有發現到荊守什麼不對勁時,她又把手伸到荊守地鼻子前,呼吸是均勻的,可是看著荊守額頭上的汗水,娑羅並不放心,她又把嬌嫩的小手放到了荊守的額頭上,在沒有發現到異常時,她不禁停了下來。
她在想,荊守是怎麼回事?一切都讓她覺得太奇怪了。
在想著時,娑羅注意到房外有人在看自己這邊,當下起身把房門關了。然後她輕捻了下臉巾,便開始替荊守擦拭起汗來。
荊守的臉上不時有汗冒出,娑羅則在第一時間幫荊守擦拭掉,而每隔會,她會檢察荊守的身體。看荊守的身體是否出現什麼不正常,在她照看荊守地時,試練場上的第三輪比試也拉開了序幕。
和之前比試不同的是,到現在,比試開始變的更加精彩了起來,帶給觀眾席上的眾人一場精彩地大戲。
但這一切都和荊守以及娑羅無關了,因為他們現在呆在房子裡。
雖然角鬥場上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可是在場上,有不少人對荊守和娑羅沒有到賽卻非常關
這裡麵包括了狩的宗判隊、眼鏡斯文男希澤和在貴賓席上觀看的依拉默德。
狩等人見荊守和娑羅沒有來,心裡都在想荊守是否因為指點他們太累。所以在房間裡休息,至於希澤,他則非常好奇荊守為什麼沒有到場的原因。
和狩等人在心中想不同,貴賓席裡,依拉默德則直接朝帕拉伯出聲詢問道:“訶首怎麼沒有來?”
“不清楚,我已然派人去查了。”帕拉伯恭敬回道。
依拉默德標誌性的拿起瓊漿抿了一口,道:“很快就要輪他到他們出場了,這次怪劑師邦納的出場,以及天隊的橫空出世,讓我們在這次城市守護者大賽上是非常不利啊。如果繼續這樣寫去,我們可能做上一次賠本買賣,現在也只能看他們倆了。”
“老闆,我覺得可以把他們做大,怪劑師邦納和天隊的強勢出現。就算他們出現在四強賽中,大家也會更多的把寶壓在邦納等人身上,如果爆下冷門地話……”說到這裡,帕拉伯戛然而止。
依拉默德沒有回話,而是眼睛放在了參賽席上的狩等人身上,許久,他才道:“帕拉伯。你覺得宗判隊如何?”
“有實力,但是不夠突出,除卻那個叫狩的弓箭手外,其他的人實力是不錯的,不過在比賽上的話,並不佔有太多的優勢,能贏一些比賽也能輸一些。”帕拉伯一臉肯定道。
依拉默德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道:“下一輪就是他們比賽了。”
帕拉伯沒有說話,他知道依拉默德的話裡的意思就是讓他好好看看。置於要表達什麼。只有等狩的宗判隊比賽結束才能再說。
宗判隊地比賽開始了,帕拉伯看著宗判隊的比試。臉色露出了一絲訝色,隨即他又釋然了起來,而這個時候,依拉默德適時出聲道:“怎麼樣?帕拉伯,現在又如何了?”
“經過了改造,應該是有人指出了他們存在的不足。”帕拉伯一臉面無表情道。
依拉默德哈哈笑了起來,伸手把邊上杯呂的瓊漿一飲而盡,然後道:“帕拉伯,你很有能力,可是看事情還是欠缺大局的眼光,你難道以為我真地只是想讓訶首幫我們玩一票那麼簡單嗎?”
“老闆的意思是?”帕拉伯疑道。
依拉默德一臉自通道:“如果訶首他們一進入四強就被涮下,那又有什麼意思呢?那價碼也太小了,只有讓他們晉級,然後在最後一輪比試中上演一個大局,那麼這場賭局才算真正的賭局,否則的話,一點意義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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