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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解決戰鬥。
“為什麼他會這樣做呢?”娑羅疑道,不禁在心中猜測著荊守可能這樣做地目的,這一思索。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荊守現在所使的刀法給人的感覺和其白天在山谷裡所使的刀法差太多了,白天荊守的刀法氣勢逼人。散發著一種天下捨我其誰的狂氣,讓人看了整個人不由被震憾住,仿若就覺得一隻嗜血的狼不停地在發動攻擊,可是現在,荊守所使的刀法雖然凌厲,但缺少白天那種霸氣,儘管她仍能感覺到荊守那凜冽的氣勢。
“這樣下去,訶首遲早會輸。”和帕拉伯同坐在貴賓包廂席裡的帕拉伯點評道:“訶首的劍雖然已具有了連貫性,不過他的劍招過於普通,缺乏靈性,剛開始他能憑藉自己的穩紮穩打再加上對戰局的洞察力和伏也打平,可是一直僵持下去,那麼伏也就能看破他劍招的破綻,若是沒有什麼別的改變,輸只是時間地問題。”
依拉默德習慣性地拿起瓊漿抿道:“碰到伏也這種級數的對手,也是沒有辦法,不過看起來你地指點只能讓他和伏也有一戰的能力啊。”
“果然瞞不了老闆法眼,這訶首不是普通的角色,而且為了加強對他的控制,所以我只是讓他擁有了可以與伏也一戰的能力,交起手來,他仍然是處於下風,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不必輸無疑,他對戰局的洞察力和掌控力經過了千錘百煉,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所以我相信他應該能在被動的情況下翻盤。”帕拉伯一臉肯定道。
依拉默德笑了,他緩緩道:“帕拉伯,我相信這小子玩不過你的。”
“謝老闆讚賞。”帕拉伯謙遜道。
在二人談話時,角鬥場上荊守和伏也的戰鬥局勢已然出現了巨大的變化,一直和伏也僵持的荊守此時此刻已然處於下風了。
“幹掉他!”觀眾席上有不少人叫了起來,在這一場持久賽中,他們已然感到厭煩了,他們需要刺激,而在比賽中幹掉對手,則是他們所希望見到的,反正在場上殺掉對手,那並不犯法。
幹掉荊守的呼聲越來越高,坐在參賽者觀看席上的希澤一臉凝神的看著荊守,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在喧鬧聲中,伏也的攻勢越來越凌厲,他看的出荊守的劍勢已然亂了,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因為他看的出,荊守的劍勢雖然亂。但是每一劍仍然出地極為有分寸,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貪然冒進,是可能會讓荊守重新穩定局面的。
他絕對不會給荊守機會!
“魚該上網了。”一直處於下風的荊守面無表情的和伏也交著手,心裡卻忍不住出聲道。
進攻中的伏也眼睛倏地一利,他沒有一絲猶豫,伸手就是一劍,叮的一聲脆響,荊守手一撤,手中的暗羅刀順勢掉下。而荊守則選擇讓自己的手移向旁邊。原來這一劍伏也是衝著他的手去的,他不得不躲閃,否則地話,他地右手會遭到伏也的劍擊。
伏也並沒有因為逼得荊守撤手鬆刀就停下手中的劍,他的劍仍然順勢擊向了荊守那隻躲閃的右手,就如靈蛇般對荊守的右手張開了血盆大嘴。
“結束了。”場上地人都在心中想道。伏也的這一劍攻的非常穩,並沒有急於求成,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荊守根本沒有擋的機會,因為他撕不開伏也的劍網,除了退沒別的選擇,可是這一退,沒有了武器的荊守已然註定失敗了。
和在場眾人心中的想法不同,當帕拉伯看到這一幕時,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他吐出了兩個字:“贏了。”
在眾人心中湧起想法時,電光火石之間,荊守居然沒有撤退,而是就那麼活生生讓伏也地劍擊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緊接著,眾人卻發現一個詭異的事實,那就是伏也的胸口被荊守的暗羅刀給刺中了,並如四腳烏龜一樣躺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荊守卻已然抽出在伏也胸口的刀身形一撤,退到了一旁,與伏也保持了距離。
場中有人看到荊守右手手腕那被割破的衣服下有一個護腕,立時明白了過來,出聲道:“他的右手裡有手腕。”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紛紛往荊守右手一看,果見在荊守右手上有一個製作醜陋地護腕,這個護腕不是荊守買的,而是當初護衛協會創會不久時,荊守帶著一干護衛在執行第一個團隊任務時。用隊伍所擊殺的雷霆豹皮製作的。以雷霆豹皮的堅固,就算是削鐵如泥的寶劍。也不可能一下就砍斷的,這也是荊守為什麼敢讓自己的右手被砍。
事實上,雖然場上眾人大部份對整個狀況有點搞不太清楚,可是看明白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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