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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很巧,每天都在上演著不同的巧合,荊守和娑羅所遇到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狩他們宗判隊所遇到的人妖基洛所在的明揚隊。
當看到有關於人妖基洛的資料時,荊守不由苦笑了起來娑羅見荊守的神情,忍不住湊頭一看,意外道:“想不到居然遇到他們。”
“要是早知道遇到他們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們正好可以索要有關預言術秘籍了。”荊守不無感慨道,為自己錯失一個好機會而可惜。
娑羅見此,道:“資料裡面寫著基洛會第一個上場,要不如由我來吧,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我注意,基本上他是不可能在我這討地好去的。”
“不用。”荊守淡淡道:“預言師雖然是一個難題,但還是我來,在淘汰賽中,你都不要出手。”
娑羅疑道:“你打算用狩的辦法?”
“不,我現在剛好建立了精神烙印,預言術對我來說並起不了作用。”荊守一臉肯定道。
娑羅好奇道:“怎麼?為什麼預言術對你起不了作用?”
“預言術是利用精神力而發起的一種魔法,但因為我處於精神烙印中,整個人的精神相當於上了瑣,所以他對我起不了作用,我所擔心的是另一個人。”荊守解釋道,說著他拿起了一張資料紙給娑羅,道:“真正要注意的是這個叫作伏也的人,照資料上來說,他和基洛是明揚隊地兩大王牌,可惜的是沒有他的具體資料。”
娑羅往那紙上望去,果見對於這個伏也的人只有簡單明瞭的幾句介紹,道:“如果不能象基洛的資料那樣詳細,這樣的資料有用嗎?”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也只能從上場的人收集一些訊息,置於沒有上過場的人,也只能是打探了,這個有總比無更好,而且讓他們打探這個,我是想證實一下他們地能力,照現在來看,在地獄城裡,他們不是萬能地。”荊守漫不經心的說出了自己要資料地根本原因。
娑羅恍然了過來,道:“你是怕到時他們對付我們或是影響我們的事情?”
“如果他們是萬能的話,我想我會乖乖和他們合作,可是他們沒有,所以我們有必要選擇。”荊守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又說出了一個自己心中的猜測,道:“以現在的情勢來看,在前三甲中,一定還有他們另外的棋子在的,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掌控這個比賽的,而他們也不可能會從中榨取最大的價值。”
娑羅不得不佩服荊守考慮的廣泛,但是她有一點不信,道:“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她需要理由,需要荊守能夠說服她的理由。
“直覺。”荊守淡淡道,他當然不會跟娑羅說,他曾經在美國保護過地下拳賽盤口的莊家,對這個,他有一定的見解。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荊守覺得另一支隊伍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希澤所在的天隊,如果是怪劑師邦納的藥隊抑或是狩的宗判隊,希望都太小,怪劑師邦納的名聲如此之甚,除非邦納自己想來參加,否則根本沒有人挪的動他,而狩的宗判隊,則不符合條件,要想製造冷門,必須要有一個風聲很高的強隊和一個風聲很低的弱隊,這麼一排除,就只剩下希澤的天隊了。
所有的這些想法都是建立在地獄城的管理層那無上權威又高高不可冒犯的前提。
地獄城是自由的,但又是不自由的,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反抗地獄城的統治,也不可能去挑戰地獄城的權威。
這一個事情來之前娑羅就已然說的很清楚了,在到達地獄城後,荊守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種氣氛。
依拉默德能夠在沒有和地獄城內部管理層勾結的情況下,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地獄城的大財主,沒點魄力是不行的,儘管地獄城非常具有權威,但並不表示依拉默德就不能操作。
成大事者,都有著一種特性,他們敢於冒險。
換位思考一下,荊守覺得如果要想在比賽中開盤賺大錢,那就要創造冷門,但在官商不勾結的情況下,要想順利的讓自己的計劃進行,就必須……
“會不會狩的宗判隊此時也和依拉默德搭上了?操縱了三個隊伍,這樣就百分百會製造出一個冷門,倘若到時候在決賽中會師的是三支隊伍裡的兩支,那麼局勢就更加的完美了。”荊守心裡暗忖道,當下站了起來,朝娑羅道:“娑羅,我們走。”
“哦。”娑羅心中雖然疑惑,不過並沒有多問,而是跟著荊守站了起來。
出得酒店後,荊守帶著娑羅徑直回到住處,並直接到狩的房間,不過狩並沒有在家,他當下去找宗判隊的別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