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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屬下下面負責看管黑蜈蚣蠱的人上報,已經過去了天,黑蜈蚣蠱並沒有回來。而據屬下安排監視大司徒府的人回來稟報說,依然看到了王昭姝在大司徒府內走動。”面前的黑衣蒙面人低著頭如實稟報著,他不敢有什麼言語再刺激到面前的佳人。
顧傾城輕蹙娥眉,丹鳳眼輕輕眯起,心中實在想不清楚這王昭姝為何沒有死的,要知道這黑蜈蚣蠱的毒性為霸道。這也是她急於置王昭姝於死地的原因,才使用的蠱毒。
“難道是當初給她醫治的那名神醫給了她解蠱毒的解藥?若真是這樣的話,要用蠱毒除掉她還真的不容易……”顧傾城穩定下來自己的情緒,頓時想明白了問題中的關鍵。
顧傾城冷哼了一聲道:“去將梁護法請來!本小姐有要事與他相商。”她心念一轉,頓時又有一計湧上心來。
王昭姝這日來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眼睛的視力似乎變強了起來,隔著老遠也能將原本模糊的東西看清楚,而聽力也變得敏銳起來,每次小蓮的腳步聲,尚未靠近門口她便能聽到。
這讓她如何不欣喜,心中忍不住琢磨道:“難道顧傾城的蠱毒反倒讓我內力大增了?若真是這樣,我還真希望她多對我用幾次蠱毒。看來蠱祖靈經的內功心法倒是為神妙的。”
“小姐,巨君少爺來找您了。”小蓮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王昭姝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王莽雖說不上如何讓人討厭,但是知道史書上所說的,她心中實在是恐懼不已。自己力避免見對方,就是怕與對方糾纏深。
“唉……”王昭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整了整衣裙,開了門。頓時怔住了,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宜春侯王鹹正與王莽有說有笑,而孔墨也正搖著一柄摺扇,一臉笑意的陪在身旁。
王昭姝急忙斂衽一禮,“昭姝給爹爹請安,見過巨君少爺、墨公。”她帶著淡淡的微笑,舉止談吐落落大方。
王鹹急忙去扶王昭姝,笑道:“姝兒,今日難得巨君少爺前來。為父也就出來走走了。這幾****每日躲在房裡,為父就是想見你都難吶。要見我的寶貝女兒,這不只有沾沾巨君少爺的光了。”
“爹……”王昭姝輕輕一跺腳,給了王鹹一個白眼。
也不知道王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如此一說,除了他和孔墨在那朗聲大笑,小蓮在一旁掩嘴偷笑。王莽心中卻是另一種感覺,當著王昭姝的面,他是哭笑不得,若是真笑了,惹惱了佳人,自己可就真的會追悔莫及了。
“好了,我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今日難得都在,不如我等便在這庭院內喝上幾杯如何?”王鹹轉身看向王莽和孔墨二人。
王莽拱手恭聲道:“世叔有此雅興,自然一切憑世叔安排。”按照王莽的心思,早就想來找王昭姝,奈何王昭姝一住進大司徒府後,便如昔日在家裡一樣,半步都不曾邁出房門。若不是自己的母親催促自己過來的話,恐怕他依然躊躇不已。
孔墨“啪嗒”一聲收了摺扇,笑道:“如此正合我意,天天一個人無聊了。長安城的那些公哥們又統統不是紈絝弟,便是草包之流,實在是無趣之。既然王叔與巨君兄有此雅興,那是再好不過。現在也正是中午了,小弟我這就安排酒菜!”
王鹹笑道:“如此倒是叨擾孔公了。”這幾日住在大司徒府,宜春侯王鹹與大司徒孔光的關係相處的也既是融洽,此間他的至交好友大司空彭也特此前來拜訪過他。反倒是大司馬顧全只是差人送來恭賀出獄的賀禮,假借公務繁忙,未曾來過。
孔墨當然不在乎這些,一轉身便呼喝府中的下人去張羅酒菜。
王昭姝為無奈,既然父親出獄之後,會有這麼好的雅興,她這個做女兒的,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
大司徒府的下人速快,很快便在院落中的小亭內的石桌上擺滿了可口的酒菜。孔墨倒是盡地主之誼,殷勤的給王咸和王莽二人依次倒上一盞美酒。
不過王莽與孔墨執晚輩之禮,推杯換盞間,倒是不停的想王鹹敬酒,又聽王鹹說一些人生趣事,這一頓飯倒是吃的其樂融融。
飯後,王鹹因為在王咸和孔墨的勸酒之下,不顧王昭姝的反對,高興之餘,酒喝的實在多了,搖搖晃晃的在大司徒府的下人扶回了房間休息了。
王莽畢竟是習武之人,這酒量居然出奇的好,而孔墨經常出入酒樓這些場所,酒量自然不會差到哪去。
“呃……”孔墨為不雅的打了一聲飽嗝,眯著眼,竟然有些嫵媚的說道:“既然左右無事,不如我們人結伴出去逛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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