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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生出些內疚感:“駙馬不必緊張,藥性已過,臣現在可以控制得住自己。”
就是因為你控制得住自己我才怕啊!我怕你找我報仇啊!林珊一聽,更怕了,連連往後退,在桌子底下縮得跟只鵪鶉似地。
可憐了連風,還當自己昨晚真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頓時內疚感變成了負罪感,歷經過各種艱鉅任務的大內御前侍衛頭一次那麼不知所措。
再說林珊,在桌子下躲了好一會兒,見連風杵在那兒似乎沒要報復自己的意思,便大著膽子問了一句:“那個……你……你的頭還好嗎?”
連風又誤會了,沒想到駙馬雖然害怕自己,但還關心著自己頭上的傷,這是何其偉大的情懷啊,頓時,連風有那麼一點點感動。
“回稟駙馬,臣沒事。”
“真的?你確定?”
“臣確定。”
見他口氣認真,不像在撒謊的樣子,林珊鬆了口氣,既然頭沒事了,那他應該不會報復自己了吧,於是四肢並用地桌子底下爬出來,眨巴著眼睛仰視連風:“那……我們回宮?”
連風一怔,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片刻之後,他點點頭:“臣遵命。”
………
兩人一道叫了輛馬車,從倚紅樓回皇宮,一路上連風都沒說什麼話,就光林珊在那邊嘰嘰喳喳地嘮叨。
“我說連侍衛,你也太不小心了,人家要你喝酒你就喝,你也不看看那個杜景是什麼人,明顯的斯文敗類、衣冠禽獸,一看是一肚子壞水,以後別說是他要你喝的酒,就是他沾過的水你也不能喝啊!”
“阿嚏!”杜景在自己的寢宮裡,打了一個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小福子?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罵我……”
杜景身邊的小太監孫福急忙道:“打一個噴嚏,代表有人在想念殿下。”
連風抽了抽嘴角,沒回應。
林珊還在繼續罵:“我就知道他請我們出去準沒好事,做皇子做到他這份上也真夠失敗的,他媽的連我的金刀……啊,不對,是連一個侍衛都要欺負,還是人嗎?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呸呸呸!那他跟豬狗比,還侮辱了豬狗!”
“阿嚏!”杜景又打了一個噴嚏,“小福子,你確定不是有人在罵本皇子?”
“回殿下的話,打兩個噴嚏是代表有人很想念殿下。”
“阿嚏!”
“三個說明有人非常想念殿下。”
“阿嚏,阿嚏,阿嚏!”
孫福擦汗:“……殿下,您不會是染風寒了吧?”
杜景:“……”
就這樣,從倚紅樓到皇宮,林珊就那麼滔滔不絕地罵了杜景一路,中間連氣兒都沒緩上一口,可憐了那連風,聽了一路,一直在飽受精神上的摧殘,臉都快僵了。但是咱們的林珊同學還是意猶未盡。
“駙馬。”
“賤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像他賤得那麼有內涵,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駙馬!”連風提高了聲音。
“啊?”林珊回過神,一臉迷茫,“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連風無語:“……駙馬,皇宮到了。”
“啊?這麼快啊!”林珊這才覺悟過來,不好意思地笑,“呵呵,罵的太起勁,沒注意……連侍衛,咱們下回有機會再一起罵他啊,這種人就是欠罵,不罵他他還不舒服……啊!”這就是一邊下馬車,一邊分神說話的惡果,一個不小心就容易一頭栽下去。
幸虧連風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
林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整個人就一下子臨在了半空,睜開眼看到早晨的陽光從頭頂灑下來,從連風對著他的臉側穿過,一直射進眼睛裡。她的目光有那麼一刻的迷離,銀質的面具在陽光下閃著光,有那麼三分之一秒的時間內,林珊的心頭掠過某種奇妙的情愫,但是卻在下一刻,被匆匆而來的侍衛打斷了。
守門的侍衛臉色蒼白,緊張道:“連大人,您怎麼才回來啊!大事不好了!皇宮裡昨晚進刺客了!”
第 11 章
刺客?聽到這個詞兒,林珊又亢奮了,雙眼閃爍出尋求八卦的光芒,豎著耳朵想聽得更清楚些。
但是那侍衛卻和連風耳語起來,兩人的臉色看上去都不太好,特別是那小侍衛,越說臉色越白,都快癱下去了。
林珊覺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皇帝出什麼事兒了?正想問,連風已經走了過來。
“駙馬,臣還有些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