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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姐姐獲得幸福吧。”
“你們沒有證據!”蔡娟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證據?”
“這很簡單,從李舒婷的死亡時間推測,你是前一天傍晚八點左右離開怡翠園的。那個小區交通不太方便,那麼你是如何離開的呢?計程車?以警方的力量要找到那位司機並不難啊!我也不會無備而來。還有當你知道李舒婷的計劃後就決心利用這一點,所以你也去買了同樣牌子的安眠藥,那家藥店我們已經查到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蔡娟終於無力地垂下頭去,蔡梅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的母親。
“對了,我想你絕對沒有料到李舒婷會把安眠藥給換成自己常吃的維生素,這一點才讓我的懷疑得到證實。還有,根據法律,故意謀殺或殺害被害人的,其繼承權將被依法剝奪。這些細節,請你與律師談吧。”
回去的路上,劉隊和朱翰都默默無言。
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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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超越密室的謀殺(1)
超越密室的謀殺
丁甲
ONE
鮮門村地處偏僻,彷彿早已被世人遺忘。村外一條大河,每日每夜無止休地流動,渾然不覺時間的飛逝,只有那座搖搖欲墜的古橋,會發出一幾聲滄桑的幽嘆,而連同這嘆氣的,還有村人滿腹無奈的怨氣。
幾年以來,數不清已有多少人在那橋上出事了。後來,鎮政府終於決定撥款下來,另建一座寬大牢固的石橋。由於經費不足,村裡每家每戶又捐助了一些,其中最惹人矚目的,卻是那“吝嗇老鬼”陳伯,竟然一人就掏出了一萬元。此事在當地引起轟動,人們議論紛紛,傳言不斷。大橋落成後,陳伯興奮異常,他第一個踏上石橋,放起鞭炮,以示慶祝。那天,在陳伯的帶動下,整個村子就像過節一樣熱鬧。可惜沒多久,大橋就出了質量問題。有天下午,陳伯在橋下釣魚,橋上一塊脫落的大石頭砸下來,正砸中了他的腦袋。陳伯臉上一片血肉模糊,當場死掉了。
當時的情景,在小村人們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以至於後來關村長死的時候,還有人提起這件事,說:“他死的樣子,跟五年前的老陳一模一樣呢。”
關村長死在山腳那條小路上,腦袋也被一塊大石頭撞開了花。有人說他是從山上失足摔下來的,因為他身上還有一股很濃的酒氣,想來是看花了眼,一不留神,就滾下山來了。但是也有人不同意這個推斷,沒事他到山上去幹嗎?那山上又沒有人家——除了死人的“家”之外。就在人們琢磨不定的時候,一條內幕訊息傳了出來,說關村長其實是被老陳“帶”走的,因為當年關村長貪汙受賄,使得大橋的質量落不到實處,這才出了事。老陳在陰間查明一切,就回到陽間來報仇了。
這種說法當然荒唐,卻最能滿足人們獵奇的心理。一個村長因貪汙而送命,總比他自己不小心摔死,要有故事性得多。之後傳言便逐漸明朗起來,說當時承包工程的建築隊,以及某質量檢測員,似乎都脫不了干係。說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人們都將信將疑起來。所以,當有人和張甲談起這件事的時候,張甲的態度顯得非常謹慎,他推了推眼鏡,說:“可能吧。誰知道呢?又沒有明確的證據……”
不輕易下結論,是張甲一貫的處事原則。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幾天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對“豆腐橋”事件有了更多的認識。
那是一個週末。張甲的老朋友孫明輝打來電話,問他是否願意去海邊別墅野營。孫明輝好動,是縣裡某旅行探索俱樂部的成員,經常參加各種戶外活動。張甲喜靜,平時老窩在家裡,不大出去。孫明輝怕他憋出病來,就慫恿他多出去走走。張甲架不住孫明輝的一陣炮轟,只得委曲求全,順從了他。
那天下午,俱樂部開出一輛白色小麵包,到了張甲所在的鎮上。孫明輝將張甲轟出屋子,又一把將他的旅行包扯下。他翻動著裡面的物件,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都不用帶去,我們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去玩一天而已,你當是出國旅遊啊?”
張甲聳聳肩。孫明輝指著他的褲兜,又說:“手機也不能帶,這是我們俱樂部的規定。既然出去玩,就要把平時的一切都放下,徹徹底底地擺脫開,這樣才能玩得盡興。”
孫明輝將張甲推進車中。開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從前面的小鏡子中可以看見他的一對眼睛,專注地盯著前方,顯得非常有神。旁邊副駕駛的位置上,半斜著一個肉體,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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