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證實了。半夜三點多的時候那個鄰居聽見走廊裡面有輪箱在地上拖的聲音,就從貓眼兒向外看了一眼,看見他的確拖著一個旅行箱,旅行箱拉桿上還橫放著一大卷東西,好像地毯之類的。”
←虹←橋←書←吧←。
第33節:金風庭樹葉紛紛(4)
“葉凝碧當時還在家嗎?還是已經出發了?那個鄰居有沒有提到這一點?”
“那就不得而知了,那時是因為鄰居出門倒垃圾才和羅列打了照面,平時樓道里來往人也引不起大家注意啊。”
“嗯……剛才有人給我提供了一些情況,說葉凝碧是被一個電話約出去的。馮隊,如果你方便的話……”
“我馬上去安排,飛揚就在外面,讓他順便去一趟吧。”
這時候屍檢報告剛好送來,馮隊很認真地翻看:“嗯……屍檢報告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同在現場時候的推測基本相同。”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死因一如所料是用毛巾之類捂住口鼻窒息身亡,嘴角還發現一些極細的纖維,已經送去化驗了。但是,真的沒什麼特別之處嗎?
“馮隊,你記不記得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的頭髮上沒粘到落葉?”
“嗯……好像是這樣。”馮隊拿出照片,找出那張翻過屍體時從背後拍的,“的確是。好像這麼看來是有點不對。難道兇手還幫她清理頭髮了嗎?看來兇手和葉凝碧好像關係還不錯,或者就是有潔癖。”
“潔癖的話還有待考證。不過幫死者清理頭髮……有沒有可能是死者的頭髮上粘有某種證據直指兇手呢?”我自說自話,並不在意馮隊的回答。但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即使是幫她清理過死亡時倒地粘上落葉的頭髮,但經過這一夜頭上肯定又粘上了新的落葉。我拿起那張照片,死者身下的落葉基本相同,原來頭部著地的地方不見有異常。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時候飛揚打來電話,說昨天下午兩點零六分葉凝碧的手機的確接了一個電話,但那個號碼是一個公用電話的號碼,位置在國際展覽中心附近。
我想起湛新紅的話,她一口咬定是羅列殺了葉凝碧,不排除摻雜主觀感情的因素;但因為葉凝碧交際範圍有限,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於是拿起桌上的關於羅列和湛新紅的核查報告來看。字型微微向左傾斜,很草,但字還算不錯——飛揚的筆跡。有一個情況引起了我的注意,湛新紅的父親名叫湛容若,這個名字似曾相識,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小雪叫起來:“湛教授啊,你不記得了?那個紅學專家,專門研究黛玉詩詞的。我們以前還去聽過他的報告。去年他出車禍去世了,當時文學圈鬧得沸沸揚揚的,肇事者現在還沒抓到,聽說他的夫人因此精神失常住進了精神病院。”
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一本他寫的關於《桃花行》的詩評,文筆功力極深,見解獨到。“是他的女兒啊?現在想起來長得還真有些相像。湛教授說起來真是可惜了,他可是一位紅學大家。我上大學那陣研究紅樓詩詞我們老師就推薦了他的著作,對我影響很大。”
▲BOOK。▲蟲工▲木橋▲書吧▲
第34節:金風庭樹葉紛紛(5)
咪咪見我們又有跑題的趨勢,急忙往回拉:“小雪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啊?”
小雪好像和我一樣陷入對湛教授的追憶之中,隔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接過咪咪遞來的照片,一張張仔細地看。
“喏,這裡,我一看見這張照片就覺得不對,臉部的角度不對;還有這張側面的,下頜的角度也不對。以前我們拍的照片這幾個角度的臉和下頜不是這樣的。”
咪咪是學美術出身,她對畫面的敏感度不容置疑。有一次我們看畫展,她指著一張山水畫說那是仿的,不是真品。真品的照片她看過,某座山上某座鬥角飛簷的建築的比例不是那樣的,結果後來證實果真如此。她今天在現場時做外圍工作,沒怎麼接觸屍體,但是照片一衝出來她立刻就說不對。也許馮隊沒有注意,但我覺得也許是一個關鍵性的線索。
小雪聽了之後更加仔細地看照片,然後問:“咪咪姐,能不能再解釋清楚一點?”
咪咪說:“就是說,以往的仰面死去的人的正面照片看起來頭應該再往後仰一點,而這張看起來就好像死者的頭在往前探伸。”
小雪立刻釋然了,她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然後拉過我的枕頭往床上一躺:“原來是這樣。姐,你明白了嗎?”
我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咪咪也是一臉茫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