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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成為我們的領袖。可是,肖陽死了,這麼大的事,他卻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如果一個人的行為表現不符合他慣常的性格,那麼這裡面就一定有個原因存在。基於同樣的理由,一直沉默的你——秦宜,卻獨獨在‘血跡’這件事上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活躍,這是為什麼呢?”
◇歡◇迎◇訪◇問◇。◇
第28節:超越密室的謀殺(19)
秦宜哈哈一笑,說:“原來你認為我是兇手?我承認你的推理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僅憑這一點就斷定我是兇手了嗎?你以為你很瞭解我的性格嗎?你還有什麼證據呢?”
張甲拿過白奇的DV,說道:“證據在這裡。你們都跟我來。”
張甲將大家帶出大廳,又來到廚房外面的東門上。張甲讓白奇將DV拍攝的錄影調到一個畫面,說道:“大家看,這是衛禮剛才在外面鎖門。大家注意鐵栓尾部的方向。”
畫面中衛禮走出廚房,從外面將鐵栓插上,順手將尾部轉到了上面,之後到南邊、東邊和北邊,也是如法炮製。張甲說道:“看來衛禮的習慣,是把插銷的尾部轉到上面去。但是,這裡卻是朝下的。”
張甲指著東門上的鐵栓。石堯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叫道:“原來如此,剛才你把我和明輝帶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確認這一點,是吧?”
張甲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肯定有一扇門是兇手出入的,說不定那上面會留下指紋什麼的。為了增加可信度,我叫上明輝和石堯兩個人,替我作證。我倒沒發現什麼指紋,卻意外地看到,這邊鐵栓的尾端跟DV中的有些不一樣。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在衛禮鎖門之後,另有一人從外面動了鐵栓,進入了廚房!進入廚房之後,當然就不能再從外面插上了。所以,當時這扇門,一定是虛掩著的。而聲稱這門也被關死了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秦宜你吧?”
秦宜冷笑一聲,卻不回答。張甲又說道:“我們這些人從廚房出來後,看到地上的血跡,就忙於尋找衛禮。發現屍體之後,又一直都在一起。唯一有機會到這邊來鎖門的,不就是當時提議的你嗎?而且,你選擇的方向,也是這邊吧?”
秦宜默然不語,眾人見他沒有否認,都不自覺地往後面退了幾步。秦宜苦笑道:“想不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把我完全打敗了。我還是太疏忽大意了。”
他這麼一說,顯然已承認自己就是兇手了。石堯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為了殺一個目擊者,你竟然如此花費心機。其實,衛禮也沒有看到你,也不知道你就是殺肖陽的兇手。你要是不殺衛禮,也就不會被張甲看破。你這樣也太不值得了。”
秦宜“哼”了一聲,冷笑道:“我殺衛禮,那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昨天晚上我雖然失敗了,卻意外地假手衛禮完成了這個密室。不過,成也密室,敗也密室。這是上天註定了的,我無話可說。”
白奇好奇地問道:“你殺衛禮是早就計劃好了的?不是因為他目睹了你殺肖陽?”
秦宜瑟縮道:“衛禮和肖陽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對了,還有鮮門村那個姓關的村長,也是我殺的。五年前那個‘豆腐橋’事件,你們聽說過吧?要不是這三個傢伙貪汙賄賂吃回扣,橋怎麼會出質量問題?陳伯伯又怎麼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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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節:超越密室的謀殺(20)
“陳伯伯?他是你什麼人?”張甲忽然想起,最近鎮上一直在傳說這件事。
“他不是我的親人。”秦宜說,“不過,是他贊助我讀大學的。在我的心目中,陳伯伯就像我的親人一樣。雖然他平時很嚴肅,也很摳門,但是我知道,他只是不捨得花錢而已。像他這樣年紀的老輩,是從小清苦節約慣了的。他很少把錢用在自己身上,卻大把大把地資助我這個跟他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而且我也聽說,當時造橋,陳伯伯一人就拿了一萬塊錢出來,這可是他這一生的血汗錢啊!……”
秦宜的聲音有些哽咽,不過,他很快就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繼續說道:“既然我是殺人犯,我也不打算逃了。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這世界上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們抓我吧!”
他把雙手伸到張甲的面前,激動地顫抖著。
張甲忙往後面退縮,說:“你……你別這樣,我又不是警察。”
秦宜一怔,雙手不自覺地垂落了下來……
編者的話〉〉〉
自古以來,密室題材是最難寫的。
丁甲的這篇《超越密室的謀殺》在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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