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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虎吞狼的計策。
嚴俊退兵了,他雖然退兵了,但是剛回到大營,他就派了徐澤來攻打北門,是的,這就是他的計策。他知道皇帝給徐澤送來了十個大箱子和一封密信,沒有人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密信上的內容,更讓嚴俊心裡不爽的是徐澤居然從來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好像一位能瞞過他嚴俊的眼睛似的。嚴俊從此認為皇帝和徐澤有勾結,不僅僅是箱子和密信的事,還有白天皇帝親自帶著騎兵出城,四處襲擊嚴俊的隊伍,可是對徐澤的兵馬卻秋毫無犯,而且還暗中幫助徐澤的軍隊殺光自己的人搶走軍糧數車。
嚴俊很生氣,但是,他沒有證據,同時他知道,現在必須要穩住徐澤,只要他不倒向皇帝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只要控制了北門,他嚴俊就等於佔領了洛陽城,只要再死守一些時日等到自己長子從宜陽帶來大軍,到時候皇帝才是插翅難飛。所以現在他必須儲存實力,他派徐澤去攻打北門為的就是讓皇帝和徐澤間產生矛盾,讓徐澤不敢倒向皇帝,因為如果徐澤如果與皇帝的部隊打過幾次仗,徐澤手下的將領對皇帝產生了怨恨自然不會容許徐澤倒向皇帝,另外皇帝也不敢接納徐澤。
但是,嚴俊的算計雖然精明甚至可以說歹毒也不為過,但是,他還是算錯了。
就在徐澤大軍剛剛到達北門下方,準備列隊攻城的時候,北城城門忽然大開,裡面空空如也,所有兵馬都收縮回了皇城,徐澤可以說兵不血刃就奪下了北門。
寒風呼嘯。
徐澤站在城樓上遙望著南面的皇宮,心裡卻比外面還要寒冷,他的心在戰慄,這個皇帝,是要害死我嗎?看來嚴俊對我的懷疑會越來越深的了,或許皇帝再出一些詭計自己就會有性命之憂了,對於這一點徐澤深信不疑,難道自己真要如皇帝所願投靠他嗎?但是自己畢竟是有過叛變的經歷,就算回到皇帝那邊,日後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什麼?不可能!?”
剛剛睡下的嚴俊猛的一腳把輩子踢到地上,翻身而起,大吼道。
嚴俊對面,一個小兵戰戰兢兢道:“千真萬確,這是剛剛傳回來的訊息,徐大人的兵馬一道北門下,根本沒有交戰,北麼的守軍就開啟城門把嚴俊接進城去了。”
嚴俊低下頭,眼睛一轉,心道,難道著徐澤早就跟皇帝有了什麼密謀?已經不僅僅是皇帝拉攏他那麼簡單了?要知道,一旦北門落到自己手裡,那皇帝就等於是被關在籠子裡了,小皇帝那麼精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能夠把自己四千人馬消耗一半難道還抵擋不住徐澤兩千人馬的攻打?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皇帝覺得北門交到徐澤手上對他來說沒有致命的危險,看來自己還真要過問一下著徐澤了,再不然背後被人捅了一刀都不知道。
清晨。
劉協流著口水枕在伏壽白花花軟綿綿的胸脯上做著春夢。
皇宮外,魏桀已經清點好了五千新兵。
張超也讓兩千步甲列好隊形等在那裡。
只有李烈麾下的五百隆起還在皇宮外到處亂跑,李烈美其名曰:遛馬。
朱展則是跑到皇宮裡來叫小皇帝起床打仗,劉協聽到朱展的叫喚又懶在床上對著伏壽姐姐的胸部練習了一番如奶神掌之手才起床。
劉協來到皇宮外,看著七千多士兵,沒有訓示一句,只是打了個哈欠便打發魏桀分兵三路攻打東南西三門,然後就要回去睡回籠覺。
張超怒氣衝衝的跑上來問道:“陛下!為何不讓我兩千步甲上陣?那五千新兵能攻下城門嗎?再說那些士兵可是陛下十兩白銀一個買來的,這樣讓他們去送死不可惜嗎?”
劉協看著張超,心裡道,看來著張超可用,雖然跟著自己僅僅幾天,但是卻爭著打仗,而且領軍指揮也頗有章法,比魏桀那貨強上不少。劉協笑道:“正是因為那些士兵金貴,所以朕才讓他們去攻城,知道嗎?”
張超不解道:“為何?超不明白。”
“不明白?”劉協道:“不明白就想明白。”
張超固執的道:“超想不明白。”
劉協翻了翻白眼道:“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你要是魏桀、李烈,朕早就告訴你了,但是你是張超,所以,你必須想明白。”
張超一聽魏桀的名字,更加氣憤,他吼叫道:“超不服,憑什麼陛下就可以告訴魏桀和李烈就不能告訴張超?難道就因為張超不是陛下一路跟隨而來的心腹嗎?張超卻知道忠君報國,超自問忠心不比魏桀和李烈少分毫,陛下如此對待張超,超心裡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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