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媚藥(第5/7 頁)
,畢竟,她覺得,奚雲妝能風華奪目,對於他們與鳳湛的婚事,更是有幫助的。
奚雲妝看著笑的一臉無害的韋小月,今日看似簡單的局,其實卻也很複雜。首先,韋小月已經是定下來的太子妃了,所以,奚雲妝不能贏。可偏偏,皇后意在讓奚雲妝出彩,而奚雲妝又不能輸!且,這意境,比看韋小月只是畫了少女情懷,可是也只有少女情懷,才不至於讓人抓住把柄,不至於讓人猜測意思。這些,想要把握好並不容易。
也就在這個時候,奚雲妝清楚的感受到韋小月的挑釁。
“那臣女就獻醜了。”奚雲妝一笑也站在了臺子中間,明明對手是京城第一才女,卻絲毫感覺不好,奚雲妝身上有一點壓力。
如果說韋小月,是人間絕色,那麼奚雲妝就是天上的仙女,美的讓人似乎只能遠觀。
與韋小月的慢不同,奚雲妝的畫素來是很快。不過,手法卻不含糊,很快這畫就做成了。同樣是一片荷花池,不過,現在荷花已經不知主要的東西,而是一點配成。
池上,菩薩站在七彩祥雲之上,手拿玉淨瓶,眉目帶笑。就算是離的很遠,也似乎能感覺到,佛光普照。
奚雲妝到底跟著德靜師太修行五年,她能話觀音,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出彩的事,可是她的速度很快,而且,整個畫風不顯輕浮,若是論畫工,似乎,奚雲妝更勝一籌。可是,又覺得,韋小月更費些心思。
一時間,勝負難分。
“奚姑娘心思靈巧,臣女甘拜下風!”就連臺上的人都還沒有抉擇,而韋小月地頭認輸。多少也能顯出些大度來。不過,這似乎並不是顯風度的時候。
在眾人詫異的時候,只見奚雲妝的畫顏色漸深,隱隱的能看出一個漓字來。
漓這一個字,本事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可偏偏當今太子就叫鳳漓。這麼一來,似乎奚雲妝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奚姑娘大好的心思。”最先發難的卻是戚氏一門的人,瞧那樣子,似乎是因為,韋小月即將成為太子妃,奚雲妝今日的舉動,似乎是在挑釁太子妃的權威。不過,奚雲妝可清楚,韋氏一門對這一樁婚事,並不看好。
奚雲妝看了一眼這畫紙,心中卻瞭然於心。能提前在這畫上做手腳的人,必須要有把握,一定會是自己在這紙上作畫。
而能確定的人,肯定就只有韋小月!因為,她打定主意讓自己在她之後作畫。當然,韋府的人能有能耐在這紙上動手腳,這一點,也並沒有什麼可疑的。
“不過,太子殿下,也確實少了一位側妃。”韋英侯夫人在一旁笑著說。看樣子,是怕有人動搖了韋小月太子妃的位置,不過。心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若是奚雲妝真嫁給了太子,其實對韋氏而言,也是好事一樁。
一來,可疑防備有人給鳳湛吹枕邊風,而來,有韋小月壓著,奚雲妝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來。
只不過,戚側妃的臉卻難看極了。
奚雲妝冷笑著看了眼韋小月,盯了一會兒,又看向韋英侯夫人。“想必夫人誤會了。此漓非彼漓。”
奚雲妝對著皇后福了福身,這才又繼續說道。“都言水厚德載物,是萬物之本。而佛門以慈悲為懷,以度天下人為己任。自然,也只有水才能配形容佛門之人。至於這一個離字,卻是小女兒的心思,凡事看不破,才會面臨這個離字。與父母離,與佛門離,放不下,念不起。”
奚雲妝的聲音很平穩,就好似那陣陣佛音,帶著救贖的空靈,穿透每個人的內心。
想想卻也能理解,奚雲妝也算是出生佛門,可是她卻也有父母,也不過是帶髮修行。而現在,若要繼續修行,就要離開父母,若是不能,就只能離開佛門。
其實,真正的佛們是離不開的,只要佛在心中,心存善念,那麼就一直在佛們。偏偏有很多人看不透。
不過,奚雲妝說的大氣,倒是符合她修行五年的樣子。、當然,奚雲妝自己倒覺得諷刺,五年裡她是學了不少,可是,佛法卻是修行最少的一門。
韋小月半垂著頭,她以為能控住奚雲妝,不想卻給奚雲妝做了嫁衣。至少這畫面上緩緩出現的漓字,就能讓人特別的留意。
“不過。”奚雲妝笑意盈盈的看著韋小月。“倒是韋姑娘,我倒覺得,這舟上的人,不必掩著。”說著,隨手指著韋小月的畫。
不過,想想也是,她已經是太子公佈下來的太子妃,若真要表明心意,其實大可不必,藏著掖著。當然,除非,她的心裡,另有其人。
當然,一旦另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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